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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十八章 (1)伍子胥不当教头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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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十八章 (1)伍子胥不当教头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9/25 10:21:39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十八章

1)伍子胥不当教头,提拔申包胥,怒骂泼妇


沙洲造船厂竹篱笆门上大锁锁着,交叉十字封条封上了大门。伍员站在大门前伫立良久,正准备离去。这时,有人驾着车唤他。

“公子,你可是伍员?”张干跳下车,来到伍员身边。

伍员反问他:“尔是谁?”

张干:“我叫张干,是养馆的武士,叔山冉总教头命我来请你。”

伍员:“养叔已经仙逝,养馆还在传徒?”

张干:“那倒没有,只是大家还聚在一起练武强身。”

伍员:“那冉叔找我有何事?”

张干:“不太清楚。”

伍员:“那好吧,我们走!”说完走到车前,驾着自己的车跟着张干的车,一前一后朝郢都驶去。

伍子胥随张干而去(伍德强AI构图)

养府别院,伍员随张干走进一个偌大的院子。里面吼声震天,武士们整齐划一,正在练拳。他们走进一栋瓦顶宫角的大堂,堂门上挂着养馆牌匾。走进大堂,巨大的“武”悬在墙壁上,叔山冉跪坐在席簟上闭目修神。张干喊一声:“总教头,伍公子来了!”

叔山冉睁开眼睛,微笑道:“子胥来啦,快请坐!”然后对张干说:“你先出去,我们有话要谈!”

张干退出了大堂。伍员双膝跪坐后,叫了一声:“师傅!”

叔山冉:“哎!子胥,今天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想让你考虑一下?”

伍员:“什么事?冉叔!”

叔山冉:“听说你们厂被关闭了。如今你也成了清闲之人,能不能来武馆掌舵,当这个掌门人?”

伍员连连摆手:“冉叔,这个我可不行!况且师傅您还在,而我的武功修为尚浅,怎能做得了这个掌门呢?”

叔山冉:“是这样,当养叔领命‘以谪遗戍’之后,知道自己必定倾命沙场,曾私下问我:‘如果他战死了,以后武馆是否要办下去?’我说:‘不办了,我也老啦!’他说:‘子胥是个人选。’我未置可否。如今他真的死了,留下这个武馆和诸多弟子。假如你来做这个馆主,我可以帮衬你,而且可以让你多考虑一些时间,再作决定?”

伍员:“师傅,不用考虑,我不会做这个馆主!一来,我自由惯了,二来,我还年轻,不可能羁绊在武馆这个小圈子里。”

叔山冉:“是啊,当时养叔提到你,我就没有答应,知道你不会当这个馆主。那么你说,武馆是办下去还是不办?”

伍子胥与叔山冉师父商议(伍德强AI构图)

伍员:“如果是师傅主持,还是可以办下去。不是,以其他人的武功修为,想必不可能撑起养馆的名号,与其不能,毋宁闭馆为好!”

叔山冉:“但现在有一个问题,章华台大量招聘勤杂人员,而我们武馆多有以练武找出路的苦孩子,他们纷纷想去报名。本当去章华台也是一条出路,但得到消息,章华台鱼目混杂,违法乱纪,偷盗抢劫,亡命之徒比比皆是,成了蛇鼠一窝集结地。我怕弟子们去了会沾染到坏习气,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你说如何是好?”

伍员:“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好的苗子自然还会是好的,我们何必为此担心呢?我看让他们去,趁此闭馆!”

“不能闭馆!”养由基的大弟子盖增闯了进来大声阻止。

叔山冉不悦:“盖增,汝怎么闯了进来?”

盖增大声:“虽然师傅走了,但养馆名号不能倒!而你们却在此妄议闭馆,我绝不同意!”

叔山冉正色:“盖增,虽说汝是养叔的大弟子,有老夫在一天主持,汝就没资格发言。出去!”

盖增指着伍员说:“我没资格,他是谁?一个外人都可以谈论本馆的事情,我一个开山大弟子却没有资格!我说总教头,你是不是太霸道了?”

叔山冉本就窝火,说:“怎么,还不服气?‘以谪遗戍’是谁造成的?养由基的死谁该负责?以老夫的秉性,汝早该被清理门户,还说我霸道?岂有此理!”

