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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二十五章 (1)伍子胥回到伍名庄,沈尹戌一家平安返回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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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二十五章 (1)伍子胥回到伍名庄,沈尹戌一家平安返回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10/23 9:45:17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二十五章

(1)伍子胥回到伍名庄,沈尹戌一家平安返回

椒邑伍名庄。

两辆马车徐徐驶进伍名庄。站在宅门前的沈尹戌,见是伍员驾车驶来,兴奋地奔了出来喊道:“子胥,你回来啦!”

伍员:“来了来了!沈诸梁,你看谁来了?”

坐在车舆上沈诸梁,睁着大大的双眼,看见自己的父亲反倒腼腆的低下头。沈尹戌上前摸摸沈诸梁的头,乐哈哈对婆姨说:“娘子,你们都来啦?”

沈夫人嗔怪道:“看你投楚反吴,不顾我们娘仨死活。自已却躲在这里养伤,还好意思让子胥兄弟不辞辛苦,千里寻妾?”

沈尹戌憨笑的说:“娘子,都是我的不好!来,我来抱后臧。”说着伸出手,被夫人推开。她自己抱着后臧跳下了车。沈尹戌只好抱起沈诸梁说:“诸梁,叫父亲!”

伍员过来说:“诸梁,你不是一路嚷着要见父亲吗,怎么,见到父亲反倒不叫了?”

沈诸梁这才喊了一声:“父亲!”

“哎,还是我儿子乖!”沈尹戌应道,转而对伍员说:“此趟辛苦子胥了!”

伍员:“跑了两个落脚点,几百里路,全是徒步,总算找到了他们娘仨,好在一切顺利。怎样,你的伤口好啦?”

沈尹戌放下沈诸梁,伸开双手说:“好了好了,完全好了,多谢你的草药!”

伍员:“好了就好。我们先进屋!”

大家一起朝堂屋走去。焦伯走过来,对后车的舆奴说:“把两辆车的车舆都卸了,把马匹牵到厩房去!”

舆奴恭敬地:“喏,管家!”

伍员反过身对伍焦说:“焦伯,等等!车舆不要卸,喂饱马匹就行,我要赶回郢都去!”

伍焦对舆奴:“那就不要卸车,喂饱马匹!”

舆奴:“诺!”

沈尹戌问伍员:“你不歇息一宿再走?”

伍员:“出来快十个月了,家中如何尚不知悉,我归心似箭呀!”

沈尹戌:“那好,吃过饭,我们一起走!”

伍员点点头。

蓍翠宫厢房。

费无极举榼向斗成然敬道:“郊尹大人,蔡公巡防前交代,无论如何让我好好款待将军。来,我先干为敬!”

斗成然:“费无极,此番公子弃疾荣升蔡公,汝等也跟着鸡犬升天。来,为弃疾荣升,干!”

费无极:“子旗兄,莫要损我!我无权无职,只是跑腿打杂的,譬如家奴一般!”

斗成然:“谦虚!蔡公身边的大红人,大小事物一切听你的。别人不知,我岂有不知?漫说蔡地诸多官员,他们都要看你的眼色行事,凭这一点,你不是前程似锦吗?”

费无极:“话虽如此,但蔡公更看重的是你!”

斗成然:“我?”

费无极:“当然!一来你们是世谊,二来你是他的伴读,如若不是大王做令尹时,收了你和先生的封地,产生了隔阂。你们早就是最亲密的同僚,到现在蔡公都记得这份情谊。此番,司马被敕封蔡公,而你作为督粮官,却啥也没有捞到,连蔡公也深感内疚。这不,为了表彰你默默地支持攻下蔡都。蔡公特意从蓍翠宫挑选了一批金银珠宝,古玩珍品送与将军,以表示对你的尊重!说完,拍拍手。

宫女捧着金饼、珍宝、摆件、古玩,一一走过斗成然身边。斗成然眼睛放光,贪婪的抿笑着。

费无极见十几个宫女走出后,对斗成然说:“子旗兄,还不止这些,外面还跟你装了两车锦帛绸缎和家俬,你一并带走。”

斗成然:“如此大礼,让我斗成然如何消受得了!蔡公既然如此恩重,如有用得上我子旗的话,言明一声,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费无极大叫:“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斗成然:“驷马难追!”

