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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五十章 (1)鲍淑惠怀念伍子胥前往吴国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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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五十章 (1)鲍淑惠怀念伍子胥前往吴国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12/17 17:06:20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五十章

1)鲍淑惠怀念伍子胥前往吴国

 

鲍府。

一个穿着丧服的人奔进厅堂,一进门便拜哭道:“鮑翁,你家姑爷季公鸟因病死了,季姒夫人命下人前来娘家报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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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国站起身,诧异地问:“季公鸟身体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季公府家臣申夜姑:“主人虽说看起来身体很棒,但一直有心脏病。前天心脏病突然发作,就去世了。我连夜从曲阜(今山东曲阜市区东北面)赶来报丧,请娘家人奔丧。”

鲍老祖母听闻自己的女婿死了,难过得哭出声来,并说:“鲍文子,你我都老了,不能前去鲁国参加女婿葬礼。得让鲍苏去曲阜,代表我两参加葬礼?”

鲍苏揖手道:“父亲母亲,妹夫去世,作为兄长自然要参加葬礼,这是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去!”

鲍淑惠连忙说:“那我也去!这次去曲阜,主要是去安慰小姑,父亲虽然是兄长,但安慰小姑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还是我陪我父亲前去,女人之间,姑侄之间正好说些掏心窝子话,亦能安慰小姑。祖父,我说得有无道理?”

老祖母:“淑惠,你说得对,就你陪维明前去。”

鲍牧看了鲍淑惠一眼,说:“祖父,兵营正好无事,我也去?”

鲍国:“牧儿,你一个带兵的将军,怎么离得开兵营,车乘每天都得训练,你就不要去了。”

鲍牧:“是,祖父!”应诺后,走到鲍淑惠身边,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意思是你是有企图吧?

鲍苏吩咐季公家臣:“你到府院等候,我们准备一下出发。”

申夜姑:“诺!”

 

季公鸟坟前,季姒趴在墓碑上呼天抢地嚎啕大哭。鲍淑惠揽着季姒的肩膀劝慰道:“小姑,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悲痛欲绝,寻死觅活的,这可不行啊!季甲还小,你得坚强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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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苏也劝慰道:“小妹,淑惠说得对,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有那么小的孩子呀,你得保重自己啊!”

鲍淑惠:“父亲,看小姑哭得死去活来,我暂时还不能跟你回临淄了,我得在这里陪我小姑,度过这段悲伤的日子。入土仪式马上结束,你还是先回齐国吧!”

季公鸟的弟弟季公亥对鲍苏说:“他家舅,我兄长死前,托付我和弟弟公思展,家臣申夜姑共同照顾侄儿季甲,打理他的家产,你就放心的走吧!”

鲍苏:“季公亥,你作为小叔子,以后季府就靠你们了,我妹妹也成了寡妇,希望你们以后一如既往的尊重你们的嫂夫人;另外淑惠在这里陪伴季姒,等她心情好转后,请把她送回齐国,拜托了!”说完,揖手作别,登上了马车。

众人向鲍苏挥手道别。

 

季公府。

鲍淑惠从侍女手上接过鸡汤,端到餐桌上,对趴在桌边的季姒说:“小姑,这是鸡汤,你就吃一点吧。你一点东西都不吃,人怎么承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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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姒摆摆手:“真的,我一点东西都到吃不下,你让侍女端走吧。”

这时,厨师檀端着一盂,径直闯了进来。侍女欲上前拦着,厨师檀说:“夫人,食欲不佳,鸡汤油腻,我想了一下,还是喝点银耳羹能够提神,因而特熬制了一盂银耳羹给夫人送来。说完,把银耳羹放下,献媚地瞟了一眼季姒,说:”夫人,你请用!”

季姒眉间似乎露出一丝淫荡之色,然后说:“你来了,正好把鸡汤端走,银耳羹我尝试着吃一点。”

厨师檀兴奋地:“那太好了!夫人,你慢用。”说完,端起鸡汤,用媚眼贼溜溜地扫了一下季姒,然后依依不舍地走出了厅堂。

厨师檀与季姒不正常的眼神交流,鲍淑惠看在眼里。她装着什么也没看见,只是注视着季姒一小勺一小勺嚥着银耳羹......

