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伍氏源头
伍伟潮(初稿)
依据先秦两汉传统文献和地下出土文物资料考察探求伍氏源头。
《易》曰:“上古结绳以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盖取诸《夬》。”我们万幸,只耍用心、只要恒心,在今信息时代,将现有几千年前的记载和需要的资料,一键即出。
《一》、先秦两汉传统文献
传统文献,主要指为纪传体、编年体、纪事本末体、国别体。
《王漠辑本世本氏姓篇》记载:“伍参氏,楚伍参之后,支孙以为氏。”《作篇》:“伏羲制俪皮嫁娶之礼。伏羲作琴。神农作瑟。女娲作笙簧。黄帝作冕。黄帝作旃。苍颉作书。史皇作圄。容成作历,大挠作甲子。隶首作数。义和占日。常仪占月。臾区占星气。伶伦造律吕。芒作网。蚩尤作兵。夙沙氏煮海为盐。随作笙。随作竽。胡曹作衣。于则作屝履。挥始作弓。牟夷作矢。共鼓、货狄作舟。雍父作舂。乌曹作博。胲作服牛。蘷作乐。伯夷作刑。后益作占岁之法。化益作井。垂作规矩准绳。垂作耒耜。垂作铫耨。垂作钟。毋句作磬。夷作鼓。巫彭作医。鲧作城郭。禹作宫室。奚仲作车。仪狄造酒。杜康造酒。逢蒙作射。杼作甲。抒作矛。昆吾作陶。相土作乘马。”
依据《史记三代世表》记载:“三代之记,尚矣。自殷以前诸侯不可得而谱,周以来乃颇可著。孔子因史文次春秋,纪元年,正时日月,盖其详哉。至於序尚书则略,无年月;或颇有,然多阙。不可录。故疑则传疑,盖其慎也。余读谍记,黄帝以来皆有年数。稽其历谱谍终始五德之传,古文咸不同,乖异。夫子之弗论次其年月,岂虚哉!于是以五帝系谍、尚书集世纪黄帝以来讫共和为世表。”
又据《史记十二诸侯年表》记载:“是以孔子明王道,干七十馀君,莫能用,故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於鲁而次春秋,上记隐,下至哀之获麟,约其辞文,去其烦重,以制义法,王道备,人事浃。七十子之徒口受其传指,为有所刺讥褒讳挹损之文辞不可以书见也。鲁君子左丘明惧弟子人人异端,各安其意,失其真,故因孔子史记具论其语,成左氏春秋。”
依据《汉书艺文志》记载:“古之王者世有史官,君举必书,所以慎言行,昭法式也。左史记言,右史记事,事为《春秋》,言为《尚书》,帝王靡不同之。周室既微载籍残缺,仲尼思存前圣之业,乃称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以鲁周公之国,礼文备物,史官有法,故与左丘明观其史记,据行事,仍人道,因兴以立功,就败以成罚。假日月以定历数,借朝聘以正礼乐。有所褒讳贬损,不可书见,口授弟子,弟子退而异言。丘明恐弟子各安其意,故论本事而作传,明夫子不以空言说经也。”
又据《汉书司马迁传》记载:“自古书契之作而有史官,其载籍博矣。至孔氏籑之,上断唐尧,下讫秦缪。唐、虞以前,虽有遗文,其语不经,故言黄帝、颛顼之事未可明也。及孔子因鲁史记而作《春秋》,而左丘明论辑其本事以为之传,又籑异同为《国语》。又有《世本》,录黄帝以来至春秋时帝王、公、侯、卿、大夫祖世所出。春秋之后,七国并争,秦兼诸侯,有《战国策》。汉兴伐秦定天下,有《楚汉春秋》。故司马迁据《左氏》、《国语》,采《世本》、《战国策》,述《楚汉春秋》,接其后事,讫于天汉。”
又说:“昔在颛顼,命南正重司天,火正黎司地。唐、虞之际,绍重、黎之后,使复典之,至于夏、商,故重、黎氏世序天地。其在周,程伯林甫其后也。当宣王时,官失其守而为司马氏。司马氏世典周史。”
《后汉书班彪列传》记载:“彪乃继采前史遗事,傍贯异闻,作后传数十篇,因斟酌前史而讥正得失。其略论曰:唐、虞三代,《诗》、《书》所及,世有史官,以司典籍,暨于诸侯,国自有史,故《孟子》曰:“楚之《檮杌》,晋之《乘》,鲁之《春秋》,其事一也。”定、哀之间,鲁君子左丘明论集其文,作《左氏传》三十篇,又撰异同,号曰《国语》,二十一篇,由是《乘》、《檮杌》之事遂闇,而《左氏》、《国语》独章。又有记录黄帝以来至春秋时帝王公侯卿大夫,号曰《世本》,一十五篇。春秋之后,七国并争,秦并诸侯,则有《战国策》三十三篇。”
其它的史书,是如何记载的呢?