盖增讥道:“养馆姓养,还是姓叔山?不要本末倒置!平时尊你一声冉叔,就可以倚老卖老,盛气凌人!你说闭馆,养家的子弟会答应吗?我们这些朋比会答应吗?”说完摔门而出。

叔山冉气得浑身颤抖,连声:“你……

伍员起身赶紧扶住叔山冉,劝慰道:“冉叔,消消气,消消气!”

叔山冉问:“你说,有这样的人,武馆能办下去吗?”

伍员:“看来武馆也不是一泓清水?形形色色的人大有人在!”

叔山冉:“这个盖增早就觊觎馆主之位,只碍于老夫在此,不好兴风作浪。否则,一旦大权独揽,养馆之名将名声狼藉,名誉扫地。”

伍员:“师傅年事已高,不如就此解散武馆,过两天清闲的日子,何必再管这些烦心事呢?”

叔山冉:“不行!有我一日在,就要保住养兄的名节,我不会让他们胡作非为的!”

伍员:“这么说师傅不准备金盘洗手?”

叔山冉斩钉截铁的说:“不啦!”

伍员:“既然师傅决心已定,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如有用得上徒弟时,招呼一声,子胥必定前来,毫不含糊!”

叔山冉欣慰地点点头:“好!子胥,你走吧!”

伍员拱手作别。

伍子胥与叔山冉话别(伍德强AI构图)

工造廷,在工造廷的厢房里。

伍员对工尹鲂说:“工尹大人,楚王撤了船宫,封了造船场,现已有时日。如今章华台已经完工,几千内勤人员已经到位。而我们造船场却迟迟未见动静,工人和家属已经揭不开锅了。造船场不开,修船场、河运小作坊总得开工,工匠们要吃饭呀!”

公子鲂:“造艨艟大船已是不太可能了,至于造船场,若是恢复到以前修船造小船,这个条件我倒可以向上申请。子胥,你觉得这样可行吗?既解决了工友的吃饭问题,你还可以继续探究申叔留给你的七桅战船呢!”

伍员:“行!子鱼叔,此事就拜托你啦!”说着准备出门。

公子魴叫住伍员:“子胥,申全儿子申包胥的事已经解决了。他原来做过编修,现把他安排到太宰府做文员,这是一个肥缺,多少人争抢这个位子。如今他在老家守孝,我没他的地址,你能帮我把履职行文送与他吗?”

伍员:“他以前住在容城新沟,我们曾是老乡。后来他父亲死了,葬在祖籍地京山,他的家应该搬迁了。好吧,我去找他,应该找得到。”

公子魴在案桌上找出竹文交给伍员,并嘱咐:“见到他,叫他立刻与你一起动身,别耽搁。太宰薳启强就要去鲁国,邀请鲁昭公参加章华台落成典礼。”

伍员:“明白!子鱼叔,我走啦!”

公子魴微笑:“走吧!”

驿道上,伍员驾车疾驶而去……

伍员驾车疾驶而去(伍德强AI构图)

颠簸的土路上,伍员驾车载着申包胥朝郢都驶来。长长土城墙依稀可见,嘚嘚的马蹄卷起尘土,一下就来到了南门。过了吊桥,进入街市,刚拐上了小桥,迎面驶来一辆车,驾台车舆上各坐一人,神色慌张,伍员瞄了一眼也未在意。马车到了申家大宅前。伍员、申包胥各自跳下车。

申包胥对伍员说:“我进去拿下包裹就出来。”说完走进了申宅。

伍员见马匹汗水漉漉,从车舆上拿下一个木盘,走下湖边端来一盘水放在马头前。跑了长途的马匹,伸下头欢快地饮起水来。就在这时, 申包胥挽着包裹从申宅出来,突然从里面冲出一个胖女人,一把拽住包裹,大喊:“你这个贼!竟敢偷老娘筪子里的珠宝首饰?”

申包胥大惊失色:“婶娘,我才进去,哪能偷你的东西?”

胖女人:“那你去了我屋?”

申包胥:“去了,本想向你老请安的,见你不在就退了出来!”

胖女人:“是吧!进了我屋,还说没偷我珠宝!把包裹打开来!”

申包胥正要打开包裹,伍员一个箭步按住他的手,大声地说:“假使没有,作何处理?”

