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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章 (2)伍员与伍尚等人巧妙送贾获回陈国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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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章 (2)伍员与伍尚等人巧妙送贾获回陈国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11/5 19:41:16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章

2)伍员与伍尚等人巧妙送贾获回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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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府门前,一辆马车驶临。驾车的差使跳下车,扣响门环。伍昆打开门,问道:“找谁?”

差使:“老伯,申包胥住在这里吗?”

伍昆:“你是谁呀?”

差使:“我是豚廷差使,奉豚尹大人之命前来通知申包胥,他被豚廷录用,现在跟我去豚廷报到!”

伍昆:“他不在呀,可能去刑场看砍头去了。”

差使:“那我在这里等他。”

伍昆:“那进来歇会儿吧?”

差使:“不啦,我就在门口等他!”

伍昆刚掩上门,巷口就驶来一辆马车。等马车停在府门前,差使便上前问道:“谁是申包胥?”

坐在车舆上的申包胥应道:“我是申包胥!”

差使:“你被豚廷录用了,豚尹大人正等你去面谈呢!”

申包胥:“豚廷,主管外事的?”

伍员:“录用了就好,总算没有白等。快去吧!”

申包胥被伍鸡扶下了车,他对差使问道:“差官,我去豚廷都作了安排?“

差使:“申大人,住宿都安排好了,空手去就行!”

申包胥:“那好,你在此等待片刻,我进去跟伍家人辞别一二,我们再走!”

差使:“申大人,你去吧,我等着。”

伍之鸡牵着马车进了偏门。伍员陪着申包胥走进了伍府。一进大厅,申包胥就对坐在太师椅上的伍鸣俯首就拜,高喊:“恩公在上,受勃苏一拜!”

伍鸣赶快起身,扶起申包胥,说:“勃苏不必多礼!弹劾令尹乃本官职责所在,草菅人命案加速了令尹犯罪的败露,其实大司理早就在调查令尹子旗。之所以这次能够铲除这颗毒瘤,乃是他民愤极大,罪恶累累!你不要有什么报恩的想法,这是老夫应该做的!”

伍奢:“勃苏,你知道吧,你被豚廷录用了?”

申包胥:“知道!差使就在府外候着,我进来就是向各位辞别的!”

伍奢:“那用过午膳再走?”

申包胥:“不啦,豚尹还在等我面谈!”

伍奢:“那行,子胥,你去送送他!”

这时,嘉应和玉娥匆匆进来。

嘉应:“勃苏啊,就急得走,吃过午饭再走不迟,大娘还有好多话要跟你唠唠。”

申包胥:“伯母,你的关怀和你们家的恩情,勃苏永远会铭记在心的!我去了豚廷,有时间,我一定会回来看望你的。请受小侄一拜!”说完,屈膝一拜。

贾玉娥把手中的包裹递给申包胥,说:“勃苏兄,这是替你准备的衣物和一些散银。记得以后要经常来看我们!”

申包胥有点犹豫:“这……

伍员:“收下吧!”

申包胥接过包裹,指着绾着头发铜簪说:“这几个月来,穿的用的,连绾(wǎn)头发的铜簮都是弟妹给的,我会记住这份情谊的。谢谢弟妹!谢谢大家啦!我走了。”

伍员一直把申包胥送至大门口,对他拱手:“勃苏兄,再会!”

申包胥拱手:“再会!”

差使把他扶上车,然后驾车远去。伍员返身入内,丫鬟迎过来说:“二少爷,夫人叫你直接去膳房,他们在等你用膳!”

伍员:“知道了!”说完,朝膳房走去。一进膳房,伍鸣说道:“送走了?”

伍员:“送走了!”

伍鸣:“来,快坐下!”然后对丫鬟说:“把酒斟上!”