依据《陏书》卷二十七记载:“夫经籍也者,先圣据龙图,握凤纪,南面以君天下者,咸有史官,以纪言行。言则左史书之,动则右史书之。故曰“君举必书”,惩劝斯在。考之前载,则《三 坟》、《五典》、《八索》、《九丘》之类是也。下逮殷、周,史官尤备,纪言书事,靡有阙遗,则《周礼》所称,太史掌建邦之六典、八法、八则,以诏王治;小史掌邦国之志,定世系,辨昭穆;内史掌王之八柄,策命而贰之;外史掌王之外令 及四方之志,三皇、五帝之书;御史掌邦国都鄙万民之治令,以赞冢宰。此则天子之史,凡有五焉。诸侯亦各有国史,分掌其职。则《春秋传》,晋赵穿弑灵公,太史董狐书曰‘赵盾杀其君’,以示于朝。宣子曰‘不然。’对曰:‘子为正卿,亡不越境,反不讨贼,非子而谁?’齐崔杼弑庄公,太史书曰‘崔杼弑其君’,崔子杀之。其弟嗣书,死者二人。其弟又书,乃舍之。南史闻太史尽死,执简以往,闻既书矣,乃还。楚灵王与右尹子革语,左史倚相趋而过。王曰:‘此良史也,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然则诸侯史官,亦非一人而已,皆以记言书事,太史总而裁之,以成国家之典。”
又据《陏书》卷二十七记载:“《书》之所兴,盖与文字俱起。孔子观《书》周室,得虞、夏、商、周四代之典,删其善者,上自虞,下至周,为百篇,编而序之。遭秦灭学,至汉,唯济南伏生口传二十八篇。”
《旧唐书》卷四十六经籍上记载:“夫龟文成象,肇八卦于庖牺;鸟迹分形,创六书于苍颉。圣作明述,同源异流。《坟》、《典》起之于前,《诗》、《书》继之于后。先王陈迹,后王准绳。《易》曰:"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礼》曰:"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学者非他,方策之谓也。琢玉成器,观古知今,历代哲王,莫不崇尚。自仲尼没而微言绝,七十子丧而大义乖。嬴氏坑焚,以愚黔首;汉兴学校,复创石渠。雄、向校雠于前,马、郑讨论于后,两京载籍,由是粲然。及汉末还都,焚溺过半。”
《新唐书志卷四十七》记载:“自《六经》焚于秦而复出于汉,其师傅之道中绝,而简编脱乱讹缺,学者莫得其本真,于是诸儒章句之学兴焉。其后传注、笺解、义疏之流,转相讲述,而圣道 粗明,然其为说固已不胜其繁矣至于上古三皇五帝以来世次国家兴灭终始,僣窃伪乱,史官备矣。而传记、小说,外暨方言、地理、职官、氏族,皆出于史官之流也。自孔子在时,方修明圣经以绌缪异,而老子著书论道德。接乎周衰,战国游谈放荡之士田骈、慎到、列、庄之徒,各极其辨,而孟轲、荀卿始专脩孔氏,以折异端。然诸子之论,各成一家,自前世皆存而不绝也。”
《梁书列传卷五十》记载:“王僧孺被敕撰谱,访查血脉所因。杳云:桓谭《新论》云:‘太史《三代世表》,旁行邪上,并效周谱。‘以此而推,当起周代。’僧孺叹曰:“可谓得所未闻。”
《史通六家》记载:“自古帝王编述文籍,《外篇》言之备矣。古往今来,质文递变,诸史之作,不恒厥体。榷而为论,其流有六:一曰《尚书》家,二曰《春秋》家,三曰《左传》家,四曰《国语》家,五曰《史记》家,六曰《汉书》家。今略陈其义,列之于后。《尚书》家者,其先出于太古。《易》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故知《书》之所起远矣。至孔子观书于周室,得虞、夏、商、周四代之典,乃删其善者,定为《尚书》百篇。孔安国曰:‘以其上古之书,谓之《尚书》。’《尚书璇玑钤》曰:‘尚者,上也。上天垂文象,布节度,如天行也。’王肃曰:‘上所言,下为史所书,故曰《尚书》也’。”
