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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九章 (2)伍奢升官返回郢都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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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九章 (2)伍奢升官返回郢都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9/4 9:51:15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九章

2)伍奢升官返回郢都

 

 

 

荆兰阁在大江北岸,依江而建。楼宇高耸,琉璃金瓦,檐角瑞兽,庄严宏伟。荆兰阁院内,古木参天,杨柳依依,假山巨石,竹篁幽径。

荆江亭外,聚集着诸多王公贵族,大夫名流,纨绔子弟。他们衣着鲜亮,举止风雅。伍子胥也大模大样在人群中左观右望。

一个身着绣袍,头戴纶巾的社长走进场中,对大家说:“荆兰诗社有两则消息发布:其一.‘公子子干逃到晋国时,只有兵车五辆,而秦国公子针逃到晋国时,却有兵车一千多辆。…….

场边听众甲议论道:“那么多啊!当得一国的兵车。”

听众乙:“他有秦国一半的财富。

听众丙:“他的兵车可以从秦国雍城(现陕西宝鸡市凤翔区)连接到晋国绛城(现陕西侯马市)。”      

伍员也凑上前说:“以后倒要见识见识这位秦后子。”

纶巾社长:“大家莫要议论,听我说。公孙肸,也就是叔向,安排公子子干跟公子针住在一起。在分派俸禄的问题上,都按大夫的标准,给予百人口粮。赵武就说:‘秦公子是大富豪。’而叔向说:‘在赐爵禄时要考虑品德的高低,品德相等时要考虑年龄的长幼,年龄相等时要考虑官位的大小,还没听说要考虑财富的多少。况且秦后子率千辆兵车背弃国家,可见势力非常强大。《诗经.大雅》篇说:‘不欺负孤儿寡母,也不畏惧豪门权贵。’秦、楚两国地位相等,就按照年龄序位。’秦公子针辞谢说:‘我因恐惧而获罪,而楚公子子干深陷危境, 才逃到晋国。何况我是这里的臣,而楚公子是客,怎能按年龄序位呢?史佚曾说:‘如不尊重旅客,还应敬重谁呢?’最后子干先选了住房。”

听众甲:“看来秦公子针还是个讲礼节的人!”

听众乙:“还讲礼节?他是一个极其贪婪的人!城麇之战,他贪了郑国多少财宝。”

听众丙附和道:“就是嘛!

纶巾社长见议论少了,接着说:“其二.郑国子皙企图造反,他想铲除游氏一族,不料他旧伤复发,政变流产,他的族人和各大夫都要杀他。当时子产正在乡下,听到消息后,赶紧驱车回到新郑,派官吏数落子皙的罪状:以前在‘伯有之乱’时,由于当时正跟大国有事端,以至无暇发兵讨伐你,使你越发嚣张,任意攻打伯有,这是你第一大罪。你跟兄弟夺妻,这是你第二大罪。当‘薰隧之盟’时,你竟僭居君位,这是你第三大罪。你既然有这三项死罪,我又怎能赦免你呢?假如你不赶紧自杀,死刑就将落到你头上。于是,子皙就自缢而亡。尸体被当街示众,罪状写在木牌上。消息发布完毕,散会——”

听众纷纷退场,朝荆兰阁院外走去。伍子胥却迈上荆兰阁的台阶,卫兵见是伍员,让开道唤道:“二公子,常史老爷子今天身体不适,已提前回去了,让我转告你,自已去读书。”

伍员窃喜:“既然老爷子生病,那我去看望他。走喽——”说完,一溜烟地跑下了台阶,消失在竹篁幽径小道上。

 

郢都市街,商铺林立,摊点繁杂。叫卖声、吆喝声,此起彼伏。人来人往,应接不暇。一人一猿从闹市中走来,引起市民的注意。他们好奇的指指点点,并窃窃私语。有些孩童干脆跟在他们后面,起哄闹腾,不时地扔些杂物打他们。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市井.jpg:


图片来源于网络

 

一人一猿来到一个空场地,展开幡旗,上面写着:只言玄妙一团理,不说寻常半句多。霎时,聚满了围观的人群。他们好奇的是一个面如傅玉的少年,竟是相命先生,而且还带了一个长毛披肩的白猿。

少年首先把手一拱,对众人说:“诸位绅缙父老,士庶乡亲,阿哥阿姐,在下莫名,初来贵地,招旗设场,以小术讨一碗残羹,望诸位多多捧场!”