费无极:“这些只是你喜爱的珍宝古玩,我们还有大礼奉上,让你官运亨通,享卿大夫!”

斗成然有点疑惑的看着费无极,喃道:“卿大夫?”

费无极拿出一个珍盒,说:“打开看看!”

斗成然打开珍盒,里面只有一张羊皮纸,展开一看,惊道:“成虎居然是吴国细作,还画押签了字!”

费无极:“这张自供书是这次在蔡都发现的,我们破获了吴国在蔡国的间谍案,并搜查出了这张羊皮纸,上面还有一个叫茅升的细作也签字画押了。”

斗成然:“茅升好像是郢都绸布店老板?”

费无极:“对!”

斗成然:“那自供书怎会到蔡国来呢?”

费无极:“据细作临死前交代,他们得到报告,说成虎被人胁迫,写了自供书,为了保护内奸成虎,他们潜入郢都杀了胁迫之人,取了自供书,藏在炕壁里,被我们搜了出来。”

斗成然:“那细作呢?”

费无极:“既然是细作,当被斩立决!”

斗成然:“那拿这张自供书给我,莫非让我去举报成虎?”

费无极:“你还不知道吧?沈尹戌是楚国派往吴国的卧底。他得到消息就立即赶赴楚国,但被追兵射伤,在繁扬被伍子胥救走,估计这会儿已经上郢都举报去了。”

斗成然:“此等绝密情报,你们怎会知道?”

费无极:“他的同伴吴句卑就在司马营中,被我们保护起来,是他亲口告诉蔡公成虎是内鬼。蔡公为了清君侧,除内奸,把这份坐享其成的好事送给了将军。只要你拿着这张自供书,坐实了成虎的罪状,你肯定将加官进爵,成为卿大夫!”

斗成然大笑:“有这等好事,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子旗笑纳了。”

费无极举榼:“为子旗兄高升,干!”

斗成然:“干!”

厢房外,三辆牛车已装车完毕,车上盖上篷布。这时,朝吴公子走了过来。他走近牛车,掀开篷布一角,见满是蓍翠宫的珍品物件,大吃一惊。就在他愕然之时,卫兵大喊:“哪里来的?走开!”

朝吴赶紧说:“我是蔡国大夫朝吴,找蔡公有事!”

卫兵:“蔡公巡防去了,请予走开!”

朝吴:“卫兵,我真找蔡公有要事相商,请于通报!”

卫兵:“说了不在就不在,快走开!”

朝吴大喊:“蔡公!蔡公!”

房内,斗成然站起身说:“外面有人在喊蔡公,我也该走了。”

费无极:“我送送你!”说完,两人走出厢房。

朝吴见是斗成然、费无极,赶紧拱手道:“见过郊尹大人,家宰大人!”

费无极:“朝吴公子,有何事找蔡公啊?”

朝吴:“城南发现鼠疫,请予处理!”

费无极:“我这就派军医过去!”

斗成然:“费管家,既然你这么忙,我就走啦!”

费无极拱手:“那好,我就不送了!”

斗成然招呼车夫:“我们走!”

费无极:“走,跟我去找军医!”

朝吴瞥了一眼牛车,然后跟着费无极往前奔去……

寒春,飘着雪花。

两辆马车就将进入郢都东门口。

伍员停下车,跳了下来。沈尹戌停住骈车,望着城门感慨的吟诵道:“诗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郢都,阔别八年,我沈尹戌终于回来啦!”

伍员望着心情激动的沈尹戌说:“沈兄,回归故里,连《诗经·采薇》都吟诵出来,可见你心情澎湃,思绪万千呀!”

沈尹戌跳下车,说:“子胥,没有你,就没有我。你不但救了我,救了我一家,是我们家的恩人!”说完,躬身作揖。

伍员笑道:“沈兄,切莫多礼!你父当年救了我们全家,一报还一报,算是扯平了。好啦,郢都已到,我们该说分手了。”

沈尹戌:“子胥,慢,换车!”说完,抱起两个孩子,对婆姨说“娘子,下车!”

