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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四章 (1)伍举逃难路上救人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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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四章 (1)伍举逃难路上救人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8/22 16:12:26 [只看该作者]

长篇历史剧小说《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四章
1)伍举逃难路上救人


天色已暗,马车进入城中,在驿馆院内停下。
小吏对伍举说:“伍大夫一路劳顿,你们先在驿馆歇息一下,房间和晚餐都已准备好了。”
伍举:“谢谢宾使迎接!”
小吏:“伍大夫,明日,印大人会亲自来和阁下会晤!”
伍举点点头。
小吏:“伍大夫,我走了。”
伍举拱拱手。
馆吏面带笑容的出来把伍举全家迎进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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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举会见郑国官员(图片来源于网络)

早晨,侍人把几上的餐具收走后,伍举对伍奢说:“我准备先去拜会一下印大人,探探他对我入郑的态度?”
伍奢:“父亲,你想常住郑国?”
伍举:“那倒不是!郑国敝小,而且政局不稳,像这样一个国家很难留住我这个亡命之人。不过我倒是想在此盘桓些日子,让子鸡养好病,再寻觅机会,是否到别的国家去。”
伍奢点点头:“父亲考虑周到。”
这时,馆吏进来对伍举说:“伍大夫,我们印堇父大人和皇颉将军看你来了。”
伍举听后,“哦”了一声,站起身。
馆吏:“在大厅恭候!”
伍举随馆吏来到大厅。伍举见到印堇父和皇颉赶紧拱手道:“两位大人亲临驿馆,敝人实在是不敢当!”
印堇父:“伍大夫,小国的臣子见到大国的臣子,理应移趾朝见,请不必客气。”
伍举:“敝人乃穷途之人,得二位大人接纳已是感激不尽,理应由我上拜大人才是。”
印堇父:“哪里话!伍大夫的大名,我们如雷贯耳。今日屈尊敝地,真是小城生辉啊!”
伍举:“言重言重。”
皇颉指着垫席说:“我们坐下谈。”
随即三人落座,印堇父说:“今日我与皇颉将军前来会你,是想来听听阁下的打算?”
伍举苦笑了一下说:“落难之人有个栖息的地方就已满足,还能有何打算?”
印堇父:“伍大夫乃贤德之才,到哪里都有阁下的位置,何必如此伤感呢?”
伍举:“不满二位大人,我伍举是为了逃避祸患才来到郑国的。本来我是完全可以避免这次祸患,但我一错再错,竟然逃离了自己的祖国,成了一个叛逆者。当然啰,楚国是回不去了,现在到了你们郑国,倘若有我一个容身之地也就知足了,哪能还敢奢求高位呢?”
印堇父:“我们郑国虽小,但能任贤而用,像伍大夫这样的人才,还是很受欢迎的。”
皇颉:“是啊,伍大夫的人品才智均为上乘,到我们郑国来,必能名列上卿之位。”
伍举:“贵国不泛人才,子皮,子产乃当今人杰,我伍举岂能与之比肩?实感汗颜。”
印堇父:“伍大夫谦和谨慎,确非一般智者可比。这样吧,我们即刻派使通知都城新郑,(现河南新郑市区以西地带)就说楚国伍举大夫到了城麇,让上卿大夫们去考虑阁下的去留吧。”
伍举点点头说:“这样好。”
印堇父问:“这次伍大夫能够顺利到达郑国,恐怕很不容易吧?”
伍举:“的确不容易,躲过了追兵,又要骗过关卡,到了你们郑国又遇上大雨。唉,路途上的艰辛就甭提了。对了,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印大人和皇将军允否?”
印堇父:“伍大夫有何请求,不妨直说?”
伍举:“小孙在路上患了肺炎,我想在城麇耽搁一些日子,等治好小孙的病再去新郑,诸位以为如何?”
印堇父:“这还用说,你们尽管留下,只是小城鄙陋,没有什么好的招待你们,还望见谅啰。”
伍举拱拱手说:“这里住食都不错,能够让我们留下,还得谢谢二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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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都,姬氏大庙。
吴王馀祭拈香拜谒宗祀。他叩于地祷道:“列祖列宗,先考亡兄:吾馀祭今日来祖庙祭奠亡兄诸樊,群臣已为诸樊谥号吴顺王。今日是亡兄七七忌日,馀祭特配了楚人的心肝、头颅来向亡兄告慰。亡兄在天,弟臣在世,亡兄有灵若知,弟臣亦求速死。亡兄非命于巢城,弟臣羡而轻命,若能效死疆场,步兄后尘,按先王之意,国当传弟,速传季子,馀祭虽死而心安矣。亡兄英灵皇皇,赐我速死!”
吴王馀祭叩拜后走出大庙,行人巫狐庸困惑地问道:“大王,大凡的人都贪图长寿,就如蝼蚁尚且贪生。今日大王祈求的不是长寿,而是祈求早死,这顺乎人情吗?”
吴王馀祭:“昔日我始祖吴太伯,废长立幼,成就了大业。而我先王也想废长立幼,但季子始终不肯嗣位,因此我们兄弟只有以次继承王位,等到我们寿终正寝的把王位坐完了,季札早已老了。如今诸樊亡了,现在轮到了我,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夷眛,假若我不早点死掉,岂不白白的耽搁时间?季札仍不能嗣位,我于心何忍呢?不如速求死期以便季札早登王位,这样岂不两全?”
巫狐庸:“大王如此轻视自己,把生命看得没有价值,先王在天之灵也不会这样做的,更何况季札根本就不愿意嗣位,强扭的瓜不甜。大王还是安安稳稳做你的君主,把国家治理好,这才是你应该做的。大王,你想想微臣的话吧……”
吴王馀祭:“孤王主意已定,先生不必多言!”
巫狐庸叹道:“哀哉!吾王有如此想法,实乃吴国之不幸也!”说着头也不回的朝瑞门走去。