胖女人死硬的:“假使没有,你用狗血喷我!”

伍员:“好,这是你说的!勃苏,打开给她看!”

申包胥在地上把包裹打开,里面除了一些衣服和书简外,别无它物。胖女人也蹲在地上一件件翻着,见确实没有。突然坐在地上,撒泼地大喊:“天啦!谁偷了我的珠宝哟?”

伍员大怒:“你这个胖女人,欺人太甚!让你也尝尝狗血喷头!”说着返身两步端起饮马水,就往胖女人头上泼去,哗啦一声,胖女人成了落汤鸡。

伍子胥骂胖女人(伍德强AI构图)

胖女人像疯了似的,在地上狂嚎:“快来人啰!休了老娘的命哟!”

伍员并不解气,继续怒斥:“你这个胖女人,欺人太甚!他是谁?他是你家堂侄!他会偷你家东西?你还不是嫌弃人家家贫,十足的狗眼!我到你家门口三回,次次都在欺负勃苏!今天不教训你,还不知道天底下自有公道!”

胖女人像疯了似的,在地上狂嚎:“快来人啰!休了老娘的命哟!”

伍员并不解气,继续怒斥:“你这个胖女人,欺人太甚!他是谁?他是你家堂侄!他会偷你家东西?你还不是嫌弃人家家贫,十足的狗眼!我到你家门口三回,次次都在欺负勃苏!今天不教训你,还不知道天底下自有公道!”

这时,申无宇闯了出来对伍员说:“骂得好!这个婆娘一贯嫌贫爱富,今天不让她吃吃苦头,还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胖女人双手拍地,嚎涕道:“你这死鬼啊!吃里扒外呀,不帮我还帮别人欺负老娘啊,我不活啦——”

申无宇瞪着眼睛骂道:“还在这里撒泼赖地,成何体统!告诉你,丫鬟看到是阍(hūn)奴偷了你的珠宝。你却无端猜忌侄儿包胥,还搜查人家包裹,真是没见过像你一样做长辈的!”

胖女人听到是阍奴偷了珠宝,骨碌一下爬起身来说:“既然知道是守门的奴隶偷了珠宝,那还不快追呀!”

申无宇:“你在这里发疯撒泼,我怎么追呀,往哪追呀?”

伍员:“刚才过桥,我见到两个鬼头鬼脑的人驾车疾驶而去,定是他们作案,挟赃物逃跑了。”

申无宇问:“伍员,那你知道他们往哪里逃吗?”

伍员:“应该是出南门朝东去了章华台。”

申无宇:“你如何知道是去了章华台?”

伍员:“因为章华台广收不法之徒,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一些鸡鸣狗盗,杀人放火的人都藏匿其中。”

申无宇大叫:“驾夫!去章华台抓人!”

驾夫:“诺!”应声后跑进了偏门。

申包胥对伍员说:“子胥弟,我们也去吧?”

伍员对申无宇说:“芋尹大人,我路熟,我领你们去!”

遭到泼水的胖女人,不但没有怨愤,反倒恬不知耻凑上前对伍员说:“这位官人,夺回珠宝就全靠你们啦!”

伍员见胖女人如此嘴脸,觉得恶心,把头一甩,对申包胥说:“我们走!”

两辆车一前一后朝南门驶去。

两车驶到章华宫园林前门,申无宇手举令牌,喊道:“吾是芋尹申无宇,请予放行!”

守卫让开车道,两车进到三休台牌坊前停住,大家一起下了车。申无宇率驾夫和车右在前,伍员和申包胥在后。他们踏上了三休台台阶,沿着栏杆一直朝上走去,也无暇浏览风景,气喘嘘嘘的走上了三休台,刚踏上麻石铺成的路面,就被一群卫兵拦住。

申无宇持着令牌对卫兵说:“我是芋尹申无宇,方才有贼人进入章华宫,我来抓人!”

卫官:“章华宫乃大王离宫,明文规定不许在此抓人!”

申无宇:“他是我家阍奴,偷了我家珠宝首饰,逃到此地,难道我还不能抓他?”

卫兵轻声地对卫官说:“是不是刚才招收当差的守卒?鬼鬼祟祟就进去了。”

卫官:“不管是谁,只要进了章华台,任何人都无权抓他,即使他杀了人也要大王批准!”