 

夤夜,正在入睡的鲍淑惠被一阵嘈杂声惊醒。她披起一件衣服,轻轻推开厢房的窗户,朝外张望。只见夫人卧室房门洞开,门前围了好些人。侍女对府上的人喊道:“看什么看!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们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跑来这里胡搅蛮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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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公亥对仆人说:“大家都散了吧!”

家臣申夜姑禀道:“主人,我明明看到有男人溜进夫人房中,一会儿灯就熄灭了。等我通知主人到来,那奸夫就跑了。”

季公亥:“那你看清了奸夫的相貌吗?”

申夜姑:“这倒没有,但的的确确是个男人,我确信无疑!”

季公亥:“那你能在府中认出那个人来吗?”

申夜姑:“他的身材魁梧,我能辨认出来。”

季公亥:“那就好。”

公思展:“二哥,夤夜已深,府门已关,明天全府上下查找那个男人,我不信就查不出奸夫来!”

季公亥:“大哥才入土,嫂夫人就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来,这对我们季公府来说,简直就是耻辱!走,明天查。”

 

翌日早晨,鲍淑惠来到夫人的卧室前,向内喊道:“小姑,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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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后,侍女牵着啜泣的季甲对鲍淑惠说:“鲍小姐,你姑姑去了她姑子秦姬的家。”

鲍淑惠俯身问表弟:“季甲,你怎么哭了?”

季甲:“娘亲挨了打。”

鲍淑惠:“什么人敢打你娘?”

季甲只是啜泣着,默不作声。侍女替他说道:“还有什么人,主人呗!”

季甲瞪了她一眼,别转头去。淑惠看在眼里,拉着他的小手说:“走,姐带你去吃早餐。”

侍女:“鲍小姐,还是你自个去膳房吧,他吃过了。”

 

鲁大夫秦遄的家。

季姒撸起衣袖,胳膊上一条条红印,对自己的姑子说:“秦姬,你看看,这个该死的季公亥,竟然丧失伦理,要跟我那个。我是他嫂子,他却要非礼我,我没答应。他就命公思展、申夜姑鞭打我,把我打成这样。”说完,又掀开衣裙,到处是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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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遄站在一旁,恨恨地说:“嫂子,去鲁国三桓季孙意如府告他,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季平子决不会放过他。”

季姒:“三桓家乃当今鲁国三卿氏族,我一个寡妇人家,怎能见得到执政的季孙意如?”

秦遄:“姐夫一族属季孙氏,不去找季平子,谁又能替嫂子洗刷屈辱呢?”

季姒:“那我去找季孙意如的弟弟季公甫申诉。”

姑子秦姬说:“嫂子,你去找公甫告状。我去替你找季平子的另一个弟弟季公之,我们双管齐下,我不相信不能惩罚季公亥。”

 

季公甫的家,季姒叩开门,对季公甫言道:“公甫,承蒙公子参加季公鸟的葬礼,未亡人特来致谢!”

季公甫:“同宗兄弟故去,理应参加葬礼,夫人不必多礼。”

季姒匍匐在地,嚎啕痛哭道:“公子,未亡人丧服在身,可季公亥却要非礼我,而另一个小叔子公思展,家臣申夜姑诽谤我、要挟我,并且殴打我。你看,我多处受伤,公子要替我做主哇!”

季公甫怒道:“夫人原来来我家是为了控告季公亥,如此荒诞无理,我季公甫岂能袖手旁观!小叔竟敢侮辱嫂夫人,我会去告诉兄长大人,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夫人,你先回去,我这就去兄长季平子家为你控诉。”

季姒再拜:“那就谢谢季公子了!”

 

季氏府。

季公甫对季平子说:“兄长,季公亥欲非礼他的嫂嫂季姒,并伙同他的弟弟公思展、家臣申夜姑,鞭打季姒,使其满身伤痕累累。”

季公之:“兄长,季公鸟的妹妹鲁国大夫秦遄之妻秦姬,也来向我报告,状告季公亥、公思展、家臣申夜姑鞭打她。你得替可怜的寡妇季姒讨还公道啊!”

季孙意如听后大发雷霆,喊道:“你二人立刻率族兵去把公思展、家臣申夜姑抓来,把他们关进卞邑(今山东济宁市泗水县泉林镇卞桥村)。至于季公亥,由于他是鲁国大夫,我无权处置他,只能把他带来。我要冷落他,羞辱他,让他在鲁国名誉扫地。”

季公甫、季公之:“诺!”