伍员:“讲好了骈车归你,我驾夫概的车就行。”

沈尹戌:“既然有心送车与我,那我就把夫概的戎车驾走,也算是兄弟对我最大的支持!?”

伍员:“那好,我先行一步,朝堂之事就看你的了,告辞啦!”说完与沈尹戌揖手道别,跳上骈车,急匆匆朝城内疾驶而去……

伍府门前。

伍之鸡顶着雪花在门前翘首张望着。春寒料峭,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时,一辆骈车从巷口驶来,由远至近,伍之鸡见是伍员,兴奋的大喊:“二哥!”然后,一瘸一颠的奔向马车。

伍员见是伍之鸡,赶紧停住马车,喊道:“子鸡!”他赶紧跳下车。

伍之鸡上前一把抱住伍员,双目流泪,悲切的喊道:“二哥,我盼你盼的好苦啊!”

伍员惊道:“子鸡,怎么啦?你的脚好像……

伍之鸡哭道:“二哥,我成瘸子啦!”

伍员:“究竟怎么回事?”

伍之鸡哽咽道:“二哥,都怪我,学武不精。丁可哥为了保护我,被蒙面人射杀了,我被剑刺成了残疾!”

伍员后悔打着自己的脑袋,流着泪说:“子鸡,都怪我!都怪我!我怎么这么浑?怎能让你们自己回去呢?”

伍之鸡抓住伍员的手说:“二哥,莫要这样!你越这样,我越会伤心难过!”

伍员痛苦流涕的说:”子鸡,你还年轻,尚未婚娶。你如今成了跛脚,叫哥如何面对你?我悔呀!”

伍之鸡:“二哥,自小你就是我的主心骨,我有细微伤痛,你比我还难过。如今不就是瘸子嘛,又不是你的过错,有何要后悔?有何不能面对的呢?”

伍员发誓道:“子鸡,我的好弟弟。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倚杖。不管以后的路怎么走,我都会竭尽全力帮助你!”

伍之鸡擦了一下眼眶,说:“其实,当我见你那一刻起,我的郁闷全都烟消云散了。你终于回来了,家里出事了!

伍员:“是不是祖母……

伍之鸡:“是,祖母去世了!”

伍员:“什么时候走的?”

伍之鸡:“今天是‘四七’丧内,灵柩还停放在大堂。祖父还等着你回来,他想把祖母安葬到丹阳老家去。”

伍员叹道:“是我耽搁太久了,我对不起他老人家!”

伍之鸡:“二哥,你好像有预感?”

伍员:“不是预感,祖母得了脏毒(现称肠癌),我谁也没有告诉。走,我们进府!”

伍之鸡:“二哥,慢,我要告诉你一个喜讯!你得先回东厢房,二嫂刚生了大胖小子,你要高兴才对!”

伍员:“按预产期是该生了,可我临盆都不在她身边,叫我怎能高兴的起来?”

伍之鸡:“俗曰:‘死日生年’,伍家添丁才是破涕为笑的事!”

伍员拍拍伍之鸡的肩膀,表示说的有道理。“走吧!”伍员道。

伍之鸡:“你先进府,我把马车牵进偏门。”

伍员:“你行?”

伍之鸡笑道:“我只不过一颠一颠,难看而已,其他什么也不影响。你去吧,嫂子盼你盼的发急呢!”

伍员:“那好,我过去了。”他走进吊着白灯笼的大门,通过壁照,走入院中。

正在清扫卫生的奴婢,见伍员走来,赶紧侍立一边,恭道:“二少爷!”

伍员点点头,继续往前走着。正在长廊喂鸟食的伍昆,见是伍员,喊道:“二少爷,你回来啦!”

伍员:“昆叔,回来了!”

伍昆奔过来,说:“二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家里……

伍员:“方才在门外子鸡都对我说了。”

伍昆:“知道我就不多说了。那你先去看看二少奶奶,还是……

伍员:“死者为大,当然先去祭拜老祖母!”

伍昆:“在理!”

两人来到大堂外,就见伍举倚杖而立。伍昆大声喊道:“太老爷,二少爷回来啦!”