申无宇与士卒(伍德强AI构图)

申无宇:“什么规矩?是家贼还不能抓!走——”说完招呼众人跟上,自己推开卫兵,硬是往里面闯。

卫官大吼:“好大的胆!竟敢在离宫抓人,真是罪大恶极!跟我抓起来!”

卫兵一拥而上抓住申无宇。他大叫:“我是芋尹申无宇!我是芋尹申无宇!”

叫声惊动了正在巡查的中厩尹潘子。他走了过来见是申无宇,便问道:“芋尹大人,为何在此喧哗?”

申无宇:“是中厩尹潘子大人!是这样,阍奴偷窃了我家珠宝首饰,逃进了章华台,因此我们追到这里。现在人在这里,我就是要把这个家贼缉拿归案!”

潘子:“你见到了他逃进了章华台?”

申无宇指着一个卫兵说:“他说是一个刚被招收当差的守卒!”

卫兵:“我没肯定,只是怀疑。”

潘子:“把他找出来,带到大殿!”

卫兵:“诺!”卫兵领命后,同一群卫兵匆匆离开。

潘子对申无宇说:“在章华台抓人,这是王命所不许的!下官只好陪芋尹大人去见楚王。”

卫官问潘子:“这一干人?”

潘子:“一起带来!”

章华宫大殿内,乐曲悠扬,舞女正在轻歌曼舞。楚灵王与夫人、郑妃、随妃正在台上饮酒作乐。

潘子对卫官说:“让他们在殿外等候处置!”说完领着申无宇走到台下。向楚王禀道:“大王,申无宇违背大王旨意,竟到章华台抓人!”

楚王惊道:“谏卿,这是真的?”

申无宇:“禀报大王,阍奴贼胆包天,竟然偷窃内人珠宝首饰,潜逃到章华宫并当上守卒,所以我来抓他,送往官府加以惩处。”

楚王大声:“阍奴何在?”

卫兵押着阍奴走到殿前。

申无宇一见阍奴便叫道:“就是他!”说着,上前动手就要打他,卫兵赶紧拦住。

楚王:“谏卿,何必生气呢?汝被偷去了多少财物,叫他加倍偿还!如今他已成为寡人的守卒,是否可以赦免他呢?”

申无宇:“不行”

楚王:“那好!汝说不行,那么汝擅闯王宫又该当何罪呢?”

站在殿外的申包胥对伍员说:“大伯也是,既然大王答应让他双倍奉还,何不就坡下驴。现在好呐,被楚王反问该当何罪。”

伍员并未回答,只是眼睛盯着台上的郑妃,自言道:“一定是彩秋姐!”

申包胥:“问你话呢?”

伍员转过神来,说:“如若是我,也不会放过窃贼!”

伍子胥与申包胥(伍德强AI构图)

申无宇沉默了一下,为自己申辩道:“天子治理天下,诸侯严守自己的封疆,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制度。在所治理的封疆之内,任何地方都是王的土地,那些吃土地生长粮食的人,都是君王的臣子。就像天有十干一般,人也分成十等,在下位的要侍奉上位的,而上位的要供奉神。所以王以公为臣,公以大夫为臣,大夫以士为臣,士以皂为臣,皂以舆为臣,舆以隶为臣,隶以僚为臣,僚以仆为臣,仆以台为臣,而马有马倌,牛有牧者,分别负起自己的责任。如今管理章华宫的卫官却说:‘你为什么在王宫里抓人呢?’而我反问:‘不在王宫抓人又到哪里去抓他呢?周文王的法律说:‘因为有逃亡的人,所以要大搜捕。’这就是周文王得到天下原因。

“我们的先君楚文王作‘仆区之法’,说偷窃所隐藏的赃物,与盗窃同罪,所以他的封疆到达汝水之滨。如果我听从管理章华宫卫官的话,这就是没有地方去逮捕逃亡的奴隶了。逃亡即被赦免,以后就再没有奴隶了。从前周武王列举商纣王的罪状,并通告诸侯说:‘纣王是天下逃亡者的窝藏主犯,是逃亡者聚集的收容所,所以人们拼命攻打他。大王刚刚求得诸侯的拥护就效法纣王,只怕不可以这样吧?如果用两个文王的法令来逮捕盗贼,盗贼是无处躲藏而任由抓捕的。”

