我所知道的伍姓
伍永尚
在中国的地理中心、美丽富饶的千年古都西安市的北郊、渭河冲积平原的腹地、被西汉的文学家东方朔称之为“天下陆海”的灞河东岸、有一座古老的村庄叫伍家堡,距离西安城区十五里。据历史记载,全真教的创始人王重阳在宋代末年修建“重阳宫”时,碑记上就明确刻有伍家堡的名字。什么时候建村,《长安志》没有记录。但这个村所居住的地域属于唐代皇家园林“禁苑”内,伍家堡老村的西南,是唐代禁苑最大的行宫“鱼藻宫”和最大的湖泊“鱼藻池”遗址;村的东北面是游湖“九曲池”遗址;村的南面紧靠着西汉汉武帝派大司农郑当时携数万劳役、历时三年开凿的关中大运河——三百里漕渠故道。说明该村最早不过唐末,最晚不少于元代。
伍家堡老村建设很有特色。村子为“回”字形,南北两条大街东西走向。两街之间在东西两头有“马道巷”连接。全村有两座城门。南街的城门向西开,直通唐代的“大驿道”——官大路,约一公里;北街的城门向东开,门口就是唐宫城东墙直通渭河草店渡口的交通要道。城墙约五尺宽,晚上巡夜者通行,城门楼上住有值班“打更”的。南城墙外有“漕渠”遗址残留部分做城河,北城墙外有专修的北城河,西城墙外有宽阔的大涝池,四季不断水。东城墙外有五丈宽的绿化树林,绕村一周有环城路。村子防御能力是“固若金汤”。公元1870年,西安回民起义,冲突最激烈的时候,在村城门口厮杀三天三夜,死伤无数,但回民军始终未能攻进村子。
伍家堡的文化底蕴很丰厚,村子的东南约一百丈有在清乾隆年间盖的武庙——五龙庙,占地十亩,供村民习武,后变为西安市伍家堡小学;村东北约一百丈有文庙——菩萨庙,供村民学习文化,后为小学的北部。村子的西南一百丈与村同时建造的关帝庙;村子的正西有清末盖的阎王庙;村子的西北一百丈有与村同建的马王庙。伍家堡的文化氛围很好,在全国文盲居多的时代,这里就有不少的知书达礼的文人,据说曾出过进士、举人、秀才。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因建设国防工厂,该村搬迁到东南方三里路的团结村,1956年又遭遇一次突如其来的水灾,伍家堡大半个村子被毁灭,几乎只逃出人。各家的神轴和家史泡进泥水里毁于一旦,从此无法续写家谱。今天根据老人的回忆村里知道的最早辈份依次是“居”字辈——“曰”字辈——“永”字辈——“均”字辈——“海”字辈;此后就“各自为政”了。村民有三大分支:即“东头”、“西头” 、“庄家”,以“庄家”的人力、财力和势力为最大。全村人和睦相处,很少有争执或纠纷发生。但始终不知道祖先是什么时候从哪里来的,只有老人们一辈又一辈留下一句话:“我们都是伍子胥的后代。”
伍家堡有很多的民间传说,最有名是关于五龙庙的故事。详见本博客《西游外传——五龙庙的传说》。
据了解,伍家堡目前健在的曾经级别最高政府官员是我的三叔伍子玉,他生于1918年农历七月十六日,今年整整90岁,他1938年参加国共抗日联合政府举办的“瓦窑堡青年训练班”,后进入延安抗大,接着随第四野战军挺进东北。1949年北京解放后从事建筑部门的军管工作,后任北京市建筑工程局副局长、局长、党组书记等职。五十年代参加北京市的十三大标志建设的设计和施工组织工作;后来指挥北京人民大会堂建设时,推广了木匠李瑞环、水泥匠张百发等青年劳模的先进事迹。文革中他受到冲击,被“解放”后即协助北京市长万里参加中南海和北京饭店的改建工程。他还曾经带队去蒙古人民共和国、非洲诸国实施援建项目,为国了争光。他现住北京市西城区百万庄,头脑清醒,除了脚因骨刺病行走不便外,精神状况很好。
另外在西安市西南约五十里的长安区细柳镇还有一个村子叫“王伍堡”,即王家堡和伍家堡的联合村,据说是清代建的村,来源不明。
1965年前后,中国人民解放军兰州军区的一个副司令员叫伍生荣,只是从文件和《人民军队报》上看到,哪里人不详。
1969年,青海省独立師后勤部长叫伍伦发,是四川营山县人,他听说我姓伍,不免有亲情涌现,他的确大我一辈人。我们当时都在住院,他告诉我:四川营山县的姓伍的特别多,他甚至认为这个县可能是“伍姓”的发祥地。那时我还年轻并不在意,只知道姓“伍”的在中央有个外交家叫伍修权,当时兰州军区副司令员叫伍生荣。
我走遍全国除西藏、台湾外的所有省区,有一个很重要的发现:凡是伍姓人相遇,似乎都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比如我到海南省原三亚电视机厂考察,这里一个接待我们的年轻人姓伍,初次见面不仅总是笑嘻嘻地靠近你,而且饭桌上也格外的关照,以至临行时握着手再三叮咛“一定来”,有难分难舍得感觉。
西安市伍家堡村的人们很愿意和《中华伍氏网》联系,由于村里少有人上网,就由我来“以文会友”,“探视”“家人”。如果你们看到我在网上的帖子,并读到本文,直接在我的网站上回复,或给村子里比我还热心的人写信。邮政编码:710021。地址是:
西安市北郊谭家街道办事处团结村伍家堡转交
伍智民、伍希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