 

季公府大院。

集满了府内所有男丁仆人,家臣申夜姑正在仔细过目一个个男仆。鲍淑惠看了一会儿,径直朝府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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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辆马车驶来,车内季姒喊道:“淑惠,你怎么一人站在大门口?”

鲍淑惠慌张地说:“小姑,院内正在审查溜进你房间的人。”

季姒下车说:“没有的事,让他们去查好啦。”

鲍淑惠担心的问道:“听季甲说,小姑你挨打了?”

季姒恶狠狠地说:“是挨打了,打我?可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季孙如意就要派兵来拿人了,看这回季公亥该如何面对执政大人?”

鲍淑惠:“你一早出去报告了季平子?”

季姒洋洋得意地说:“淑惠,你是自家人,告诉你无妨。你看我这满身的鞭伤是谁打的?”

鲍淑惠:“侍女说是主人季公亥打的。”

季姒浪笑道:“他敢打我?是我命婢女打的,不这样,我怎能告倒他们!”

鲍淑惠吃惊不小,正色道:“小姑,你是我的长辈,本来我无权责备你。可你无中生有,倒打一耙,明明是自己做了伤风败俗之事,现在居然诬告你的小叔子,这很不道德!我们鲍家哪里有像你这样卑贱的人?你对得起鲍家的列祖列宗吗?对得起死去的姑父吗?”说完,噙着泪奔出了季公府。

季姒在后面边喊边追:“淑惠……淑惠……

这时,一队族兵在季公甫、季公之的带领下,涌进了季公府。他们不由分说立即逮捕了公思展、申夜姑,并押着季公亥前往季氏府。

 

鲍淑惠怀着愤怒、羞愧,漫无边际的在驿道上跑着。她噙着泪,头发散落了,也无所顾及,只是跌跌撞撞,一个劲得往前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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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辆厢车驶了过来。要离驾着车在鲍淑惠前面停住,然后跳下车,拦住问道:“小姐,有什么伤心事,怎么一个劲地猛跑?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鲍淑惠并不想理睬这个赶车的,正欲走开。第二辆驾车的文之仪,跳下车,走过来说:“小姐,鲁国是礼仪之邦,小姐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成?我们跟了你好一程路,才停车冒昧问你一声。”

鲍淑惠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模样学者询问自己,便说:“先生,你们尽管走你们的路好啦,莫要管我。”

文之仪:“小姐,听你口音,不是当地人?”

鲍淑惠:“是,我是齐国人。”

文之仪:“齐国人,那你怎么到了这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鲍淑惠摇摇头,说:“那倒没有,只是心里难受。”

文之仪:“排解心中郁闷,也不能置身荒郊野岭。这里可是曲阜城郊,一片林中。你一个单身女子这样独闯,不怕家人担心吗?要不这样,我们把你送回家去?”

鲍淑惠感激的:“那倒不必!我这里没有家,只是来这里做客的。我只想问一下,朝东南方向一直走下去,可否到得了吴国?”

要离瞪大眼睛,惊道:“小姐,你要去吴国?”

鲍淑惠点点头:“是,我想去吴国。”

要离摇摇头,不相信的说:“吴国上千里路,你没有行李,没有食品,没有车,靠一双脚板怎能走得到吴国?”

文之仪轻轻拉了一下要离,问道:“小姐,你不是齐国人吗?怎么会想到吴国去呢?”

鲍淑惠:“吴国有我的亲人,我想去找他。”

文之仪:“哦,吴国有亲人?那是谁呀,能不能告诉我们?”

鲍淑惠扬眉地:“他很有名的,是鸡父之战的大英雄,叫伍之鸡。”

“伍之鸡!”要离兴奋的大叫:“我们也是去找伍之鸡的!”

文之仪:“小姐,你是伍之鸡的什么人?”

鲍淑惠腼腆的低下头,慢腾腾地说:“按说他只能算是小叔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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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之仪突入的问:“那你是伍子胥的夫人?”

鲍淑惠一下赧红了脸,羞涩地说:“他是我心仪之人,我非伍子胥不嫁!”

文之仪:“原来是这样!我兄弟好艳福,能够有你这样美丽动人的姑娘千里寻亲,真是太好啦!小姐,我叫文之仪,他叫要离,我们也是慕伍之鸡之名,去投奔吴国的。”

鲍淑惠:“我叫鲍淑惠,我祖鲍文子,父亲鲍苏,兄长鲍牧。”

文之仪:“那你的家可是齐国贵族呀,那你怎样来到了曲阜?”