等丫鬟斟满酒,伍鸣说:“子胥,勃苏一条命全靠你给抢救回来的。不是你细心照料,他安能痊愈的这样快?而且今又被豚廷聘用,你可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善事。”

伍员:“他可是我兄弟,不尽心能行吗?”

伍之鸡:“左司马沈尹戍被射伤,也是二哥救的。他连嫂子临盆也不顾,还到吴国内地去寻找沈尹戍家人。他就是这样一个热心肠的人,大公无私啊!”

伍鸣举起酒榼:“难得难得,子胥是个好样的!来,我们干一杯!”

伍奢:“子襄兄,你有这么好的心情?那就干!”

伍鸣:“灭了斗成然,我的心情能不好吗?”

伍鸣:“干!”

大家一饮而下。

伍奢把酒榼重重一放,说:“子胥,灭了斗成然本来是大功一件,可大王居然妨功害能,竟然把你伯父降为司正,你伯父干脆辞职不干了!”

伍鸣:“我早就料到楚景平王有这么一手,所以辞呈早就藏在我袖里。他降我职,我就将他的军,彼此谁更难堪?众臣是心知肚明!”

伍员:“伯父为民伸张正义,却遭到了楚子如此对待,这个官不做也罢!父亲,我看你也快离开这个昏庸的君王!”

伍奢闷不作声。伍鸣打破尴尬,说:“来来来,我们喝酒!”

这时,伍鸣三个儿女匆匆进到膳房。伍倩三姐弟对着上首而坐的伍鸣,喊了一声:“父亲!”

伍鸣惊讶的:“你们怎么来了?”

老大伍倩埋怨道:“父亲,你怎把司败给辞了?”

伍婧、伍通附和道:“是呀?”

伍鸣:“看来你们赶来,是向你老子兴师问罪来的?”

伍倩:“父亲,你提交辞呈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你贸然辞职,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子通还要不要在大司理任职?两个女婿还要不要在仕途上有所发展?父亲,你考虑过这些吗?”

老二伍婧:“是呀,父亲!降为司正总比没有官衔为好?起码家里能得到周全。现在呢,什么也指望不上了,大家跟着穷困潦倒吧!”

伍奢:“你父亲虽然提前致仕,但终身享有大夫俸禄,畀与夷屯采食。你们要体谅你父亲,他急流勇退,必定有自己的考虑。你们就别再为难他了?”

伍倩:“为难?叔父,我们敢吗?他老人家急流勇退也好,告老还乡也罢,我们听天由命就是了!”

伍鸣反问:“告老还乡有何不好?不愁吃不愁穿,不招惹是非,与世无争,这是但凡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有何不好呢?”

伍倩:“好好好!伍婧,我们走!”

伍奢马上起身,拉住伍倩说:“伍倩,消消气!消消气!来来来,你们都跟我坐下,大家难得一聚。丫鬟,上酒菜!”

伍员站起身,招呼道:“伍倩姊、伍婧姊,你们坐我这;子通坐下首;我与子鸡坐我父亲下首。”

伍婧:“子胥,不必麻烦,我与倩姊坐叔父旁边,子通跟子鸡坐不就行了。”

大家在案几前入座后,丫鬟摆上酒菜。忽然,伍尚跨进膳房,大声的说:“哎呀,大家好热闹,都聚在一起了!伯父,跟你致礼了!”

伍鸣:“子尚来得正好,快快入座!”

伍员起身让位,说:“兄长,坐这!”案几两人一长条,伍员往下挪了一个位子。丫鬟上前移动菜肴,在空位上放上杯筷。

伍尚站在案几前对伍倩、伍婧说:“两位姊姊,我们好久不见,记得还是在焦湾才见到你们!”

伍倩:“是呀,好久不见!子尚,现在应该高升了吧?”

伍尚:“哪有哇,能够穿上这一身盔甲就不错了!”

伍倩:“我家老爷子连獬豸官袍也给扒了,解甲归田啰!”

伍尚不敢相信:“真的?伯父,真有此事?”