又说:“三、五之代,书有典、坟,悠哉邈矣,不可得详。自唐、虞以下迄于周,是为《古文尚书》。然世犹淳质,文从简略,求诸备体,固已阙如。既而丘明传《春秋》,子长著《史记》,载笔之体,于斯备矣。逮仲尼之修《春秋》也,乃观周礼之旧法,遵鲁史之遗文;据行事,仍人道;就败以明罚,因兴以立功;假日月而定历数,藉朝聘而正礼乐;微婉其说,志晦其文;为不刊之言,著将来之法,故能弥历千载,而其书独行。”
查遍孔子的《诗》、《书》、《礼》、《易》、《乐》、《春秋》六经,只有《春秋》有五氏的记载,这是最早的五氏记载。
《春秋》定公九年记载:“秋,齐侯、卫侯次于伍氏。”《左传正义·定公十年》说:“初,卫侯伐邯郸午于寒氏,城其西北而守之,宵熸。○为卫,于伪反。初,卫侯伐邯郸午于寒氏,邯郸,广平县也。午,晋邯郸大夫。寒氏即五氏也。前年卫人助齐伐五氏。”
此五氏非彼伍氏。其余,只有孔子及弟子的《孔子家语》,论及伍子胥的记载。
孔子,删诗书、正礼乐、赞易传、著春秋。
《尚书序》云:“古者伏牺氏之王天下也,始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由是文籍生焉。伏羲、神农、黄帝之书,谓之三坟,言大道也。少昊、颛顼、高辛、唐虞之书,谓之五典,言常道也。至于夏、商、周之书,虽设教不伦,雅诰奥义,其归一揆,是故历代宝之,以为大训。八卦之说,谓之《八索》,求其义也。九州之志,谓之《九丘》。丘,聚也。言九州所有,土地所生,风气所宜,皆聚此书也。《春秋左氏传》曰:楚左史倚相,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即谓上世帝王遗书也。先君孔子,生於周末,睹史籍之烦文,惧览之者不一,遂乃定《礼》、《乐》,明旧章,删《诗》为三百篇,约史记而修《春秋》,赞易道以黜《八索》,述职方以除《九丘》。讨论《坟典》,断自唐虞以下,讫於周,芟夷烦乱,翦截浮辞,举其宏纲,撮其机要,足以垂世立教。典、谟、训、诰、誓、命之文,凡百篇,所以恢弘至道,示人主以轨范也。”
《史记孔子世家》曰:“孔子之时,周室微而礼乐废,诗书缺。追迹三代之礼,序书传,上纪唐虞之际,下至秦缪,编次其事。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足,则吾能征之矣。’观殷夏所损益,曰:‘后虽百世可知也,以一文一质。周监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故书传、礼记自孔氏。”
《新唐书志卷四十七》记载:“自孔子在时,方脩明圣经以绌缪异,而老子著书论道德。接乎周衰,战国游谈放荡之士,田骈、慎到、列、庄之徒,各极其辩;而孟轲、荀卿始专脩孔氏,以折异端。然诸子之论,各成一家,自前世皆存而不绝也。”
春秋战国时代,诸子百家,尚录有伍氏的记载,“各成一家,自前世皆存而不绝也。”若墨子、庄子、晏子、慎子、荀子、鹖冠子、韩非子、屈子等等。
《史通》话: “再说:《左传》家者,其先出于左丘明。孔子既著《春秋》,而丘明受经作传。”
《白虎通》说:“昔孔子约鲁史以修《春秋》书有褒贬不可以书见口授弟子左丘明恐弟子各安其意以失其真故论夫子所言而作传今《左氏传》是也。”