鲍淑惠:“我姑父是鲁国大夫季公鸟,因心脏病死了。我与父亲来参加葬礼,为了安慰我小姑季姒,我留下来了。谁想到我们鲍家出了个淫荡之妇,丧期未过,她竞与厨师檀通奸,还命婢女鞭打自身,然后跑去诬告季公鸟的弟弟非礼她。这会儿三桓之首季孙如意,可能已派兵前去季公府拿人,鲁国内乱恐将从此开始。我愤怒之下,怒斥了我的小姑季姒,然后一口气就跑了出来。我想去吴国找伍之鸡,可千里迢迢怎么去呀?幸亏遇见了你们,我真是太幸运了!”

文之仪笑道:“小姐留在曲阜,只怕是早就想去吴国吧?这次你姑出轨,正好借机前往吴国,幸亏遇上了我们,我们可结伴前往。”然后对下车的夫人和要离之妻,以及各家的孩子作了介绍:“这是我的夫人文氏,这是弟媳要夫人,这是两家的孩子。我们也是因为周王朝内乱,才去吴国的。”

鲍淑惠一一向两位夫人道了万福,然后,夫人互致答礼。

要离热忱地说:“鲍小姐,上我的车?”

要离之妻嗔道:“我们满身酒味,可别熏到了小姐。”

鲍淑惠不解的看着要夫人。文之仪笑道:“他们夫妻俩是做酿酒生意的,所以满身酒味。来,上我的车。”

文氏拉着鲍淑惠说:“一路寂寞,正好与姐姐说说话。”

鲍淑惠登上了厢车。文之仪见大家已各车就位,挥鞭喊道:“吁,驾——”

 

楚国寝宫。

鄢将师风尘仆仆的赶到寝宫,见到楚王纳头便拜,喊道:“大王,微臣不辱使命,陵墓建好了。所有参与修墓的工匠全部活埋,一个没留。鉴于修建墓穴之事,仅限我们君臣仨人知晓。我担心卜尹其人,他到了竟陵,可他从不关心修墓之事,只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为了保密起见,不如把他也给……”说着,作出向下砍得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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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平王连连摇手:“不不!卜尹是有功之臣,寡人就是没听他的卜卦,以至于鸡父损兵折将;而且陵墓选址,都是他亲自操劳,虽然他不曾身体力行,但对寡人还是忠心耿耿的,这点还请鄢卿放心。”

“报——”内侍进来禀道:“大王,卜尹观从求见。”

景平王:“快快有请!”

观从一进寝宫,跪道:“大王,千秋无疆!大王,微臣探得伍家藏身之处,大王可派兵速去捉拿。”

景平王倏地站起身,焦急地:“观从,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观从不急不慢的说:“微臣在竟陵,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而是日夜查访伍家的去处。”说着瞟了鄢将师一眼,接着说:“连尹奢之妻带着伍子胥二子去了南方的百濮耒阳。”

景平王若有所思地说:“难怪没有伍家的一点信息,原来躲进了百濮的大山之中,这如何是好?”

鄢将师:“大王,要不派兵进剿耒阳,擒拿伍奢之妻?”

景平王连连摇头:“不不不!耒阳深处五岭山脉,又是少数民族聚集地,濮人凶蛮残忍,去个几万军队,犹如蚍蜉撼树。想我楚武王为了扩大楚国疆土,只灭了州国(现湖北秭归一带);霸主楚庄王也只是灭了庸国,而不敢深入百濮地区。算了吧,忍着点。”

鄢将师:“就这样放过伍奢家人?这不也太便宜他们了!”

景平王:“寡人心力交瘁,再没有精力纠缠伍奢之事。至于你如期完工了修建陵墓,寡人践行诺言,任命你为右尹,爵卿大夫禄,即刻赴任。”

鄢将师拜道:“谢大王恩典!”

 

耒水河畔,一个依山旁水的小院落。

已少年长成的伍度与他的堂叔伍通挑着打金担,来到了收拾整洁茅草屋前。伍度放下打金担,向屋内喊道:“祖母,我和堂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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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应站起身,对仆析父、伍昆说:“是度儿从武陵(现湖南常德武陵区)回来了!”