伍子胥随着围观的人流也挤了进来,看了看相命少年,反倒是对蹲在一旁的白猿盯住不放。白猿意识到什么,别转头去。

这时,人群中有汉子言道:“小小年纪有何本领,竟到此地混饭来了?”

少年:“不瞒客官,在下从小受异人传授,生死福禄,阴阳五术,古今往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信不信一测就灵。”

汉子:“听你这么说,倒是稀奇得很。小可就试你一试,如果不灵的话,那我分文不付!”

少年:“好说好说。贵人不收,恶人化缘。富人多收,穷人少收。心诚则灵,心厥则惘。心笃则明,心疑则不灵……

汉子:“行啦行啦!帮我测就是了。”

少年:“客官,算命有很多种方法,你喜欢挑选哪种?”

汉子:“我哪知道那种?随便!”

少年:“那么好,这里有抽签问卦,有拆字化解,有相面看手相,还有卜龟拈芰草,你到底选哪种呢?”

汉子:“五花八门,啰哩啰嗦。好吧,就来个拆字化解。”

少年:“那敢情好。诸位客官,这位朋友要拆字化解,以解迷津。诸位看我拆的灵不灵?灵,就捧个场,鼓鼓掌,不灵,就掀了摊子,在下走人!”

围观人群雀跃起来,边鼓掌边喊:“好——”

少年问道:“客官,你是起课还是算命?是问事还是问人?是问福禄还是问功名?我好帮你解答。”

汉子:“我不问近,也不问远,只问今天早晨我干什么来了?”

少年:“那好说,你报个字来?”

汉子不假思索:“酒!”

少年:“哦,酒?客官可是对酒有深情厚意,张口便是酒。好,既然报了酒字,那么,在下就为你拆这个酒字。酒去水成酉,酉去兀成曰,曰去一成口,酒字拆解成了水无一口。水无一口不难理解,家中无水,当然就得去担水,你是不是担水去了?”

汉子惊讶地瞪大眼睛:“咦,猜得不错,小可果真担水去了!”

观众一阵骚动,有人连连称赞:“厉害厉害!”

汉子:“先生的确有一套。如果你还猜得到我接下来干什么,那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少年:“这个嘛?只怕我说出来,在场的朋友会捧腹大笑。”

汉子:“既然我敢问,那么先生尽管说好了,我只想知道先生准与不准?”

少年:“我的话岂有不准之理!既然客官敢于暴露隐私,那么在下也只好挑明了。”

众人:“先生快讲!”

汉子不以为然:“只要先生算得对,小可宁可多出测资!”

少年:“那么好,我问你,你是不是在井边遇到了一个女人?”

汉子:“不错!”

少年:“并且上前没话找话说”

汉子:“那又怎样?”

少年:“你乃有家室之人,岂能心存异念?否则水克于火,将有无妄之灾!”

汉子:“嗬,先生倒是吓人!”

少年:“你听我一一道来,你就会心服口服。”

汉子:“说吧。”

少年:“酒实乃甜水也!因此有水字旁,而酒乃五谷所酿,五谷乃田地所长。酉乃鸡也,酉为干支第十位属鸡,鸡田相合就是田鸡,俗称蛤蟆,而我们把酒字拆开只剩口字,然后重新组合起来,便是有水有口乃井,有口有一为中,有口有兀为口兀ng),为感叹词,即是对话,又是叹息,这样得到三个字井中口兀这井中口兀在井边遇到了一个姑娘便主动搭讪,当然,那姑娘对你这个有妇之夫,根本没有那层意思。”

汉子:“哪你怎么知道我遇到那姑娘?”

少年:“你听我把话道来,你就会明白。井中田鸡与口兀联系起来,就成了井中之蛙自我叹息,也就符合一句俗语,叫……

众人异口同声喊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少年笑道:“正是正是!”

众人哄然大笑。

汉子反诘道:“但也一句叫着:‘井底之蛙——不知大海’,难道我就符合前面那句?我想不通。”

少年:“对!既然你出了个酒字,恰好就是那种意思。水有柔寡之属性,象征女性,酉遇水,不正是指女人而言吗?再说酉为暮时,而你担水时应该是卯时。卯时阳光灿烂,暮时落日余晖,卯为火乃盛,酉为火乃弱,而水克于火。因此,你心存邪念,欲火当灭不灭,那么无妄之灾可能就等着你。这就叫着无心道有心,天机巧合全出在你报的酒字上了。”

汉子叹道:“先生乃神仙转世,小可真服了你!小可从今往后循规蹈矩,再不敢心存邪念,做一个诚实的良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布币递给少年。

少年接过金布币对蹲在地上的白猿说:“袁公,找钱给客人。”

白猿从箱中拿出蚁鼻钱(铜贝,楚国小钱)交给汉子。

汉子拒绝道:“小可遇神仙点拨,已判若两人,这起课之资,当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少年对白猿说:“收起吧。”然后对汉子说:“朋友,再听我一句劝,请把酒戒了,若是不戒酒……!”