站在殿外的伍员对申包胥说:“谏臣就是谏臣,说的话就是句句在理。楚王必定开赦你大伯,然后让你大伯抓了阍奴。”

申包胥:“估计是这样处理的。”

楚灵王默许了良久对申无宇说:“汝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寡人赦你无罪!把你的家奴抓走吧!这里的盗贼很得寡人的宠信,汝不能抓他们。”

申无宇躬身行了一个大礼:“谢大王恩典!”然后唤道:“你们过来把他押走!”

车右和车夫进殿押着阍人走了出来。

章华台的阶梯上,脚夫抬着滑竿,上面坐着太宰薳启强,后面跟着文员申包胥和随从。薳启强对脚夫说:“尔等能不能再快一点?”

脚夫加快了登台阶的速度,申包胥和随从逐渐被拉开。上到三休台后,脚夫喘着粗气,抬着滑竿来到章华宫。薳启强下了滑竿,朝殿内走去,侍卫喊道:“太宰薳启强觐见——”

楚灵王正在龙头案桌前,端详着国宝“大屈”之弓,听见太宰强觐见,大喜:“快快有请!”

薳启强趋至案前,匍匐叩道:“大王,千秋无疆!”

楚王:“爱卿免礼!”

薳启强起身言道:“大王,鲁国一行,微臣没有食言,鲁昭公答应前来参加章华宫落成典礼。”

楚王(伍德强AI构图)

楚王:“如此顺利,看来鲁侯还有一点情义?”

薳启强:“不能说有情义!当年申地会盟,他鲁昭公就没参加。这次邀请他来,他好意思不来?起先鲁侯真的不肯赴约。那我就对他说:以前贵国先君鲁成公,曾承命我大夫婴齐说:‘吾不忘先君的友谊,将使衡父协助楚国,以便保卫楚国的社稷,使楚国百姓安居乐业。’鲁成公二年,婴齐在蜀地(现山东泰安市)订盟,自订盟后不敢背信,并把这件事报告给楚国宗庙,说我先君共王一直向北方远望,每天都是这样期待,一直传到现在,如今已经四代了。可是贵国的好处并没有到来,只有鲁襄公来吊唁楚康王的丧事。孤王和臣子哀痛万分,心中动摇失掉了主意,治理国家没有闲暇,何况是怀念您的恩德呢?现在贤君如能劳驾来见我寡君,使我楚国军民得到恩惠,就可证明蜀地盟誓有效,这等于是贤君嘉惠敝国,寡君既然受到恩惠,又怎敢奢望蜀地盟誓呢?如此先君在天之灵,将从内心感到喜悦,这岂止是寡君一人的事吗?假如贤君不来我楚国,那外臣就要请问楚鲁两国开战的日期,寡君将带着货币在蜀地相见,以便完成先君的约定。最后鲁侯才答应前来楚国参加落成典礼。”

楚王舒了一口气,说:“爱卿,难为你了!”

薳启强:“鲁侯这次前来,我等当好生招待。鲁侯熟悉礼仪,愿大王留心,勿贻鲁笑!”

楚王问道:“鲁侯相貌如何?”

薳启强:“白面身长,须垂尺余,威仪堂堂实在令人赞叹!”

楚王:“养由基武馆多有来章华台当差者,长躯长臂,甚是彪悍,选出色十人,伟其衣冠,教习礼仪三日,命为傧相,以接待鲁侯。”

薳启强:“微臣这就去安排,让潘子臣挑选,由太宰府教习礼仪。”

楚王:“那辛苦爱卿呐!”

薳启强:“为大王分忧,微臣责无旁贷!”

楚王拿起大弓对薳启强说:“爱卿,你看这弓如何?”

薳启强凑近一看,惊道:“这不是国库之宝‘大屈’之弓吗?”

楚王:“爱卿眼光不错,是‘大屈’之弓。寡人准备把它放在迎宾厅,让鲁侯瞧瞧我们荆楚的宝物!”

薳启强:“大王真是奇思妙想,别出心裁!”

楚灵王哈哈大笑。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整理发布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4/9/25 10:30:08编辑过]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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