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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四章 (2) 伍员与伍之鸡成功救出申包胥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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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四章 (2) 伍员与伍之鸡成功救出申包胥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11/14 11:29:29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四章

(2) 伍员与伍之鸡成功救出申包胥

悦来客栈客房,支灯通亮。

伍之鸡对伍员说:“如果要与申包胥联系只有这个办法,但两枚金布币实在太贵!”

伍员并未作答,而是抱胸支颚,锁紧眉头在房内来回踅着步。

伍之鸡见伍员沉默,再次问:“二哥,要不要联系,你说句话呀?”

伍员:“联系是肯定要的!要让他知道我们来了,而且能够有机会脱离羁绊。子鸡,我想了一个办法,不知此法行否?”

伍之鸡:“你说,有什么好办法?”

伍员:“申包胥之所以被软禁,无非就是晋公卿不让其有机会发表言论,以致影响他们对陆浑戎的军事行动。如果我们让申包胥不再开口,形同哑巴,尤如废人一个,晋国还会幽禁他吗?我看到时晋国自然就会放了他。”

伍之鸡:“二哥,你是说让勃苏兄装哑巴?”

伍员:“装哑是肯定不能蒙混过关的,要来点真的!”

伍之鸡:“要弄坏声带?”

伍员连连摇手:“不不!怎能自残?只是使声言暂时沙哑,说不出话来。让晋人认为他再无发表言论的可能,就有希望解除软禁,放其归国。”

伍之鸡:“那怎能让其声言沙哑呢?

伍员:“我想好了几句拆字谜,你看行吧?”

伍之鸡:“你说?”

伍员:“为了不让掮客,或是帮谍钩子看破。我想用拆字谜的方式传递,谜面是:‘你出尔,怎放心?呑天咸,晋日食。’”

伍之鸡:“让我猜猜,‘你出尔’,这很简单,人字;‘怎放心’,这是乍字;‘吞天咸’,口字,‘晋日食’,这是亚字,组成起来‘人乍口亚’,两句成一字,就是‘作哑’!”

伍员:“作哑不错,但还有一层意思?”

伍之鸡挠挠头,自语道:“还有一层意思?”突然,他大叫一声:“哦,我知道了!‘尔心咸食’,这是藏尾诗。是叫申包胥,‘你要有心去吃咸食’,这样才能造成声带沙哑。二哥,我说的对不对?”

伍员笑道:“完全正确!但我担心,勃苏兄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伍之鸡:“哥,这你就放心,勃苏兄是个聪明人。只要他能够理解这是拆字谜,而且得到‘作哑’二字,就会想怎样才能使自己装成哑巴,那么‘咸食’就会出现在他脑海。到时,他一定会要求多吃咸鱼和辛辣,造成嗓子突发性哑闭。”

伍员:“是这样!但我们要双管齐下,这边申包胥装哑,那边我去叔向家瞧瞧,看大人吃了我的中药病情是否好转。他是个热心肠,应该会去主动找侯正韩须。好了,时间晚了,早点休息。”

山河诗社。

一骑一车过了木桥,客服见是伍之鸡,满脸堆笑地说:“公子,欢迎再次光临山河诗社!”他突然发现伍员的坐骑,赞叹道:“哟,这是一匹汗血宝马!”

伍之鸡:“小二,你的眼光还蛮贼,是想加价?”

客服:“来诗社的良骥名驹多的去呢,不加价,还是一枚布币!”

伍之鸡:“还说不加价,我两匹马才一枚布币?”

伍员掏出两枚布币递给客服说:“小二,好好伺候我的马!”

客服殷勤地:“好嘞!”

伍员:“子鸡,我们走!”

两人走过售诗摊点,来到“国内动态”簟席前,只见摊主不见掮客,伍之鸡向摊主刚问道:“摊家,请问……

掮客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拍了一下伍之鸡的肩,说:“来了!”说完,努了一下嘴。

伍员、伍之鸡跟着掮客来到僻静处。掮客伸出手,说:“要传递什么?交给我,一定办到!”

伍员打量了一下掮客,说:“你一定能办到?

掮客:“晋人一向诚信,言必信,行必果。虽然做些不上台面的事,但守信是基本准则!”

伍员掏出一小卷羊皮纸条,交给掮客说:“把这个交给楚使申包胥,但要回执或信物!”

掮客接过纸条说:“当然会给信物,否则,怎么收另一半的钱呢?”