汉子:“这酒恐怕难戒。好,谢谢先生!”

少年转而对众人说:“诸位客官,刚才这位朋友称在下神仙转世。怎么样?灵不灵,一测便知。”

众人争相求卜,命摊挤得水泄不通,好不热闹。

伍子胥从人堆里出来,正欲离开,少年叫唤着他:“公子,公子,请留步!”

伍员回过头:“唤我?”

少年:“是啊!来,算一卦。”

伍员:“我不信命,你还是跟别人去算吧!”说完往前走去。

少年叹息道:“唉,可惜!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伍家出行 拷贝1.jpg:


AI设计

 

伍府,一辆双马牵引的马车驶来。 伍尚吁了一 声,马车停在伍府前。“到啦——”伍尚、申包胥各自跳下车。伍尚在座椅旁取下脚架,放在了车厢后面,扶着伍奢,母亲嘉应和伍鸡下了车。

伍奢伸了伸腰,嘟嚷道:“十多天了,太累了。”

伍尚;“我去喊门。”说着,走到门前拍响了大门 。

伍昆打开大门。

“昆叔!”伍尚喊了一声。伍昆怔怔地:“你是——是子尚啊!哎哟,长这么高了?”

伍奢:“还当了兵呢。”

伍昆:“哦,少爷、少夫人,你们都来啦?”

伍奢纠正伍昆的话:“要叫老爷、夫人,都一把年纪了。”

伍昆嘀咕道:“是!哪左尹大人呢?”

伍奢:“叫太老爷。”

伍昆:“知道了。”

这时,伍子胥奔了出来,见到伍奢,嘉应赶紧跪倒:“孩儿拜见父亲,母亲!”

伍奢扶着伍员:“行了,起来吧!”

嘉应见到眼前的儿子,热泪盈眶。她把伍员拉过来,深情地说:“儿啊,一晃五年过去,可把娘想死啦!”

伍员:“孩儿也日夜思念着母亲呀!”

嘉应:“走时你才这么高,现在都成大小伙子了。”

伍员憨憨的笑着:“母亲,让我见过兄长和弟弟。”转而对站在一旁的伍尚稽首道:“拜见兄长!”

伍之鸡也稽首道:“拜见二兄长!”

伍尚乐道:“子胥,还跟为兄讲礼道?长进了。来,跟你介绍一个朋友,他叫申包胥,字勃苏,比你年长。”

伍员作揖道:“见过勃苏兄!”

申包胥还礼道:“见过子胥弟!”

“子奢,嘉应,你们来了。”伍老夫人由两个丫鬟陪着急匆匆走来。伍奢、嘉应、伍尚连连跪下。伍奢夫妇齐声道:“儿子儿媳拜见母亲!”,伍尚、伍之鸡:“孙儿拜见祖母!”

老夫人:“哎呀呀,快起来,快起来!”

伍奢站起身,关切地问:“母亲,这些年您老还好吗?”

老夫人:“好!好!走,我们到里面去。”

伍奢问道:“父亲还好吗?”

老夫人:“都好!就是忙,整天都在令尹府坐堂,恐怕要到日落才会回来。”

这时,申包胥上前跪倒说:“给老奶奶请安!”

老夫人:“他是?”

伍奢:“哦,他是芋尹申无宇的侄子。他爸是我的同僚,托我把他带到芋尹家去。”

老夫人:“看他眉清目秀,是个识文断字的后生。”

伍奢:“别看他从小城来的,他可是饱读诗书,文章颇佳。”

嘉应:“他还是帉冒王之后。”

老夫人得意地:“我说嘛,我不会看走眼,是个好后生!以后有机会跟我们家子胥探讨探讨。走吧,小客人。”

申包胥辞谢道:“老奶奶,谢谢了。我不能在此耽搁太久,还是去大伯家为好。”

伍奢:“好吧,子尚你去送他。认识路吗?”