伍氏,最早面世于左丘明的《左传》,公元前597年《左传宣公十二年》记载:“楚子北师次于郔,沈尹将中军,子重将左,子反将右,将饮马于河而归。闻晋师既济,王欲还,嬖人伍参欲战。令尹孙叔敖弗欲,曰:「昔岁入陈,今兹入郑,不无事矣。战而不捷,参之肉其足食乎?』参曰:『若事之捷,孙叔为无谋矣,不捷,参之肉,将在晋军可得食乎?」令尹南辕反旆,伍参言于王曰:「晋之从政者新,未能行令。其佐先縠刚愎不仁,未肯用命。其三帅者专行不获,听而无上,众谁适从,此行也,晋师必败。且君而逃臣,若社稷何?」王病之,告令尹,改乘辕而北之,次于管以待之。”
《左传襄公二十六年》:“初,楚伍参与蔡大师子朝友,其子伍举与声子相善也。”
左丘明的《左传》里,不但记载有伍参、有伍参其子伍举,还有伍举其子椒鸣、伍奢,还有伍奢其子伍尚、伍子胥,及伍子胥其子王孙氏。
左丘明的《左传》《国语》里,还有伍父、伍父之衢、伍侯、伍伯、五鹿、五梧、五观等的记载。
伍氏,亦见于左丘明《左传》与互为表里的《国语》。
《二》地下出土文物资料
地下出土文物资料收集的有:
<1>青铜器
《楚簋》【铭文】:隹正月初吉丁亥,王各于康宫,中父内又楚立中廷,内史尹氏册命楚赤巿、旂,取五寽啚官、内师舟。
《元年师兑簋》【铭文】隹元年五月初吉甲寅,王才周,各康庙,即立,同中右师兑入门立?廷,王乎内史尹册令师兑:疋师龢父(司左)右走马、五邑走马, 赐汝乃祖巾、五衡、赤舄。”
《虎簋》【铭文】:惟卅年四月初吉甲戌,王在周新宫,格于大室,密叔内右虎,即位,王呼入史曰:册命虎曰乃祖考事先王,司虎臣,今令汝曰更乃祖考,疋师戏司走马、驭人,众五邑走马,驭人,汝毋敢不善于乃政
《【鼻阝】簋》【铭文】:隹二年正月初吉,王才周昭宫,丁亥,王各于宣榭,毛白入门,立中廷,佑祝【鼻阝】,王呼内史册命【鼻阝】,王曰:【鼻阝】,昔先王既命汝作邑,□五邑祝,今余唯申□乃命,赐汝赤韨、絅緀衡、銮旗,用事。郑拜稽首,敢对扬天子休命,郑用作朕皇考龚伯尊敦。郑其鬻寿,万年无疆。子子孙孙,永宝用享。
《保尊、卣》【铭文】:乙卯,王令保及殷东或,五侯诞兄六品,蔑历于保,易宾,用乍文父癸宗宝尊彝。遘于四方,(会)大祀佑于周。在二月既望。
《小臣谜簋》【铭文】:白懋父奉王令,易师率征自五贝。
《吴王钟》【铭文】:唯王正甬屯吉日,子胥宅句之后,集亘众。夏,王发厚阵。择吉金,用作和林。以乐宾客,志劳専诸侯往庆,楚之客酓辛欲声和,之后诸侯自宁,四鄙同安,之后玄孙皆吟风。
以上青铜器,经专家学者解释,除《吴王钟》铭文有子胥记载外,均与伍氏无关。至目前为止,尚未有发现青铜器有关伍氏的记载。
<2>简册
晋咸宁五年在汲郡出土战国竹简,名为《竹书纪年》。《竹书纪年》纪事于黄帝以来至魏襄王二十年。是春秋时期晋国史官和战国时期魏国史官所作的一部编年体史书。
1986年湖北荆门市包山二号楚墓出土有字竹简二七八枚、竹牘一枚,为《包山楚简》,年代為战国楚怀王大司马悼滑时期(约公元前328一299年)。《包山楚简》记载有五氏:不将五皮。简33。越異之人五庆。简173。莫嚣之州加公五陽。简181。簠邑人五子尊。简185。五生以丞惪为左尹邵佗贞。简209。等五氏姓名。
1987年湖南省慈利战国楚墓出土了一批竹简竹,简内容为记事性的古书,以记载吴越二国史事为主,如黄池之盟、吴越争霸等等,与《国语》、《战国策》、《越绝书》等某些记载相同。
1993年湖北省荆门市郭店一号墓,出土战国时期的楚墓竹简共804枚,有字简计730枚。其中《穷达以时》记载:“孙叔三射恒思少司马,出而为令尹,遇楚庄也。初韬晦,后名扬,非其德加。子胥前多功,后戮死,非其智衰也。”