伍鸣:“是啊!老夫受不了这口怨气,为大王清除了大奸贼斗成然,居然功高不赏,反倒把老夫降为司正。老夫一气之下,就提交了辞呈。现在好啦,无官一身轻,想干啥就干啥!”

伍奢:“子尚,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才好不容易劝住大家坐下来,你又提及此事,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伍尚:“我说大家难得聚到我家,原来是为了伯父辞职一事啊?大家都不要埋怨纠结此事啰,同饮一杯如何?”

伍员举起酒榼:“来,饮上一杯!”

大家情愿不情愿的举起了酒榼,掩袖而饮。

伍奢放下酒榼,郑重其事的说:“方才子尚提到我家,我想说伍府不是我应该承袭的家,是父亲留下来的家业,我们只是暂居而已。现在子襄兄既然致仕了,理当伍府归哥哥居住,我们搬走!”

伍鸣连连摆手:“不不不!大王已经给了夷屯采食与我,我想老家焦湾就在此处不远,我可以住在焦湾伍家。作为长子我还没有奉孝三年,而且那里的田地我也可以耕种。一边是夷屯交纳的采食,一边是自己打下的粮食,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不知子胥肯不肯把焦湾的祖屋与我?”

伍员:“此主意甚好!我在焦湾虽说是守孝,闲时作田,但终归不是我长久呆的地方。现在好啦,伯父要去,那不是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的事吗?我当然同意把焦湾祖屋交给伯父。只是伍府本该归伯父居住,现在要去焦湾,那伍府如何处理?”

伍鸣:“你父乃当今芈建世子的太师,是朝廷命官,居住在伍府理所当然!而且你们长期居住在这里,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非常熟悉。不能因我辞官,就让我来居住,何况我已决定去焦湾,所以以后不要再提伍府了,否则,使我为难!”

伍奢:“子襄兄如此坦然,我也不多说什么。如若以后有什么变故,府邸毕竟是你我兄弟俩的,到时各取一半。对了,府中以前的那些奴隶、奴婢,都是楚王恩赐得来的,父亲在世时,听从了子胥的话,已全部解除了奴隶身份,发还了奴隶契约。如今你要去焦湾,可以全部带去,作为帮工、佃户。我只要留下一两个丫鬟即可。”

伍鸣:“哦,子胥,你办的这事是别出心裁,闻所未闻。但凡是王孙贵族、上流社会哪家没有奴隶奚奴?解放他们,就等于少了无偿的劳力啊,这不是与千百年来的固有的制度分道扬镳吗?”

伍员:“奴隶主与奴隶的不平等,造就了社会愚昧落后。不废除腐朽没落的奴隶制,社会就不可能发展。新兴封建制的崛起,就是在于没有奴隶,没有井田制,没有分封制,才能完成它的雏形。伍府解放奴隶,是得到了祖父的认可,他很赞同这种做法。我想伯父不会再认为子胥是标新立异吧?”

伍鸣击掌道:“思维超前,难能可贵!难能可贵!像我们这些老顽固,思想僵化,跟不上时代发展,怕是要淘汰了。看样子夷屯采食,我也不能不劳而获呀?”

伍员:“伯父,那大可不必!该是你享受的还是你的,不要去盘剥榨取就行!”

伍鸣对自己三个儿女说:“听听子胥说的,人家一个深耕于田的农夫,讲出的道理何其精辟?何其深远?反观你们呢,为了一个区区司败,匆匆赶来讨要说法,我真替你们害臊!”

伍员:“伯父,快别说了!他们也是为了各自前程,才这样说的。人之常情嘛,莫要责备他们!对了,你去焦湾,我们种下的粟米,十月就可收割了,让昆叔带府上的帮工过去,正好派上用场。伯父,这样安排行吗?”

伍鸣:“很好!”