伍员抢着说:“我认识,郢都没有我不熟悉的。”

伍奢:“早去早回,祖父回来还等着你们呢。”

伍员:“走!”说着,三人朝府外走去。

伍尚正欲登上驾座,伍员连忙说:“让我来!”

伍尚不太相信:“你会驾车?”

伍员:“练过几趟,祖父要我练习射御之技,正巧我又赶上了。来,鞭子给我,你们一人一边。”等他们登上了车,伍员双手一抖缰绳,口中一声吆喝:“走嘞,驾——”马车奔驰起来。

马车经过街市放慢了速度。伍员介绍说:“这是郢都最繁华的几条街。”申包胥左顾右盼,应接不暇……

马车驶近绿树环绕的荆兰阁。伍员指着高高的荆兰阁说:“这就是闻名天下的楚国藏书馆——荆兰阁。”

伍尚:“我都没到过这里。”

伍员:“我几乎每天都去,太外公任国书常史,沾他的光了。”然后又对申包胥说:“勃苏兄,要读书就要去荆兰阁。”

申包胥有点自卑的说:“听说荆兰阁士庶不入,我哪有资格?”

伍员:“那倒是,戒备森严,还有官兵把守。”

伍尚:“勃苏,只要努力,还怕去不了荆兰阁?”

申包胥低头不语……

马车一路前行,前面一片开阔。伍员指着远处有士兵操练的地方说:“那是射箭场,再前面是跑马场和军营。”他飞舞了一下鞭子,马车驰骋起来,过了训练场地。伍员又说:“快要到楚王宫了。”

就在马车将要驶向楚广场时,一群衣裙还算鲜亮的宫女,有的蹲着,有的趴在树干边,嘤嘤的哭泣着。伍尚连忙叫停马车:“停停。”他跳下车,上前问道,“你们哭啥?”

宫女见是一个军人问话,反问道:“军爷,你说我们胖啵?”

伍尚:“不胖!怎么啦?”

宫女:“楚王喜欢细腰,喜欢瓜子脸。我们这些人不招眼,全被赶出了宫。现在我们无家可归,叫我们如何是好?”说着掩面而泣。

伍尚怒道:“天下还有这等鸟事!”

伍员:“见怪不怪。姑娘们——我建议你们去找环列尹,不行的话,就去太宰府。兄长,我们走了。”

宫女们可怜巴巴地望着远去的马车。宫女说:“走,找环列之尹去!”说完同宫女们朝宫闱走去。

马车来到一个临近城墙边的地方,过了一座木桥,来到一所大宅子前停下。三人下了车,申包胥从车厢后取下包裹,然后敲响了刻有“申宅”的宅门,一个仆人打开门,申包胥对仆人说:“范无宇是我大伯,我从椒邑来的。”

仆人接过包裹:“进去吧!”

申包胥转身跟伍氏兄弟抱拳致礼:“谢谢子尚兄千里相送!谢谢子胥弟热忱介绍!再见啦——”

伍氏兄弟也抱拳:“再见!”伍氏兄弟目送勃苏进去后,正欲登车,就看见一个黑色包裹从门里扔了出来。一个悍妇边喊边推:“野种,我不认识你,快滚!”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赶出家门.jpg:


图片来源于网络

 

申包胥被推个趔趄,连连地:“伯母!伯母!”

这时,从里面冲出一个人来,他拖住悍妇哀求道:“夫人,夫人,他真是申全的儿子!我答应了人家,总不能反悔吧?”

悍妇仍然高声的喊着:“就是申全的儿子又怎么样?我没借他的,没欠他的,为什么让我来收养他?”

申无宇捡起包裹说:“申全是不欠我们的!可孩子是来读书的。他可以边读书边干活,等出息了,你做大妈的还不是脸上有光。消消气,消消气呗!”

悍妇对申无宇脑门一戳:“我真是欠了你们蚡冒家的!”说完扭着肥胖的身躯朝门里走去。

申无宇对车上的伍氏兄弟苦笑了一下,领着申包胥进了申宅。

伍尚对伍员说:“想不到勃苏进了这样一个家庭?你看他大妈多么刁蛮,以后有得苦头吃啰。”

伍员:“想不到还有呢?”

伍尚:“还有?”