吴宫大殿,吴王馀祭在御座上对群臣说道:“亡兄诸樊薨命数月了,孤王无时无刻不在思量报巢门一箭之仇。如今探得楚国边关甚虚,孤王决定率师伐楚,众卿以为如何?”
巫狐庸出班奏道:“楚国近年进行了肃政治乱,国势日强,再加上戢兵谨敛,通好上国,其势更不可挡。我以大军强渡江淮,伐其边陲,其利甚微,不如闭门自守,养息生民,待以时日,再行讨伐不迟。”
公子夷眛:“巫先生所言极是,自巢城一战,吴军实乃外强内荏,不堪一击。现亡兄尚未大葬,王兄就急于起兵复仇,只怕是上不应天时,下不应地理,定然无功而返。”
公子蹶由:“楚国息兵多年,内修郢城,外筑疆池,无一日偃旗息鼓,最近又相通大国,与友邦晋国欲会宋国。大王决意一战,实乃以卵击石,后果不堪设想!”
吴王馀祭怒道:“汝等不为孤王作想,却大长他人之气,灭自己的威风,是可忍,孰不可忍!汝等不必多言,孤王欲发丧兵,不报巢仇誓不为人!”
巫狐庸:“大王所重者乃季子也,季札倘若在此,必定劝说主公免于战火,请大王等待季子回吴都再行发兵不迟?”
吴王馀祭:“吾弟季札,有贤有德,倘若在此,必定会报亡兄之仇,赞成孤王的决定。好啦,你们不必多言,明日校场点兵,率师三万征讨荆楚!”

