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氏源流网——论坛源流与族譜文学与史料 → 全景伍子胥 第十六章 (2)师傅养由基战死伍员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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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十六章 (2)师傅养由基战死伍员接回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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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十六章 (2)师傅养由基战死伍员接回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9/21 17:19:45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十六章

(2)师傅养由基战死伍员接回

房钟,吴军正在清扫战场,两个大坑已挖好。吴兵持矛押着俘虏往大坑里抛死体。一坑是身着红色的吴兵死体,吴坑前有巫师祈祷作法,钲铃槌鼓。而另一坑堆满身着土黄色的楚兵死体。

三辆马车从乾溪方向疾驶而来,为首的潘党老将军一手持着节杖,一手攥住缰绳闯入禁区。吴兵大惊,慌忙用长矛抵住帐蓬路口。潘党高喊:“吾乃楚国使臣,请于放行!”

接回师傅(图片来源于网络)

吴兵见来者个个头缠白布像是吊唁来的,抬开拒马,三车进到帐篷外,潘党、伍尚、伍员正准备进入大帐,就听里面有争吵声。

公子烛庸:“好不容易射杀了养由基,击败了楚国,就更应该枭首示众,让楚人威风扫地,再也不敢轻视我们吴国!”

公子光:“养由基英名一世,身经百战,不该有吴国来玷辱其名。应该厚殓安葬,或送交楚国。这样才不失为君之道,为师之礼!”

公子夫概:“像这老家伙有恃无恐,今天终于死在我们手里,不但要枭首示众,还要点了天灯,王叔,你说呢?”

公子光:“小孩家懂得什么?一边去!”

夫概噘着嘴:“不但要割了他的头,还要把他的儿子也一块宰了!不是巫大人妙计,小弟差点命都丢了!”

吴王夷眛:“巫狐庸,你说该如何处置?”

巫狐庸:“楚国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家族有三百余口死于共王之手。养由基更是庄王之遗将,一向蔑视我父巫臣与我。今日战场相见,我不是退避得快,早被他射死。我看……”

这时,卫兵进帐报告:“启禀大王,帐外有楚国使臣持节杖觐见!”

吴王夷眛怒道:“抓起来,跟我抓起来!”

三人被吴兵反扭着手带进大帐。潘党大喊:“为何抓我们?”

吴王夷眛:“为何抓你们,难道你们不知道,蹶由是如何被抓的?”

潘党:“蹶由讥讽我们大王,本来要杀其衅鼓的。楚王念其忠贤才软禁宫中,并未受到伤害。”

吴王夷眛:“既然知道蹶由忠贤,那为何不放了他呢?”

潘党指着伍家兄弟说:“大王,你看我们老的老少的少,上面的事我们怎么会知道?我们是来向大王讨还养老将军遗体的!”

伍尚:“是啊,我们是来讨回老将军遗体的!”

巫狐庸对着潘党讥道:“我说潘党,你偌大一把年纪,难道老糊涂了吧?健忘了宣公十二年‘邲之战’,楚军大胜晋军,你对庄王说:‘君王何不修筑军营显示武功,收聚晋人的尸体建立京观(尸体堆叠成山)呢?你还说古人战胜了敌人,一定要有纪念物留给子孙后代看,以不忘武功。而我们吴军战胜了楚军,却大挖深坑来掩埋战死的楚兵,你现在还好意思来讨还养由基的遗体?”

伍员见潘党羞愧无言,便说:“行人大人,当我们入帐的时候,就听到要把养由基枭首示众,其与京观有何不同?何况当年只是显示武功,庄王并善诱的说道:‘止戈为武,崇尚周武王的美德,止息兵戈才是真正的武功。而你们善埋楚兵,说明你们知礼,我们表示敬意!现在吴王询问是蹶由大夫的事情,倘若我来解释这一切,能否把养老将军遗体让我们带走?”

吴王夷眛:“你好像不是楚军,没穿土黄色军服?”

伍员:“是的,我不是军中之人,但养老将军是我师傅!”

公子光问道:“养由基是你师父?那你是……”

伍员:“三忍一噬!”

公子光碰了一下巫狐庸,巫狐庸说:“好小子,你居然敢来吴营?”

伍员:“为了师傅,有什么不敢来的呢?”