伍员:“我呢,就不过去了。我岳父回陈国,我和子鸡要帮忙搬迁,玉娥和度度就跟着我母亲。”

伍通:“子胥哥,我去请假,帮你去搬家?”

伍员:“伯父刚辞了大司理职务,你呢,得好好表现,否则,新上任的司败会有看法的。”

伍倩、伍婧:“是啊是啊!”

伍尚:“子胥,那我去!”

伍员笑道:“兄长,正好你开口,你不去也得去!”

伍尚疑惑地:“这……

伍员:“我岳父帮公孙吴卖掉了妫府,所支付的全是爰金,整整四大箱。去陈国,千里迢迢。而且我听说北边盗匪猖獗,仍有灵王余部占山打劫。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三兄弟要全力以赴,武装押运!”

伍尚:“原来是这样!那好,我会在司马府调派什长,领十人之兵予以保护。”

伍员:“那太好了,谢谢兄长!”

伍奢招呼道:“你们光顾着说话,来,大家喝酒!”

大家应道:“喝酒!”

小祠堂外。

一队士兵和四辆马车停在祠堂门外。伍奢、贾玉娥带着伍度还有伍昆正在向贾获道别。贾获拱手道:“亲家,你们回吧!”

伍度冲上过来抱住贾获的大腿,哭道:“姥爷——”

贾获摸着伍度的头,说:“莫哭,姥爷会想你的!”

贾玉娥噙着眼泪说:“父亲,这次分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要好生保重身体,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回去看你!”

贾获:“玉娥,不要惦记爹了。带好伍度,爹走了!”

伍员让李嫂搀扶着贾获上车,然后对贾玉娥说:“玉娥,此趟出远门又不知啥时能回来。你呢,安心在伍府住下,就不要记挂我了。度度,再见!”

伍度哭着说:“父亲,你早点回来!”

贾玉娥欲言又止,伍员见状敏感的问:“玉娥,是不是有了?”

贾玉娥嗔怪道:“有了也帮不到我,还是送我父亲要紧,早去早回就行!”

伍员憨厚的笑道:“知道了,自己多加小心!”然后对伍奢说,“父亲,你们回吧!”说完,登上伍之鸡的车。

伍奢挥手:“一路平安!”

贾玉娥抱着伍度,喊着:“再见!”

贾获在车舆上挥手:“再见!”

士兵跟着装有木箱的辎车向前走去……

崇山峻岭,树木葱郁。小道上几辆马车和一队士兵往前走去……

天色漆黑,一丝月牙在天际被云霭遮盖。乡村客栈的院落里,几辆车架停放在那里,两个士兵坐在车架上打着瞌睡,马厩里一盏油灯忽暗忽明。

此时,伍员从客栈里走了出来。他观看了一下竹篱院落,然后走向马棚。忽然,他感觉有脚步声,他便闪身在大树后,只见两个黑影攀着竹篱探头张望。其中一人悄悄说:“有兵丁、辎车、厢舆车,厩房里一溜马匹,看来我们遇见了有钱的主!”

另一人:“走,去报告寨主,明天到驿道设伏!”

两个黑影一下就消失在黑暗里。伍员走到车架旁,拍了拍士兵说:“不能睡了,有探子!”

士兵倏地站起身,大喊:“在哪?”

伍员:“走了,注意警戒!”

士兵:“诺!”

这时,伍尚、伍之鸡和什长从客栈里奔了出来。伍尚问:“怎么啦,有情况?”

伍员:“刚才有两个贼人,在这里窥探,估计是白云山的盗匪。此地乃比邑地界,多有盗匪出没。今晚在此踩点,是准备在驿道上劫我财物。”

伍尚:“贼人胆子不小,竟敢劫我财物?如若敢来,我定叫他有来无回!”

伍员:“此地贫困,山势陡峭,匪徒啸聚山林,杀人越货。何况每每一个匪巢,喽啰成百上千,我们仅十几个人,怎能力敌众多匪徒?”