伍员再掏出一小块爰金,对掮客说:“我这里没有金布币,只有楚国的爰金。而且这一小块爰金,只会比金布币重量多。你是要把它凿开,还是先放在我这里?”

掮客:“你还是不相信我?这样,今天未时(13:00),我准时回到这里,拿回信物,怎样?”

伍员点点头:“好,我信你!”说完,把爰金交给了掮客。

掮客:“你们可以在诗社等我。这里有酒肆、斗鸡场、角力场、怡红院,尽情享受一下,未时我准时到。”说完,消失在树林之中。

伍员:“子鸡,我们到前面去看看。”

新绛馆驿。

偌大的膳堂和厨房坐落在馆驿一侧。此时将午,从厨房内走出白长褂、褶高帽的膳吏。他领着抬着蒸笼,端着鼎粥、釜肉汤的帮厨,朝二层楼走去,到了楼道口。膳吏对持戈的卫兵说:“守卫,送午膳!”

守卫让开道,膳吏与帮厨进到客房过道,他对众帮厨说:“尔等把蒸笼,肉汤送到楚使随从的房间去。厨小二,托盘给我,我去送楚使的膳食!”说完,接过托盘,朝楼道最里端走去。他来到客房外喊道:“楚使,送午膳!”

申包胥推开房门,膳吏把碗筷、酒觚、酒榼、铜敦(duì食器)、陶甗(yǎn蒸锅)、铜鬲,放在了圆桌上,然后,揭开铜敦圆盖说:“楚使,今日特意为你了蒸了大米饭,请品尝。等会我来收拾碗筷!”

申包胥惊道:“有大米饭?很长时间没吃了!”说完,拿起筷子,扶着铜敦,就往里面挑饭,谁知拈起一张羊皮纸,他慌忙抬头,发现膳吏已经离去。他展开纸团,凝神看了一会,猛地把桌上的菜肴一推,“噼啪哐啷”,陶甗摔得粉碎,铜敦盖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金属声。他大叫:“来人!这怎么吃?淡死了!”

尚未走出过道的膳吏听到呼叫,赶紧跑回客房,后面跟着守卫也冲了过来。申包胥仍在大叫:“这怎么吃?一点盐都没有,淡死了!

膳吏快步窜进客房,弯腰蹲下,在一堆摔烂的猪肉整鱼旁,拾起一根铜簪。他赶紧塞入袖中,继续收拾地上的食器,并大声致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楚使,是我等失职 !我们重做!我们重做!”

申包胥大声:“重做?我们楚人重味,要辛辣,多放盐,每天都要有咸鱼!”

膳吏:“好好!楚使,按你的吩咐,我这就去厨房加烧咸鱼!”说完,端着托盘退出客房。

赶来的守卫摇摇头,说:“可惜了,那么好的鱼肉就这样糟蹋了!”

另一守卫:“人家是使臣,关在这里,都可以想吃啥就吃啥!”

守卫:“这就是上等人与我们这些下贱人的差别!”

山河诗社角力场。

一阵一阵的狂叫声传来,有激愤的、助虐的、亢奋的、竭斯底里的叫喊。围在栅栏上的公子哥和赌博者,面红耳赤为自己的亮牌的奴隶角力士鼓劲助威。栅栏下深坑内,两个赤膊披发,肌肉发达的角斗士,像野兽一样以死相博,撕咬,腾扑,毫无人类的武术散打。一个角力士被扑倒在地,另一个角力士张开血盆大口,硬生生咬下倒地者肩膀上一块健肌肉,角力士惨叫一声,昏死过去。得胜者从满口鲜血的大嘴里吐出健肌肉,举着健肌肉绕场一周,“嘿嘿”的傻笑着。站在坑上赌徒们狂叫:“七号赢了!拿钱来拿钱了!”

伍员见此惨不忍睹人吃人的场面,愤怒地对伍之鸡说:“这哪是角斗?纯粹是兽斗!不拿奴隶当人看,简直猪狗不如!”

伍之鸡也愤愤地说:“亏这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以人为兽,寻欢作乐,真是恶心死了!

伍员:“子鸡,未时差不多了,我们走!”

两人走近交付爰金的僻静处,掮客早已在那里等候。掮客笑嘻嘻的问道:“官爷,观看了角力场的搏斗,大开眼界了吧?”

伍之鸡:“哪里是开眼界?简直恶心倒胃口!”