巫狐庸:“大王,让他说出理由?”

吴王夷眛:“好,只要理由充足,寡人愿意归还遗体!”

公子烛庸:“大王,不可!讲好要枭首示众的,怎能放过楚人?”

夷眛:“听他如何解释,急什么!”

伍员:“首先讲蹶由大夫为何到楚军犒军。他不是真去犒什么军?而是假借犒军名义,实则观察摸底楚王的态度,他一到罗汭,便用挑衅的语言来讽刺激怒楚王。楚王怒,蹶由危,吴国防;楚王嘻,蹶由安,吴国亡。而你们护国神龟预测吉凶时,断国为吉,个人则凶,蹶由明知不祥仍慨然犒军。楚王想杀也被他忠贤所折服,不杀嘛又怕对楚国是个忧患,只好囚禁深宫。但他有一谶(chèn)言被他幸运测中,他说晋楚‘城濮之战’所占的卜,应验在‘邲之战’上,也就是说吴楚‘鹊岸之战’的卜卦,应验在今日的‘房鈡之战’上。

“天道轮回,只要凭正义就能打败不义之举。徐国仪楚为讣告赴楚报国丧,遭拘押后逃脱,而楚为之兴兵,我个人认为此乃非正义之举,败是必然现象!我祖父战前曾占过一卦,得《井》卦变《需》卦,知道我师父养由基必遭此劫。我千里迢迢快马加鞭赶到房钟,仍不能阻止师傅为救儿子赴死的决心。现在师傅走了,我不能带回遗体,我将悔恨终生!那还不如把我砍成肉醢(hǎi),随师父烟消云散,免得在世做不孝子弟!再说变卦《需》为坎上乾下,预示你们可以尽情把酒言欢,庆祝胜利,而我们只有潸然泪下凄惨收场。我乞求吴王送归遗体,在下不胜感激!”说着单膝拱手致礼。

满帐吴军将领无不为之动容,唏嘘不已。吴王夷眛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从榻上起身,走到伍员身边,扶起他说:“寡人同意了,用最好的楠木棺入殓养老将军,让你们带回!”

公子光:“大王,这次我们不但要送回养老将军遗体,我想能不能把养子弃疾也给放了,让他的儿子护送老将军灵柩回国安葬?”

吴王夷眛犹豫不决,这时,巫狐庸对吴王说:“我虽恨养由基,但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伍子胥…对,是叫伍子胥!方才一席话振聋发聩,我太感动了!我同意放了养子弃疾。这才叫不战屈人之兵,我想吴楚两国最少可以休养生息五到七年!”

吴王夷眛大喜:“好,赦免养子弃疾。灵柩装殓完后,公子光送上一程!”

公子光:“诺!”

潘党,伍尚、伍员:“谢吴王!”遂跟着公子光一起朝后营走去。

公子光拉过伍员说:“我终于知道你是谁啦?申地会盟你是相传中懂礼的右史大夫,双峰山施法念咒,解救病人的云游觋巫也是你!”

伍员笑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公子光:“伍子胥,你太能装了,几乎做到滴水不漏?这也无话可说,因为你太聪明,太有才气啦!我是真心佩服于你,但我有一点不明白,你既然文可跻身当今政论顶尖行列,为什么还要做哪些微不足道之事,更不能理解是你是养由基的徒弟,应该是关门弟子,身怀绝技,却又不在军中谋个职位,你到底因为什么,真是令人费解?如若我们吴国有你这样的人才,天下早已是吴国的了!”

伍员:“快别乱说了!我就是我,一个很普通的人而已!”

伍子胥求吴王放行(图片来源于网络)

吴军鸣锣开道,唢呐手吹着哀乐,一群吴兵撑着白幡。养子弃疾披麻戴孝,手端着灵牌走在灵车前面,伍员牵着载着灵柩的马车,后面跟着潘党、伍尚的车。最后是公子光和一队送灵的吴兵战车。

远远看见乾溪兵营。公子光跑了两步,大声的对乐手喊道:“停,我们就送到这里!”唢呐停止吹奏。然后,他对举幡的旗手说:“把白幡放到楚车上面。”吴兵按吩咐做完后登上了吴国战车。

公子光来到伍员身边说:“伍子胥,楚营就要到啦,送灵就送到这里。我想最后问一句,以后我们还能相见吗?”