伍员:“范无宇乃荆楚豪杰,敢挺身立斩王旗,居然畏惧悍妇如此,怪哉!”说完驾着马车离开了申宅。

 

 

伍府膳堂,四处支满了灯架的膳堂,被油灯照的通亮。

伍举和老夫人端坐上方,申公王子牟、长子伍鸣夫妇、长孙女伍倩、次孙女伍婧、三孙伍通坐左方,次子伍奢夫妇、长孙子伍尚、次伍员、四孙伍之鸡坐右方。

伍举端起酒榼对全家说:“今天是我们全家五年来第一次团圆,我们一起端起酒榼,第一杯酒庆祝全家团聚!”

伍家三代加上申公王子牟,一起举起酒榼。

伍举:“干!”大家一饮而下,丫鬟斟满各餐几上的酒榼。

伍举:“这第二杯酒,庆祝伍家获得‘三世忠良‘的殊荣。干!”

大家一饮而下。

伍举:“这第三杯酒,我们要庆祝长孙子尚当兵入伍,次孙子胥智退禁卫,长孙女伍倩身怀宝宝,孙女伍婧找到了如意郎君,三孙伍通,四孙伍鸡学业有成,他们的成长预示着我们伍家后继有人。干!”

大家举杯:“干!伍家再一次饮下杯中之酒……

 

卫戍连廷,伍尚载着伍奢到了方城卫戍连廷。他扶着伍奢下了车,提着陶罐跟在后面。

卫戍连廷全体官兵列队迎接伍奢的到来。副将高喊:“向连尹大人敬礼!”官兵立戈抬臂,行动划一。

伍奢大步走过列队式,向副将摆了一下手。副将:“礼毕!”

伍奢挺了挺身躯队对官兵说:“我以前只是一个文职人员,从没有在军队任职。现在楚灵王任命我为连尹,我只有尽我所能,身先士卒,守卫好郢都方城的城防。我也不多说了,大家努力吧!”

副将:“解散——”随后,领着伍奢来到连廷堂,指着里面说:“连尹大人,这就是你处理军机的地方。有什么吩咐,言语一声,我就在隔壁。”

伍奢:“等会儿,我们开个城防会议。”

副将:“诺!”说完出去了。

伍奢一边整理案几上堆着的简册,忽然抬头发现伍尚还站在厢房外,便问:“还没走?”

伍尚指了一下陶罐。

伍奢:“把它放到哪里。”

伍尚小心的把陶罐放在了墙角,然后问:“这是什么东西?”

伍奢:“豆腐乳,费师吏让我带给他侄子的。”

伍尚:“那我去送吧?

伍奢:“不用!以后有时间我亲自送去。”

伍尚:“那我走啦!”

伍奢关切地问:“对了,你何时去中军府报到?”

伍尚:“还早呢,有一月假期。”

伍奢:“这些天在家,好好陪陪你弟弟,多年不见,难得!”

伍尚:“知道啦!”

伍奢:“走吧!”

伍尚走出了连廷,驾着马车疾驶而去……

 


此主题相关图片如下平民.jpg:


图片来源于网络

 

郢都街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伍尚、伍员两兄弟边走边聊,有说有笑。这时,他们来到了算命摊,只见人头攒动,拥挤不堪。伍尚好奇的拉着伍员,就要往里挤。伍员连忙阻止道:“兄长,莫去莫去!”

伍尚:“算命的,你不瞧瞧?”

伍员:“你听过有叫莫名的吗?”

伍尚:“莫名?莫名就是无名字。”

伍员:“是啊,连名字都不敢公开的相面士,你还相信吗?”

伍尚:“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走吧!”

少年术士发现了正准备离开的伍子胥,上前一把拉住他,说:“公子,到都到啦!别走嘛,就测一个吧?”

伍尚推开少年的手:“我家兄弟不愿测,何必强求呢?”

少年:“这位大哥,这你就不懂了。乐天知命,混沌蒙开,大彻大悟,何乐而不为呢?”

伍尚对伍员说:“胡说八道!子胥,我们走!”

少年:“兄弟此话差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人不遵循天道而行,岂能安命守分,趋吉避凶呢?这位公子,天庭饱满,地角方圆,隆准挺直,双耳垂肩,该是大富大贵之相!在下观之,实属少见。因此好奇之心陡起 ,欲以玄道卜其未来。想不到这位大哥却说我是胡说八道!要知道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阴阳五术,易辞卜卦,乃上古传下来的,符合天地演变,自然生长。为什么婚娶乔迁,离任擢用,以及兴兵求将,都要占卜求卦呢?”

伍尚不以为然的:“富贵依本分,贫穷无思量。富贵贫穷乃前世所定,何必要知其吉而喜,知其凶而忧呢?”