伍员:“掮客,事情办好啦?”

掮客笑道:“办好了,你放心!”说完,从袖里掏出一根铜簪递给伍员说:“这是信物,验证一下!”

伍员一看铜簪,便说:“不错,是使臣的!”

伍之鸡拿过铜簪,纠正道:“是嫂子送的!”

伍员:“使臣带回了什么话没有?”

掮客:“与禁闭的人哪能有交谈呢?只听说使臣摔了饭菜,嚷着菜淡了,要吃咸鱼!”

伍员与伍之鸡会意的对视了一下说:“掮客,谢谢你,我们走了。”

掮客:“官爷,以后有什么为难的事,还可以来找我。”

伍员:“不麻烦了!”

叔向府邸厅堂。

叔向对伍员说:“子胥,服了你开的中药后,这几日好像舒坦多了,也出恭了。”

伍员:“大人,能够缓解郁结,自行排便,那是向好的表现。这几服药吃完后,我再为大人换过几味药,应该很快康复起来。”

叔向:“老夫现在已经可以自行走动了。关于申包胥的事,我想今日就去见上军将荀吴,请予解除对申包胥的软禁。”

伍员:“叔向大人,听说负责软禁的是侯正韩须?”

叔向:“韩须?竟让邦谍机关看管申包胥,可见问题的严重。好在韩贞子对老夫一向尊重,我直接去找他,看他如何解释此事?”

伍员:“邦谍机关归不归上军统辖?受不受荀吴领导?”

叔向:“邦谍是独立机构,不受上军将领导!”

伍员:“那么韩贞子就可能负有其他使命,不一定是冲着申包胥来的?”

叔向:“我现在就去驿馆。管家!”

伍员:“大人,身体刚......

叔向:“没事!”

管家快步进到大厅,连连地:“来了来了!”

叔向:“你去备车,去新绛驿馆!”

管家:“诺,老爷!”应完,匆匆出去。

叔向:“子胥,我就不留你,明日你过来,看事情有无结果!”

伍员:“大人费心!”

新绛驿馆。

一辆驷马车停在馆驿院中,管家正扶着羊舌肸下车。韩须满面笑容迎过来说:“哎呀,叔向大人,你老怎么来了?”

叔向:“贞子,不欢迎老夫?”

韩须:“怎么不欢迎?听说你老病了,本来还想去看你。你来得正好,有一件棘手的事,想要你老出谋划策?”

叔向一听,心中窃喜,不动声色的问:“何事?”

韩须:“大人,你听说过鼓子?鞮被虏获的事吗?”

叔向有点失望,很不情愿地说:“不就是去年荀吴将军攻占鼓子国的事嘛,谁能不知?

韩须:“鼓子?鞮一直幽禁在馆驿之中,我负责开导劝降他,可鼓子软硬不吃,就是不降。他不降,就意味着白狄不降,鼓子国不降,整个鲜虞部落不降,这对我们晋国扩大北方版图极为不利。大人,你看如何是好?”

叔向:“走,去看看?鞮!”

韩须领着羊舌肸穿过了驿馆大厅,来到后院一栋平房前。门被封上栅栏,守卫见是韩须,赶紧开锁,拉开栅门。韩须走进过道,在一间客房前,推开木拉门,穿过客厅来到卧房,并对捂着被子睡在塌上的鼓子说:“?鞮,起来啦,今天我请来了德高望重的叔向大人与你谈谈。”

鼓子不但不起身,反而扭过头去,不看他们。

韩须压住怒火,对叔向说:“你老坐下!”说着把叔向扶在椅子上,然后才对鼓子大声呵斥道:“我说?鞮,你以为你是谁?是子爵,还是阶下囚?给脸不要脸!八十岁的老人来到你面前,连个招呼都不打?你说你有礼貌吗?你们之所以被人看低,就是因为你们狄戎人愚昧、无礼,是十足的野蛮人!”

叔向摆摆手,示意不要说了。然后对鼓子说:“?鞮,老夫尊你是一国之君,好心来看望你。你好歹也得欠欠身,即使互为敌国,但以老幼之分,也该尊重耄耋老人是吧?何况老夫是怀着善意而来,理应知礼才对!”

鼓子听后,掀开被子,刚伸下脚,挣扎着想坐起来,还未坐稳,忽然又瘫倒下去。

叔向叫道:“是不是病了?”