伍员:“《诗经》中《郑风·野有蔓草》‘邂逅相遇,适我愿兮。’能够相见那是缘分,不能相见那是缘尽,仅此而已。”

公子光:“但愿有缘千里来相会!好,就此作别!说完拱手离去。

伍员目送远去的吴国战车。这时,一辆战车驶来,御驾鄢将师喊道:“师傅,我们司马来迎接养老将军灵柩归营!”

伍员遂问:“潘老将军,他是谁?”

潘党:“我的徒弟鄢将师!”

伍员眉头一锁,喃道:“鄢将师?”

车上的公子弃疾拱手说:“领回养老将军灵柩,你们辛苦啦!”

潘党:“司马大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领回养老将军灵柩(图片来源于网络)

楚宫大殿,楚王坐在御榻上豁然大度的说:“这次兵败房钟,寡人是有责任的,令尹子荡也不必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可惜的是寡人没有听从椒举劝阻,还是让老将军养叔‘以谪遗戍’而战死沙场,孤深感内疚。幸运的是吴国竟然放回老将军遗体,遣回养子弃疾。现养子弃疾辞去宫厩尹,告老安葬养叔去了。这个‘以谪遗戍’可以从此取消,也算寡人有错必纠吧?”

中厩尹潘子赶紧跪下,呼道:“谢主隆恩!”

楚王:“潘老将军可以不再为出战而忧心了。”

潘子:“大王,千秋无疆!”

众臣窃窃私语:“殁了养叔,才知道‘以谪遗戍’的残酷!”

“就因为‘埋璧求嗣’,不能让养老颐养天年,也太残忍了!”

内侍:“肃静!”

楚王见殿下安静下来,说:“虽然房钟败了,而齐景公却派上大夫齐相晏婴前来安慰楚国,以修聘邦交,我们如何接待这位齐相,请众卿议议?”

太宰薳启强:“大王以为如何接待?是六乘六羽建以茅房,还是像对待晋国上卿韩起、叔向,准备侮辱一番?”

楚王:“晏平仲身不满五尺,可贤明却闻名诸侯。当今华夏诸国,惟我楚国最为强盛。虽这次败于吴国,但无损于楚国的威名。我想上次韩起、叔向未能辱之,这次定想个法子让晏婴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薳启强欲言又止。楚王会意:“薳启强,你上来。”

薳启强从坍墀旁步上御榻前对楚灵王附耳:“晏平仲俐齿伶牙,口若悬河,善于应对,一事不足以辱之,必须如此如此……”

楚王大悦:“好!就按太宰所言,你去办吧!”

内侍:“有事当奏,无事散朝!”

伍奢持笏奏道:“大王,微臣有奏章启奏!”

楚王:“奏!”

伍奢上奏(图片来源于网络)

伍奢:“最近有打量车辆到船场强行拖走柚木。他们持有建宫大印,说是大王允许的。我想问大王,船宫是不是经过殿议才成立的?”

楚王:“是!”

伍奢:“那好,建造艨艟大船是不是殿议一致通过的?”

楚王反问:“子奢,你到底想说什么?”

伍奢:“柚木乃造船的基本材料,而且是战备最重要的物资,建造大船是用来强我水师对付勾吴的。建宫凭什么抢夺战备物资去建造什么章华台?我想问,是建船重要还是建台重要?是楚国的疆土重要还是宫厥重要?是楚国人安居乐业重要还是糜烂享乐重要?孰是孰非,问一下大殿群臣便知一二!”

楚灵王脸色一黑,起身拂袖而去。

伍奢大喊:“大王,三思啊……”

大江沙洲造船场,伍员正走在厂区,一辆辆马车从储木厂驶出,车车装满了柚木和柏木。他感到很奇怪,上前拦住,问前车的驾夫:“你们是哪里的,怎么到我们厂里拉木头?”

驾夫旁边的牙将:“奉建宫之命,来征调船场所有的柚木和柏木!”

伍员大声质问:“你们知道船场所有的物资都是战备物资?是用来建造大船用的!”

牙将:“我们只管押送调运,其他我们不知道!”

伍员:“不行!跟我拖回去!”