进到堂屋,伍度拜道:“祖母,孙儿向您老叩首啦!”转而又向仆析父叩首:“师傅,致礼啦!”

伍通揖手:“婶母,侄儿见过婶娘!”

嘉应高兴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伍度:“武陵比耒阳繁华多了,打金的生意是忙都忙不过来。我们现在不但打金,而且交换金器,这是我们在武陵捞取的第一桶金,我准备在武陵开一家金铺。”说完,解开背囊,放在桌上,满满一桌黄灿灿的金饼金器,十分耀眼。

嘉应笑得合不上嘴,说:“武陵生意这么好,可它太靠近楚国了,我总担心楚国会得到我们的消息,不安全。”

仆析父:“伯母,这你就放心了。他们在武陵,我已派遣了很多暗哨过去,一旦楚国有动作,我这里必定知晓。”

伍度:“我能赚到第一桶金,多亏了师傅的人脉,为此我还得感谢师傅呢!”

仆析父:“度度,我一贯看好你,聪敏好学,是个做生意的料。你能出师,做得这么出色,我仆析父总算没有辜负伍兄对我的信任,我太欣慰了!我现在只想教好钟钟和辛辛,让他们像度度一样有一门生存的技能,并能够保护好伍家,这就是我终生的愿望!”

嘉应:“太感谢仆师傅了!没有你就没有我伍氏一门!”

伍度:“祖母,我听到了一个消息,不知是否确切。听说小叔伍鸡在吴国任主将,在州来大败楚国的七国联军,这也算是为我们伍氏报了小小的一箭之仇。”

伍通:“为此,楚国司马薳越也自杀了。”

嘉应焦急地:“伍鸡,他这么有出息!哪有没有你爹的消息呢?”

伍度:“那倒是没听人说起。”

仆析父:“论说伍兄才是真正的大英雄,怎么伍鸡出了名,而伍兄却没有了音讯?”

嘉应:“不行!我得去吴国,寻找伍子胥。”

仆析父:“伯母,千迢路远的,怎么去得了吴国?”

伍昆:“老仆愿随家母前去。”

伍通:“我身强力壮,可陪婶母前去,昆叔就不要去了。”

嘉应:“小黄刚生完二胎,需要有人照顾,何况在耒阳就数你为长辈,而且要照应一家侄儿,你还是不要去了。”

伍通:“我身为武将,在此蜗居,实在是辱没了伍氏门庭,我也想为伍氏报仇雪恨!”

伍度:“通叔,我们的生意刚有起色,若是要开金铺,还需你鼎力相助,你怎能去吴国?”

伍通的媳妇小黄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不要再发声。伍通不再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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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应:“仆师傅、伍通,就我和伍昆前去,你们都不要争了。这里还是由仆师傅全权管理,一切拜托仆师傅了。”

“祖母,你们去吴国一定要带上我,我想见我爹爹!“伍辛一头扑进嘉应的怀里,带着哭腔喊着。

嘉应看着大家,很似无奈。

此时,伍度言道:“既然伍辛想去见爹爹,那就让他去吧!他五岁没有了母亲,一直嚷着要见父亲,这会儿祖母要去寻找父亲,何不顺便把他带去,也了却了他的心愿。”说完,也潸然泪下。

伍钟:“祖母,二婶母在涂水舍身救了我,二叔又把父亲的‘亦白’马让给了我和昆爷爷,使我们能够到达耒阳。现在祖母要去吴国,请把‘亦白’带去,让二叔骑着‘亦白’驰骋沙场,将来打回楚国来!”

嘉应感动得热泪盈眶,说:“你们都是懂事的孩子,我们伍家有了你们,老身才真正感到欣慰!可这一去,不知以后还能相见么?”

仆析父:“有的有的!只要伍兄能打回来,就一定有相见之日!昆叔,你准备从哪条道去吴国?”

伍昆:“上次我带钟钟回来,是穿过越国才来到耒阳的。这次还是沿着鄱阳湖走,过彭蠡,然后去越国,再转道吴国。”

仆析父:“那你们几时出发?”

嘉应:“就明天早上。”

仆析父:“那好,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们至越国边境,这样安全多了。”

 

翌日,仆析父率伍氏家人在耒水河边,送嘉应、昆叔、伍辛上路,大家挥手道别。

一队濮人驾着车,乘着马,护送嘉应、伍昆、伍辛,渐渐远去……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AI图片创作并发布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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