韩须上前一看,只见鼓子满脸蜡黄,头冒虚汗,身体寒颤怕冷。他赶紧帮鼓子盖上被子,问道:“?鞮,你是不是病了?”

鼓子牙齿打颤:“是……是是……

韩须对叔向说:“看样子是打摆子。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就病倒了。”

叔向用手招呼韩须,两人走出客房。叔向说:“贞子,?鞮像病的不轻。正好借看病为由,抚慰他的心。以此作为突破口,既救人,又可攻心。他病情痊愈后,一定会感恩戴德归顺晋国,这叫着以柔克刚。现在得马上请来名医,为其诊治!”

韩须:“说到请名医,我这里还有一个人,今日一早突然不会说话了。”

叔向:“谁呀?”

韩须:“临时软禁在驿馆的楚使申包胥!”

叔向惊道:“怎么会把楚使给软禁起来?”

韩须:“在你老生病期间,楚国可能得到谍报,说我们准备入侵陆浑国,因此派来楚使进行沮劝。为了不让其有发表言论的机会,上军将荀吴命我软禁申包胥。谁知他昨天嘈着要吃咸鱼和芥末,一夜过后竟然声音沙哑,说不出话来。”

叔向:“楚使无非是凭口舌之辩来劝阻我们,如今他不能说话了,岂不是正好少了一个碍事的?何不趁早让他回国!

韩须:“我也是这样想,但荀吴会不会同意呢?”

叔向:“你告诉荀吴,沙哑或是哑闭,吃几服药定会痊愈的。这样一来,还不是要长期软禁他。一旦楚国知道真情,两国岂不是要兵戎相见?假使这次沙哑是楚使有心为之,说明他不想再出头露面,希望早点回国。我们何不顺水推舟呢?”

韩须:“分析得太好啦,我这去向荀吴报告。但名医也得请,?鞮这边是重点,顺带也为申包胥看看。大人,你知道哪里有好的名医吗?”

叔向:“贞子,你忘了为昭公治病的秦国医和吗?进宫去请呀?”

韩须大喜:“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他呢?我这就派人去请!”

叔向府邸。

管家领着伍员、伍之鸡走进大厅,大声说:“老爷,伍子胥来了!”

叔向从太师椅站起来说:“来了,好,你下去!”

未等伍员行礼,叔向走上前一把攥住伍员的手说:“好哇!伍子胥,你欺骗老夫!”

伍员木愣愣看着叔向,嘴里嗫嚅地:“我……

叔向装着生气的样子,不依不挠地:“我,我什么?你撺掇申包胥吃咸鱼辛辣,使其一夜之间声音沙哑不能发声。是不是你的主意?老实交代!”

伍员诚恳地:“大人,此事确实是子胥所为,有什么不妥吗?”

叔向哈哈大笑,说:“此事瞒得好,使老夫一下办成了两件事,真可谓天算不如人算!”

伍员一头雾水,问:“怎么瞒得好?又怎么办成了两件事?”

叔向并未回答,而是问:“这位是……

伍之鸡赶紧稽首道:“老大人,我是伍之鸡,他是我哥!”

叔向:“你是小弟?难怪没见过你,应该是去联络申包胥去了?”

伍之鸡:“是,老大人!”

叔向:“来,我们坐下说。子胥,老夫现在可以告诉你,为何瞒得好!因为我不知道申包胥自伤嗓子,也不需要老夫出面求情。而我去馆驿,韩须却找我为了劝降鼓子?鞮,谁知鼓子竟在打摆子。那好,我就推荐了秦医医和来出诊。此时,韩须说出了申包胥也哑了嗓子。我借机说了让其回国两点的理由,一是,哑嗓终会痊愈,长此软禁,必会引发晋楚之争;二是,申包胥哑闭,定是不愿再出头露面。让韩须转告荀吴,估计很快让他回国。”

伍员:“太好啦,谢谢大人!”

叔向:“第二件事,老夫也觉得非常开心。通过医和诊治,?鞮服了药。他拉着我的手,流着眼泪,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已经表示臣服。像邦谍那一套刑讯逼供,是不可能让鼓子臣服的,要以柔克刚,这才是上上之策!”

“老爷,韩大人来了!”管家匆匆进来说。

叔向对伍员说:“你俩先到厢房暂避一会儿!”说完,起身迎接韩贞子。

韩须一进大厅便拱手谢道:“叔向大人,我得谢谢你,事情成了!”