牙将从怀里掏出公文,展开说:“看清楚啦,这里有建宫大印!”

伍员执着的:“建宫又怎么样?战备物资不能动就是不能动!”

牙将:“大胆!竟敢阻拦车队?来人——”

十多个持戈的士甲冲了过来,伍员大吼一声:“你们敢动手!”说着瞅准冲在最前面挺戈的士甲,抓住长戈顺势一拉,士甲摔了出去。他舞动长戈,乒乓几下,前面持戈的士甲早已虎口震裂,脱手弃戈。

后面的士甲见此早就吓破了胆,忐忑得不敢上前。伍员把手中的长戈双手一抓,拱起单腿往自己的膝盖狠命的一斫,一根桃木长戈就像掰枯枝一样折成两段,然后拿着断杆对士甲喊道:“还不快滚!”

牙将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跳下车就朝场外逃去,士甲见长官逃跑,都跟在后面狼狈逃窜。

伍员哈哈大笑。这时,工友围过来对伍员说:“伍匠师,你走这些天,他们把造船用的柚木、柏木都快拉空了。”

伍员:“场里就没人管?”

工友:“你爹出面都没用!”

伍员:“哪龙骨架没法铺设了?”

工友:“是啊,全都停工了!”

伍员:“走,去看看!”

伍员同工友们走进巨大的造船工棚,只见工棚内工匠们懒懒散散无精打采散落在各处。巨大的龙骨架静静地躺在那里,伍员走到船坞台,看着眼前的龙骨架,陷入了深思……

建造船只(图片来源于网络)

郢都出东门在夷陵邑(现湖北潜江市西)的地方,那里正在建造楚国最大的宫殿——章华宫,又称三休台。

章华宫工地一片繁忙,苦役哼着号子,扛着巨大的圆木沿着三休台而上,抬着花岗岩的苦役哼哧哼哧,一步一个脚印缓缓沿阶而上。

建宫总监申全同建宫副宰公子子鱼在二休台气喘嘘嘘休息了片刻后,继续往上走去。身旁不时有抬着花岗岩的苦役沿阶而上,他们不时地避让,以免挡住抬石的苦役。

公子魴对申全说:“看这些苦役真是辛苦,一砖一瓦都要抬上来。我们光着脚走上来都累,何况这些苦力?”

申全:“在平地上堆筑三十多仞高的高台上再建宫殿,要累死累趴下多少苦力?”

公子魴:“君王的享受和奢侈就是建立在这些人的身上!”

申全拉了一下工尹鲂,几个扛着圆木的苦役哼着号子朝上走去。他指着圆木说:“这些木料全是船场拖来的,不知船场还在造船吗?”

公子魴怒道:“还造船?我们筹备了那么多柚木和柏木,一下子全都用在了章华宫上!”

申全:“可这些都是用来建造战船的,怎么可以调来造宫殿呢?”

公子魴忿忿地说:“大王本来就不想建立一个强大的水师!特别是这次在房钟战败,就更加无心恋战,只求加快章华台的建设,还管它楚国建造大船的事?”

申全摇摇头,表示难以理解。就在这时,前面两个苦力抬着花岗岩的竹杠突然咵啦断裂,抬在后面的苦力一下愣住了,巨石瞬间滚落下来,申全奋不顾身猛地推了一把苦力的肩膀,苦力得救了,而申全却被巨石砸倒,并从台阶上往下滚,好在后面的卫兵见状俯身托住申全,才没有继续往下掉。

公子魴大叫:“有石头落下!快躲开——”

苦力也都在喊:“闪开——”

巨石咕噜咕噜往下滚,也不知道在哪一节台阶才能停住。

申全倒在了血泊中,公子魴跑下几步唤道:“申总监!申总监!”

申全满嘴是血,苦笑了一下。

公子魴焦急的对卫兵吩咐:“你们赶紧跟我抬下去,快!”

卫兵七手八脚抬着申全就往台阶下跑。

获救的苦力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叩头。公子魴蔑视的看了一眼苦力,然后也跟着往下跑去……

章华台(图片来源于网络)

三休台下的简易工棚里,医匠正在进行包扎,昏迷中的申全睁开了眼,公子魴赶紧凑上前,就见申全指了指胸口,挣扎的说:“图……”

公子魴听明白了,从他衣襟胸袋里掏出叠好的羊皮图,然后拿给他看,问道:“是这个?”