1994年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简,名为《上博简》,【上博简.鬼神之明】:有关伍子胥的记载:“及伍子胥者,天下之圣人也,鸱夷而死。荣夷公者,天下之乱人也,长年而没。”
2006年云梦睡虎地77号西汉墓,出土汉文帝时期简牍2000余枚,6支残简记载有关伍子胥的故事。其中有伍子奢,二子,伍子尚、伍子胥。简J128有:“丘虚宗庙社稷乎?吾请与子中分国矣。”
2008年7月,清华大学校友从境外拍卖所得后向母校捐赠了2388枚战国竹简,称《清华简》。《系年》记载:“灵王即世,景平王即位。少師無極讒連尹奢而殺 之,其子伍員與伍之雞逃歸吳。伍雞將吳人以圍州來,為長壑而洍之,以敗楚 師,是雞父之洍。景平王即世,昭王即位。伍員為吳太宰, 吳人反楚邦之諸侯,以敗楚師於柏舉,遂入郢。”
还有《楚居》、《良臣》、《越公其事》相关的记载。
《三》考察探求伍氏源头
<1>综上,先秦两汉传统文献的记载,自有文字和自古帝王以来,是有历史书籍记载和人物记载的,并且遗传至周朝的春秋战国时代,孔子和左丘明在周室观其史记,诸子百家有自论著。现在,我们见到的除诸子百家外、《诗》、《书》、《礼》、《易》、《乐》、《春秋》,是指经过孔子整理而传授的六部先秦古籍,及相传是孔子在编选《尚书》时没有选入的《逸周书》。《后汉书班彪列传》说:“夫百家之书,犹可法也。若《左氏》、《国语》、《世本》、《战国策》、《楚汉春秋》、《太史公书》,今之所以知古,后之所由观前,圣人之耳目也。”
被称为历史之父的司马迁“网罗天下放失旧闻王迹所兴原始察终见盛观衰论考之行事略三代录秦 汉,上记轩辕,下至于兹,著十二本纪十表八书三十世家七十列传。”《史记》,以本纪为干、以世家为枝、以列传为叶。“逮太史公始革兹体,凡有列传,先述本居。”
《史记伍子胥列传》记载:“伍子胥者,楚人也,名员。员父曰伍奢。员兄曰伍尚。其先曰伍举,以直谏事楚庄王,有显,故其後世有名於楚。”故据中国第一部叙事完整的史书《左传襄公二十六年》,伍员之“先”,可推到其曾祖父楚伍参。
<2>传统文献和地下出土文物资料相互印证,补史之不足。夏商周断代工程专家组组长首席科学家李学勤曾表示“应当在充分尊重传世文献历史价值的基础上,通过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进行核对、校正,两者扬长避短、互为补益,共同推进史学研究发展。”
《包山楚简》《郭店楚简》《上博简》《清华简》是司马迁也没有看过的典籍。是如果司马迁、班固见过,历史会改写的典籍。上述的这些典籍,经过搜索,对比,证实传世文献和地下出土文物资料对历史的记载,大致雷同。上述的出土文物资料记载,伍氏最早的人物是伍奢,伍举之子。更多的,是有关伍子胥的故事和评论,这表明,在春秋战国时代,伍子胥是超凡入圣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伍子胥的形象作为一个忠孝典型的代表写入史书。
<3>现有出土文物资料,作推敲,可佐证先秦两汉传统文献记载楚伍参为伍氏的源头。楚伍参以上世系,只有待发掘出土文物,才有重光的可能。我坚定的相信:伍参食采于湫,唯楚庄王胆识与雄才大略!历史不会缺席!历史不会尘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