伍举颤巍巍想跨过门槛,伍员一见,赶紧上前扶住他,喊了一声:“祖父!”见到祖父突然变成这样,抑制不住的泪水,刷的流满了面颊。他跪了下来,说:“祖父,孙儿来晚了!”

伍举:“子胥,回来就好!你祖母临死前都喊着你的名字,她是那样想念你。快去,祭拜祭拜她!”

伍员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膝行至大堂灵柩前,俯身呼道:“祖母大人,孙儿来晚了,未能见到你老最后一面,子胥遗憾!子胥不孝!子胥请罪!”呼完,连叩三个响头。

伍举倚着拐杖说:“子胥,起来吧!能赶回来尽孝,亦是不错,你祖母是不会怪罪你的。”

伍员站起身,搀扶着伍举,说:“祖父,你快坐下!”

伍举:“哎!”

伍员把伍举扶到椅上,说“祖父,人常说:‘人有生老病死,花有盛开凋谢。’天道循环,这是自然规律,你老不要太过伤心。我离开未尽一年,看你苍老体衰,连拐杖都用上了,让孙儿甚是忧心!”

伍举连连点头:“是,是,我不伤心。”

伍员:“听子鸡说,你老准备把祖母安葬到丹阳老家去?”

伍举:“是!”

伍员:“落叶归根,难离故土。行,我去办这件事!”

伍举:“子胥呀,我想随你祖母灵柩一道回去,不再回郢都了。”

这时,嘉应同伍之鸡走进大堂,嘉应大声说:“父亲,那怎么成!你老一个人呆在乡下,谁来照顾你?”

伍举呆坐在椅上不吭声。

伍员见是母亲到来,跪下叫了一声:“母亲,孩儿见过母亲!”

嘉应:“子胥,祭拜也祭拜过了,你得赶快上东厢房去,玉娥成天在抹眼泪。至于安葬和移居之事,等家里人到齐了再议。父亲,你说如何?”

伍举摆摆手:“去吧,去吧!玉娥一个人生孩子挺不容易的,别在我这里耽搁了。”

伍员对伍举说:“祖父,哪我先回东厢房?”

伍举应允的点点头。

一出大堂,嘉应就埋怨上了:“子胥呀,你一去就将近十个月,孩子生了你都不曾回来。你说你去一趟申地办事,谁知你祖你弟从申地回来,也不见你的人影。你弟也是……

伍之鸡:“母亲,又在数落我?”

嘉应不理会:“他好嘞,跟你祖父一嘀咕,驾着马车就跑了,到头来竟被人砍断了脚筋。”

伍员:“母亲,这都是孩儿的错,我很后悔。”

嘉应:“后悔?想你成亲那天,你也是在迎亲的路上跑了,根本没把玉娥放在心上。这次,你明知年底是玉娥的预产期,你仍在外面海阔天空。你想,一个女人家生孩子,丈夫没在身边,心里有多难受,多痛苦!”说完,戳着伍员的脑袋:“你呀!你呀!”

伍员痛苦地:“我浑,我真浑!”

嘉应指着东厢房的门,说:“到了,进去吧!”

伍员哀求道:“母亲,还是你陪我一起进去吧?”

嘉应虎着脸:“你自己事情,自个处理!”

伍员:“母亲,求求你啦!”

伍之鸡在后面推着母亲:“你就帮帮二哥吧!”

嘉应不得已:“好好好,再没有第二次了!”说完,掸掸裘袍,掀开门帘进去了。

伍之鸡叮嘱伍员:“跟二嫂好好认个错,我走了。”

伍员低着头,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厢房。

嘉应急匆匆闯进内屋,对正在喂奶的贾玉娥嚷道:“玉娥,玉娥,你猜谁来了?”

贾玉娥抬起头:“是大禹来了?”

嘉应:“大雨?”

伍员走进来,解释说:“娘子所说的是上古的大禹,而非天上下的大雨,他为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贾玉娥讥道:“人家是圣人大禹,而你是俗人。如若你是大禹,我宁可独守空房十年,毫无怨言!”

伍员赔礼道:“娘子,都是子胥的错,我向你真诚道歉!”

贾玉娥峨眉一琐,说:“你别向我道歉,我消受不起!”