申全眨了眨眼睛,表示是这个,然后用尽最后力气吐出了几个字:“图…交…伍…员……”一口鲜血从嘴里流出,头一歪,溘然长逝。

公子魴大声的唤道:“申全!申全——”

站在后面的卫兵也在叹息不已。

医匠翻了翻申全的眼睛,对公子魴说:“人已走了!”

公子魴对卫兵喊道:“你们分头去找他的家属和船场伍员,快!”

几个卫兵迅疾的朝工棚外跑去。

大江沙洲造船场。

一辆马车驶入造船工棚,驾车的卫兵喊道:“谁是伍员?”

正在船坞台指挥搭建龙骨架的伍员听到喊声,回应道:“我就是!”

卫兵:“快跟我上车!”

伍员走过来问:“究竟什么事?”

卫兵:“申全——申总监大人,一个时辰前在章华台为了救人已经献身了。他临终前嘱托工尹鲂大人,说有重要东西交给你,请你立刻与我前往章华台工地!”

伍员一听脑袋“嗡”的一震,随后定了定神,然后登上车对船坞台上的工匠喊到:“我有急事,你们接着干!”

马车朝工棚外驶去……

运材料(图片来源于网络)

卫兵不停地挥鞭,马车在泥土道上狂奔。马车一进入章华台工地,就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卫兵把车停在简易工棚外,未等车停稳,伍员就跳下了车。他拨开观望的人群进到棚内,就见申全夫人包氏趴在遗体上伤心欲绝的嚎啕大哭,申包胥也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来到遗体边,深深地鞠了三鞠躬,然后对包氏和申包胥说:“申叔舍己救人,生荣死哀。逝者已逝,请节哀顺变!勃苏兄,节哀顺变”

跪在地上申包胥向伍员伏地答谢。

公子魴见伍员向遗体告别完后,然后把叠好的羊皮纸交给伍员说:“这是申全在临终前留给你的两张羊皮图,让我交给你。”

申包胥站起身,插言:“是我父亲的遗物?”

公子魴:“是,他专门交代,让我交给伍员。我刚才看了一下,一张是新设计的七桅战船;另一张是大型城郭图。”

申包胥从公子魴手上拿过羊皮图,打开一看,递给伍员说:“这应该是我父亲亲手绘制的图纸,既然是他留给你的,那你拿去吧!”

公子魴对伍员说:“图你收好,这可是申总监的一片心呀!”

伍员接过羊皮图,似乎觉得沉甸甸的。他说:“我一定收藏好!”

公子魴:“不单是收藏好吧?申全是让你按图把七桅战船造出来,这才是他的心愿,让楚国有了自己的战船。至于这张城郭图,目前楚国根本用不着,你自己就留着吧!”

伍员心情沉重地说:“子鱼叔,你也知道船场现在连‘馀皇’都造不出,哪还有精力和财力去造七桅船?虽然船小,材料不多,但楚王绝不会批准建造新的战船。”

公子魴:“是啊,不是大王一心建造章华台,把申总监强行调离,拖走木料,我看楚国的大船恐怕早已下水舾装了?真是误国误民啊!”

伍员心灰意冷地说:“所以说拿到了申叔的图纸,我们也没有办法完成他的遗愿!还有这张城郭图,申叔是用了心思,而且是用五行方位来建造城门。但对我和楚国来说毫无用处,他这是想重建郢都?”

公子魴拍拍伍员的肩膀:“反正留着,耐心的等待机会吧。”

伍员点点头,转而对申包胥说:“这次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因徐国仪楚之事受到了牵连,那你以后怎么办呢?”

申包胥:“我想把父亲送到祖籍地京山(今湖北京山新市镇)老家去安葬,然后守孝,至于以后作何安排到时再考虑。”

公子魴:“你父亲因救人殉职,理因抚恤,并安排一个职位给你。”

伍员:“那这件事就委托工尹大人啰?”

公子魴:“一定尽力!”

伍员:“那好,场里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说着拱手道别。

申包胥深深地鞠躬致礼。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整理发布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4/9/21 17:20:06编辑过]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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