伍之鸡:“二哥,我倒有一计,可以安全过了此地?”

伍员:“噢,子鸡有何妙策?只要过了白云山,到了召陵,那里治安好多了,就可直达陈国。”

伍之鸡招手,对三人如此如此一说。伍员大喜:“此计甚妙!”

伍尚赞道:“想不到小弟鬼点子真多!走,现在就到村中找寿材铺去!”

天色方亮,群山绵延。

峡谷驿道上,老李扛着招魂幡,李嫂披着麻布片在前咽咽地哭着。伍之鸡驾着施幡车,车上放着棺木,跟在招魂幡后面的是伍员驾的厢舆车。躲在山梁上的土匪,注视着走过来的施幡车。二寨主正要起身,大寨主一把拉住,说:“慢点,这只不过是送葬的施幡车!”

眼线:“老大说得对,这是灵车,押运辎重的货车应该还没到!”

土匪们眼瞪瞪看着送葬车辆绕过峡谷,不见了踪影。

此时,一辆戎车和十几个兵丁过来,押着一辆辎重车。山梁上的大寨主拔出宝剑大喊:“小的们,跟我冲啊!”

呼啦一片,喽啰挺着兵器冲下了山梁。伍尚见漫山遍野都是匪徒,大声呼道:“快跑!”他驾车挺枪冲在最前面,遇到阻拦的匪徒挺枪就刺。一根长枪宛如蛟龙过海,使得呼呼有声。他左撩右格,上挑下刺,匪徒上前者纷纷倒下,而匪徒却越来越多。

士兵边跑边与匪徒奋力拼斗。伍尚大喊:“什长,弃了辎车,随我走!”

什长跳下辎车,与士兵边打边跑。伍尚舞动长枪,大喊:“闪开!宝物我们不要了,快去取吧!”

匪徒见道上丢弃的辎车,果然无心恋战,纷纷提着戈矛奔向劫获的辎车,任由戎车和士兵逃走。

二寨主登上辎车,高兴地对老大说:“我们发财了!这么多大箱,里面一定装了不少宝物?”

大寨主:“劈开木箱看看,到底有啥宝贝?”

二寨主手起刀落,劈掉铜锁,掀开箱盖,一看傻眼了,大叫:“这哪有什么宝贝?里面全是石头!”

大寨主不敢相信,吼道:“打开其它箱盖看看!”

二寨主连劈几个箱锁,一一打开,全是石头。他哇啦啦嚷着:“石头!石头!全是石头!”

大寨主大怒:“气煞我也!竟敢欺骗本寨主?小的们,牵我的汗血宝马过来,我要宰了那帮小子!”

二寨主叫道:“把我的白驹马也牵来!”

眼线对大寨主说:“老大,看来他们是用了瞒天过海之计,灵柩内一定是金银财宝!”

大寨主、二寨主骑上宝马,一个持着狼牙棒,一个举着九环大刀向前追去。两匹千里马飞驰如梭,霎时,就把后面的喽啰甩得不见人影。两人追过峡谷,远远望见一队士兵正在狼狈逃窜。大寨主大叫:“丧家之犬,哪里走?”

这时,逃窜的士兵突然闪开。两个匪首骑着飞速的骏马,猛然间发现,一辆戎车挡在了道路中央。伍尚拽着缰绳,驾驶着戎车。伍子胥身披红色战袍,身穿锁子甲,身长一丈,腰大十围,眉广一尺,目光如电,立着长枪,威风凛凛站在车舆上,声如洪钟的断喝道:“毛贼,竟敢劫道?伍子胥在此!还不下马求饶?”