叔向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道:“什么事情成了?”

韩须:“鼓子?鞮今早当面向我表示臣服,决定脱离鲜虞国的附庸关系,投靠晋国。另外一事,我父和荀吴答应让楚使尽快回国。”

叔向:“那好哇!?鞮能够臣服,可得益于他病的及时,我们加以绥靖柔怀,就是铁石心肠,也会感激涕零,哪还会顽抗到底呢?”

韩须:“看来我们过去采取的策略是错误的!大人,刚与柔相比哪一个更坚实呢?”

叔向:“老夫已经八十岁了,牙齿掉了又掉,但舌头还在。老子说过这样的话:‘天下间最柔的东西,能够驰骋纵横于天下间最坚的东西。’他还说:‘人活着的时候身体柔软,人死了后身体就变僵硬;万物和草木活的时候也很柔软脆弱,死后就枯藁了。由此看来,柔软属于生者一类,刚强属于死者一类。生者损毁后一定恢复,死者破败后只会更加凋亡;我因此知道柔比刚更坚实。”

韩须:“说得好啊!那么你的行为依从什么呢?”

叔向:“我也是柔软的,为什么要刚呢?”

韩须:“柔岂不是很脆弱吗?”

叔向:“柔者即使扭曲也不会折断,即使锋利也不会缺损;怎么会脆呢?上天的规律是微弱者取胜,因此两军对垒,柔的克敌制胜,两个敌对者争利,弱的获得利益。《易经》说:‘上天的规律是减损盈满而增加不足,大地的规律是改变盈满而流向不足,鬼神损害盈满而福佑不足,人世的规律是厌恶盈满而喜好谦虚。’心怀谦虚不足的柔弱,天道、地道、鬼神、人道都会帮助他,那么,怎么会行事而无法实现愿望呢?”

韩须:“说得太好啦!所以大人对?鞮采取了以柔克刚的办法,获得了成功。好呐,再次感谢叔向大人!我告辞了。”

叔向:“贞子,不送!”

韩须出去后,伍员、伍之鸡走出厢房。伍员对叔向说:“方才听了大人的一席话,真是让人耳目一新!对柔与刚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获益匪浅,获益匪浅啊!”

叔向:“老夫对柔与刚的感悟,远不及柱下史老聃,他对‘道’有深刻的研究。”

伍员:“你是说周朝的守藏室史老子?”

叔向:“对,是他!”

这时,突然有人呼喊:“叔向大人,叔向大人,救我!”医和跌跌撞撞闯进大厅,对羊舌肸喊道。

叔向赶紧扶住医和,问道:“怎么啦?怎么啦?”

医和惊恐地说:“弃疾太子要杀我!我闻信后立即逃离宫中,奔到你这里来了。叔向大人,你要救我!”

叔向:“究竟怎么一回事?”

医和:“今天早上,我按常律去为晋昭公诊视,发现梅毒已侵入膏肓,死就在这几天,我把实情告诉了夫人少姜。而弃疾太子听闻后,说我没有医好他君父。同样的病,晋平公却多活了十年,要杀我偿命。好在侍卫偷偷告诉了我,我就溜出宫来。叔向大人,怎么办呀?”

叔向:“你是我派人请来的,现在太子要杀你,该如何是好?”说着,紧张地搓着手,来回踱步。

伍员见此,毅然地说:“叔向大人,如若放心,我现在就带医和大人走!”

叔向:“救医和,就是救老夫!子胥,我谢谢你!你是为救申包胥而来,今日反倒是为救医和要远走黄土高原!

医和:“伍子胥,从我见到你第一次,就知道你是个侠肝义胆的热心人,谢谢你救我!”

伍员:“多余的话不说!医和大人,我们是去秦国何地?”

医和:“秦后子封地在北徴(现陕西澄县西南),去北徴!”

伍员:“子鸡,你现在骑上我的马,去驿馆告诉申包胥,说我们有急事去了秦国。然后,你沿绛蒲驿道追赶我们。”

叔向:“没有必要!我会派人去驿馆通知他,让他们自行回楚国。”

伍员:“那好,我们快走!”

他们走到院中,伍之鸡驾车载着医和,伍员跨上烈焰马。在府邸外,伍员拱手对叔向说:“大人,就此作别!”

叔向挥挥手:“一路小心!”一骑一车急速驶去……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AI图片创作并发布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4/11/14 11:31:44编辑过]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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