江面浪涌,白舸竟发。艨艟大船竖着吴国大纛,士卒擂响战鼓。
吴王馀祭站在甲板上神态凝重……
战船至抵江岸,吴兵争先跳下大船,登上鸠兹之地,(现安徽芜湖市)朝楚阵冲去。楚兵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鸠兹,舒庸,(现安徽舒城西南)楚旗落下,吴旗猎猎。
四乡火光冲天,吴兵肆意烧杀掠夺,百姓哀声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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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苑圃,楚王正同嫔妃们在池塘旁撒食,水中的金鱼摇尾争抢鱼饵。令尹屈建仓皇入苑对楚子叩道:“大王,臣接快报,吴王馀祭帅师三万犯我边境,鸠兹、舒庸相继失守,现吴军正引兵朝雩娄(现安徽金寨县北口)杀来!”
楚王惊得瞠目结舌:“这…这…如何是好呢?”
屈建:“吴王为报诸樊之仇,倾巢而出,大有乌云压城之势,老臣实在担心的很呐!”
秦妃讥道:“子木大夫身为股肱大臣,此刻不为大王排忧解难,却如此胆怯,实在是可笑极了!”
楚王斥道:“汝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吴王三万大军下大江,不是来争一池一城的,而是仇雠而来,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秦妃:“这有什么可怕的!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楚国幅员辽阔,兵多将广,还怕他勾吴不成?”
屈建:“秦夫人有所不知,近年来我楚旨在戢兵,国内养息生民,对战事甚为厌倦。如今吴军兵临城下,而我们贸然应战,胜则已,不胜则失尽天下诸侯!”
秦妃:“那还不容易!秦楚世代姻亲,此刻楚国有难,不如派一使臣前往秦国求救,求我父王秦景公发兵,不就一切迎刃而解了。”
屈建:“这倒是个好主意,楚共王三十一年,秦楚联盟,败晋于栎地,(现河南新蔡县西北)此刻不如按夫人之意联秦抗吴。”
楚王:“吴人来势凶猛,一日可下百里,而秦景公即使发兵,也只能是远水难救于近火。”
屈建:“大王可发兵驰援雩娄,守而不攻,一旦秦兵到来,再双管齐下,吴军必然大败而逃。”
楚王点点头:“行。”

先锋楚王之弟公子围率兵车直驱江边,公子围举目朝江东看去,吴军已退守江东,沿江旌旗林立。
秦楚联军陆续来到江边,公子围驾车来到君辇前,对楚王和秦公子针说:“大王,吴人已撤兵江东!”
楚王站在君辇上看了看,对公子针说:“我军在三公山(现安徽枞阳县东南)坚守了半个月,不是贵军到来,勾吴还不会退得这么快。”
公子针:“看来吴人很会用兵,说走就走,其奈何也!”
楚王:“就是。公子围传令集合队伍,准备撤兵。”
公子围不情愿地:“就这样撤了?”
楚王:“不撤如何,难道还能打过江去?”
公子围沉思了片刻说:“大王,我们不如绕道袭击郑国一下?”
公子针:“是啊,我们秦军千里迢迢赶来,没动一兵一卒,就这样回去,怕是不好向吾兄景公交代呀。”
公子围:“郑国事奉晋国久矣,对我大楚不恭不敬,我们何不趁此兵广讨伐一下郑国,也好夺些财物送给远道的子针兄。”
公子针贪婪地笑道:“还是子围兄明白我的意思。”
公子围:“犒劳秦军也是应该的嘛。”
楚王:“好吧,改道郑国。”
公子围驾车高喊:“进军郑国——”

字幕:公元前447年,周灵王二十五年五月。楚秦联军攻郑,爆发城麇之战。

郑国城麇,城内一片慌乱,百姓推车挑担纷纷涌出城外。
伍举在乱哄哄的人群中朝驿馆奔去。他来到驿馆,对等待他的家人说:“我们也走吧,子奢,你去备车。”
伍奢牵着马匹套上车身,全家匆忙地登上车舆,朝馆外驶去。
一个军弁骑马赶来对伍举喊道:“伍大夫,我家老爷有请!”
伍举回头对军弁言道:“告诉你们老爷,我伍举乃亡命之人,这会儿没有功夫,逃命要紧。”
军弁:“印老爷是想请阁下去商量守城大事。”
伍举:“谢谢你们老爷,我要走啦。”
军弁追上车说:“伍大夫若是不去,在下不好交代?”
伍举:“你就对印大人说,一个楚人怎能对自己的国家作战呢?”军弁:“我明白啦!说着骑马回去了。”