嘉应斥道:“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两件事,出嫁,生孩子。出嫁,你去了哪?生孩子,你又去了哪?婚娶,你没到堂,玉娥原谅了你;而生孩子你又杳无音讯,要知道生孩子是比天还大的事,即便去了天边,也得马不停蹄赶回来。而你一句真诚向你道歉,就能让玉娥原谅你?除非玉娥有江河般的胸怀,绵绵细雨般的柔情。玉娥,你有吗?”

贾玉娥冷冷的:“没有!”

嘉应接过贾玉娥怀中吮乳完的宝宝,笑道:“你有!你才德贤惠,心胸宽广、是容天下之能容的女子。而且柔情似水,多愁善感,内刚外柔,非一般女子可比。当你分娩前和生产后,哪天不在呼唤着子胥的名字?虽然常常听见你嘤嘤的哭声,那是你焦急的等待,期盼子胥早点回来。玉娥,是不是这样?”

贾玉娥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娇嗔的说:“谁刚生孩子没有夫君的陪伴,我不指望他指望谁?”

伍员此刻已是深深的内疚,一个箭步上前单膝而跪,握着贾玉娥的手,说:“娘子,子胥知错了!由于我的过失,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你的身边,给你带来了心灵的伤痛。我痛心疾首,悔不堪言!玉娥,能原谅我吗?”

贾玉娥痴痴地看着伍子胥,并未啃声。

嘉应托抱着宝宝说:“玉娥,不能在你痛不欲生分娩时,握住你的手;不能在孩子落地时,朝你的额头亲上一口;不能在孩子第一声啼哭时,抚摸着你,这是他最大的遗憾!女人,是塑造生命的强者,也是感情脆弱的弱者。现在,他紧紧的握住你的手。人这一辈子,能让女人感动和震撼的莫过于此,其他何求?”

这时,贾玉娥“哇”的一声,扑到了伍员的怀里痛哭起来。

伍员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说:“莫哭,莫哭,你还在月子里,保重身体要紧。这样哭,我的心都碎了,死的心都有了!”

贾玉娥抬起泪眼:“那你去死呀?”

伍员诙谐的:“娘子,我去跳海被海浪打回来了,我去跳崖被树枝挂上了,说明上天都原谅我啦,你有菩萨心肠能不原谅我吗?”

贾玉娥挣开子胥的手,不断地擂着他的胸膛,喃道:“你坏,你坏…….

伍员抓着玉娥手说:“好啦,让我看看我们心爱的宝宝?”说完,站起身,接过襁褓,大喊:“儿子诶,父亲看你来啰!”

嘉应提醒道:“轻声点,别弄醒他!”

伍员仔细看看了孩子,对玉娥说:“像你,美极了!”

嘉应:“他是男孩!什么美不美的?我说像你小时候,虎头虎脑的!”

伍员:“哪里?明明是圆圆胖胖女娃娃的脸,不像他妈像谁?加上谈谈的肤色略呈粉红,以后一定是白净净的美男子!”

嘉应:“是美男子就好,我们伍家个个都是美男子!”

伍员思索一下对贾玉娥说:“娘子,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为咱们的孩子取个名字好不好?”

贾玉娥兴奋地:“好哇!”

嘉应阻止道:“凡是刚出生的孩子,在我们伍家都应有长辈来取名,你怎能擅自取名?”

伍员决断的:“这次打破常规,我来取名即好,相信父亲会同意的。”

嘉应不再坚持,说:“子胥,哪你为孩子取啥名字呢?”

伍员:“诗经《魏风·汾沮洳》曰:‘彼其之子,美无度。’取名伍度,怎么样?”

贾玉娥终于露出笑脸,说:“气度不凡、风度翩翩、共度良宵、称德度功……好好好,就取这个名字!”

嘉应也很高兴,说:“如今孩子名字也有了,玉娥也破涕为笑了,你们夫妻也和好如初了。我去告诉大家,孩子叫伍度!”说完,风风火火奔了出去。

伍员笑道:“看,母亲也在为孩子取名而高兴!”

贾玉娥深情地看着子胥,说:“这是母亲近来少有的笑容!”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图片创作整理发布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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