少年:“嗨!所谓点石为金,就是以其真谛感化愚钝,使其趋吉避凶。”

伍尚:“好吧!既然你纠缠不休,那么就让你相相面。准,我这些银布币全部奉上;不准,可别怪我不客气!”

少年:“常言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人生岂能完美无缺?大哥,休怪术士语言耿直了。”

伍尚:“我不是要你尽捡好的讲,而是要你实事求是的讲!”

少年:“那当然!心口如一,童叟无欺嘛!公子这面相奇特,实不一般。方中有圆,园中有轮,方圆得当,实乃富贵之人。功可炳世,名可流芳,权可达显。再看他的剑眉虎眼,目光犀利,以炯烱而动鬼魂,以深邃而慑敌胆。以后必定忠奸分明,嫉恶如仇。鼻梁直而高,说明他刚直不阿,不畏强权。仁中长且直,说明他寿时绵长,心无旁骛。嘴巴宽而厚,显得深沉仁厚,稳重豁达,能忍辱负重,壮志未酬,决不罢休。一对酒窝倒是可爱,显得单纯,幼稚。不过从面相上看,有几处不尽人意的地方,这恐怕也是天意吧!”

伍尚:“哦,我兄弟有那点不尽人意,你干脆说出来好了?”

少年:“天机不可泄露!大哥,还是别问了。”

伍尚:“刚才你缠着不放,怎么现在又不敢言语了?”

少年:“大哥,在下委实不敢相告,还望多多体谅!”

伍尚怒道:“你这术士,以诈欺诈,不是存心在此讹人钱财?”

少年:“术士从不打诳语!公子面色褐黄,眼圈似有黑晕,眼睛下方长有鱼尾纹,也就是劳心纹。可见公子虽然功进上卿,但一生多劫多难,屡仆屡起。算起来该有三九之难。公子少年长成,却遇到了不少于三次的劫数。如不信的话,去问问你们的长辈,便知一二。”

伍尚大怒:“嘿!你这妖道,竟敢胡诌,看我揍扁了你!”

少年见伍尚扯住自己的衣襟,想要动手,连忙说:“大哥,相面归相面,你何必如此呢?君子动口不动手!”

伍尚:“你这妖道分明在此妖言惑众,胡诌什么我兄弟有三九之难。那么好,我又有多少难呢?”

少年:“恶忌阴,善忌阳,要说你嘛…….袁公,我们收摊!”

伍尚拽住少年,强制的:“你不说,我偏要你说!”

少年动容的:“放开手好吧?”

伍尚把手放下,怒视着少年:“今天你非说不可!”

少年扬起头,吼道:“以孝为训,善不终始。”

伍尚勃然大怒:“什么?你敢辱我不得善终!找打——”说着动手殴打少年。

这时,站在一旁的白猿,飞身上前挡住了伍尚。伍尚愈发盛怒,与白猿一招一式对打起来。他虽然勇猛异常,功夫了得,但对白猿却有力使不上。白猿步伐灵巧,躲闪之中,时有进攻,把个伍尚打的鼻青脸肿。伍尚怒火难填,使出祖传招式。白猿哇哇的叫着,似乎觉得招式越绝越好。几个回合后,白猿摇身一晃,已经挪到伍尚的背后,伸出毛茸茸的大手,一记重拳把个伍尚击得嘴啃黄土。伍尚趴在地上呻吟着,伍员赶紧上前唤道:“兄长,你怎么啊?”

伍尚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对伍员说:“子胥,兄长学武不精,受此大辱!从今往后,崇尚武学,唯武极为最高境界,不达不休!”

伍员:“兄长,你的功夫堪称骁勇无比,但遇到白猿,非人力所能及也,不要放在心上。”

伍尚:“他哪是猿?分明是个白发老头,无非长得像猿罢了。”

伍员:“管他是人还是猿?反正我们得走啦!

伍尚:“子胥,我不去荆兰阁了,你自己去吧。”

伍员:“兄长,你这样回家怕是不行,嘴角还在流血呢?”

伍尚四处看了看:“那妖道呢?”

伍员:“他们走了。”

伍尚用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现在已经辰时了,你去荆兰阁,太外公还等着你呢。”

伍员:“兄长,真得不去了?”

伍尚:“说了不去,我去校场转转。”

伍员见伍尚头也不回地走了,自己也朝荆兰阁方向走去。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整理发布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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