楚秦联军来到郑国城麇城外。联军列阵准备进攻郑国的军队,公子围首先启动战车朝郑军冲去。联军突破郑军防线,郑军开始溃败。
一辆绣车在一个将军的护卫下朝城外逃去。
公子围冲在乱阵中,见到远处逃遁着一辆绣车,便驱动战车朝绣车杀来。印堇父挥动长戟,迎着公子围厮杀起来。公子围枪法精湛,把个印堇父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印堇父对绣车大喊:“彩秋,你快逃吧!”
绣车里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掀开窗帘,探头喊道:“舅舅——”
印堇父边挡边喊:“快逃哇,我在这里帮你挡住他!”
公子围循声一看,见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心中一动,把枪一收,驾着战车猛追过去,绣车慌不择路,朝荒郊逃去。印堇父大急,欲赶公子围,无奈被秦将团团围住
彩秋坐在绣车里,眼睁睁的看着印堇父被秦将擒于车下。她呜呜的哭将起来。公子围挥鞭疾驶……

伍奢驾着车,沿着山丘朝前驶着。
伍举对伍奢说:“怎么会愈走愈荒凉,是不是走岔了道?“
伍奢:“先前还有许多难民,这会儿真的没人影了?“
伍举跳下车,对伍奢说:“你们先等等,我去探探道。“
伍举朝前翻过了一处山坡,举目望了望,并没有驿道,正准备返回去,忽然传来呼救声。他吃了一惊,然后朝不远的树丛中奔去。
一辆马车停在草丛边,车旁横倒着一个死去的车夫。
少女的呼救声又传来了:“救命啊——”
伍举冲进了草丛,在草丛的一角,公子围正淫笑着朝少女扑过去。
少女哆嗦着:“不!别过来,别过来!”
公子围哈哈大笑,抱住少女就往她脸上亲去。少女见有人来了,连呼:“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公子围侧头一看是个老头,荒唐的说:“好哇,让他看。”说着一把撕开少女的胸襟并大喝:“还不快滚!”
伍举气得浑身打颤,大喝一声:“住手——”
公子围被炸雷般的喊声吓了一跳,反转身一看,原来站在他身后的是堂堂楚国右广大夫伍举。公子围一时口结:“你…你……”
伍举沉沉的说:“怎么,不认识了?”
公子围尴尬的说:“认识,认识,伍大夫嘛!”
伍举:“既然认识,那还不赶快放了姑娘?”
公子围犹豫的:“她可是我的俘虏。”
伍举:“俘虏,凭什么说是你的俘虏?”
公子围:“郑国已被我们战败,我抓住了她,她就我的俘虏。”
伍举:“不在战场上夺关斩将,却在这里欺负一个弱小女子,还居然说是你的俘虏,真是恬不知耻!”
公子围:“你,一个叛国者竟敢来教训我?”
伍举:“怎么,难道不可以?”
公子围:“我不想和你多牵扯。这样吧,你走你的路,我干我的事,咱们两不相犯。”
伍举:“可以,但你先放了她。”
公子围:“放了她,就凭你一句话?我公子围今日不是为了这姑娘,连你也一起擒了。”
伍举冷笑道:“说得好!问问我手中的九节铜鞭究竟谁擒谁?”
公子围看了看威风凛凛的伍举,气焰顿减,喃道:“伍大夫,我实在是太爱这个姑娘了,你能让我享受一下人间的快乐,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伍举怒斥道:“一个堂堂的王子,竟然这样窝囊,这样没出息!”
公子围自鄙地:“是,我是窝囊,是没有出息。为了这个尤物,我可以放下任何高贵的身份,即使豁出命来也要拥有她。伍大夫,我就求求你了?”
伍举:“图一时之快,而废一生之荣。公子围,你忘了‘埋璧求嗣’的事吗?”
公子围一听,心中一怔,忙谢道:“多亏伍大夫提醒,子围谨记。”
伍举:“知道就好,那这个姑娘?”
公子围:“伍大夫,她可是郑女,我还是带回去让联军发配。”说着扯住少女就往戎车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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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举救人(伍德强改编)