大寨主也不答话,拍马杀将过来,紧跟着二寨主也纵马袭来。两马一左一右,举棒抡刀就朝伍员挥来。

伍员大喊一声:“来得好!”他舞动长枪,迎着狼牙棒一挡,顺势用枪一扫九环大刀,“噹!噹!”两声,已震得两匪首手臂发麻。第一回合后,他们并未死心,待马冲过后,勒转马头又冲了过来。伍员反转身,喊道:“撒手!枪头猛击狼牙棒,然后,往上一挑九环大刀。伍员使出了千钧之力,把那狼牙棒击落在地,九环大刀挑出一丈开外。两匪首虎口震裂,负痛勒马便逃。仅仅两回合,两匪首便兵器落地,引得伍员哈哈大笑。

伍尚取弓搭箭,厉声地说:“此等毛贼杀人越货,不杀为不仁也!”

说完,放出一箭,骑着白驹马的二寨主应声摔落马下,一命呜呼。

伍员:“兄长教训是!对强盗决不能心慈手软!”说完,从弓袋取出硬弓。

伍尚惋惜地说:“跑远了!”

伍员拉弓满月,嗖的放出一箭,说:“不远,此贼必死!”果然,百米之外弦响人死。骑汗血宝马的匪首中箭摔落马下,命归黄泉。

伍尚启动戎车朝匪尸奔去。伍员揶揄的说:“兄长倒是眼光独到,两匹千里名驹一看便知!”

伍尚:“你看飞驰如电,人死而马却不肯离去。此马不取,糟蹋了名驹!”

戎车在二寨主尸体前停下。伍尚走向白驹马,它却躲避着,眼睛噙着莹晶泪水,并不停地趵趵踏地,扭着脖子,喷着粗气。伍尚向伍员招招手,两人抬起尸体,放在了白驹马的马鞍上。白驹马驮着尸体,乖乖地跟着伍尚朝前走去。伍员先行奔到了大寨主尸体旁,如法炮制,一把抱起尸体放在了汗血宝马背上。

此时,有匪徒陆续追来。伍员把汗血宝马的缰绳交给伍尚,手持弓箭大喊:“毛贼们听着:你们的头目已被我等射死!如有亡命的不怕死的,尽管放马过来,让尔等见识见识你大爷射技绝学!前面的那个,你的长戟就是柴火棍?看射——”伍员一箭射去,长戟上的小弯刀叮当掉落下来。持戟的匪徒大惊失色,慌忙后退,众匪也是心惊胆战。伍员再次发话:“毛贼们听着:你们啸聚山林,杀人越货,鱼肉乡里,危害百姓,本当上山灭了你们老巢,念尔等都是喽啰小鬼,容你们改邪归正,赶快散去!若是还有聚众为匪者,本大爷一定取尔等首级!听清楚了吗?”

众匪:“听清楚了!”

伍员拔起死尸背上的箭矢,把尸体放在了地上,然后说:“这是你们头目的尸体,尔等把他们带回去掩埋了!兄长,我们走!”

匪徒一哄而散,几个亲信过来搬运尸体,而后离去。

伍员蹬上汗血宝马,伍尚也跨上白驹马,与伍员并辔而行。赶过来的什长驾着戎车跟在后面。伍尚对伍员说:“一番折腾,丢失两匹服马,一辆架子车,却换回价值千金的两匹骏马。子胥,你身披红色披袍,配上汗血宝马,真像风风火火的烈丈夫!”

伍员:“兄长说到宝马,我倒想为它取名,叫‘烈焰’如何?”

伍尚:“太好啦,名副其实!哪我这匹白驹马,叫它什么?”

伍员诙谐的:“玉兔!”

伍尚笑道:“玉兔像女人的玩物,我可不稀罕!而我这匹白马有人情味,你不见它毛色纯白,泪珠未干,要不叫‘亦白’如何?”

伍员:“‘亦白’?《诗经·有客》曰:‘有客有客,亦白其马。’殷人尚白,我辈爱白。好!”说完,喊了一声“驾”,放马飞奔起来。

伍尚也喊了一声:“亦白,驾——”

两马争先恐后驰骋起来……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图片AI创作并发布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4/11/5 19:41:38编辑过]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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