少女绝望的对伍举呼道:“将军救我!”
伍举阻止道:“子围世子,先慢着,我有话问她。”
公子围只得放开少女。伍举转而问少女:“姑娘,老夫问你,看你这身装束,非一般女子,是何家闺秀?为何在战场附近出现?”
少女咽咽地哭道:“实不满将军,小女乃郑国上卿公孙段之女,姓丰,名彩秋。近日在城麇舅舅家做客,适逢你们楚军攻城,舅舅担心我的安危,护我出城,谁知刚出城,舅舅就被你们的人团团围住,被擒于车下。这位公子见了小女,掉车便追,马夫心慌,择路逃至此地,被他赶上杀死在路旁。我又被他苦苦相逼,情急之下我只得呼叫救命,将军大人,你要救我一命啊?”
伍举:“你舅舅何许人也?”
彩秋:“小女舅舅乃城麇采邑大夫印堇父。”
伍举:“是他,他可是一个乐施好善的人,老夫承他接待在城麇住了好些日子。”
彩秋:“既然舅舅与将军相识,就请将军救小女一命。”
伍举点点头,转而对公子围说:“子围世子,她是宦官之女,他的父亲是郑国七穆之一公孙段大夫,而你是楚国的二世子,一方诸侯之弟,乃贵族之家。可不可以这样,由老夫做媒,订个百年之好?”
公子围:“行是行,不过郑楚有敌国之嫌,而伍大夫自己尚未立命,怕是这桩婚姻很难成功?”
伍举:“这你就不用担心,晋楚两国即将通好,郑国不过附及大国罢了。以世子身份娶上卿之女为夫人,郑国焉有不允之理,再加上老夫漂泊无定,正好有机会跟你们做媒。”
公子围:“既然伍大夫做主,我公子围就全拜托你了。”
伍举点点头。
彩秋:“让我嫁给他,这万万不行!”
伍举:“有什么不行,难道小姐有聘在先?”
彩秋摇摇头。
伍举:“如此行啦,上嫁楚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好的呢?就这样讲定了。”
彩秋还是摇摇头:“不不!不能这样。”
伍举:“姑娘,实话告诉你,战时被俘之人,就会当做牲口一样带回国去罚做奴隶。你如今被子围世子所擒,弄不好就会终生为奴。与其当奴隶,不如听老夫的话,等待世子的提亲,做上上的之人,这不好吗?”
彩秋眼泪汪汪的看着伍举,绝然的:“倘若答应我一件事,那么我就依了这桩婚事?否则,小女宁死不从!”
伍举:“什么事?”
彩秋:“我舅舅印堇父被他们抓去了,如若能放了她,我就同意这门亲事。”
伍举:“那好办,让子围去做这件事。”
公子围拉过伍举说:“印堇父乃秦将所擒,此事很难办啊。”
伍举:“不管怎样你得先保住他的性命,至于如何救他,不过破点浮财而已,我看还是能够办到的。”
公子围:“那好,我会在王兄面前力保印堇父的性命,放心好了。”
伍举对彩秋说:“子围世子已经答应帮助你了,你就放心吧。至于婚嫁聘娶之事,以后我会专程和你父亲面谈。”
彩秋感激的看着伍举。
伍举关切地问:“小姐此行是回郑都(现河南新郑市)去吗?”
彩秋“嗯”了一声。
伍举:“正好,我也要去新郑,咱们同路 。”
公子围:“伍大夫不跟我回去?”
伍举:“不了。”
公子围:“也好,以后等有机会再返楚国吧。”说着自己登上戎车,对伍举拱拱手,“我的事就拜托伍大夫了。”
伍举拱手:“一定效命!”
公子围挥鞭疾驶而去。
伍举登上绣车对彩秋说:“上吧,我的家人还在等我呢。”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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