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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四十八章 (2)攻取州来城吴王僚采纳伍之鸡战略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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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四十八章 (2)攻取州来城吴王僚采纳伍之鸡战略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12/14 11:23:47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四十八章

2)攻取州来城吴王僚采纳伍之鸡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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郹阳。

一辆马车从上蔡方向疾驶而来,老封人在自己的偌大的宅院前停下。当年的封人,如今已是蔡国的大夫。他在蓍翠宫得知,楚国派太师费无极来参加蔡悼侯的葬礼,并带来两千精兵准备来郹阳捉拿自己的女儿蔡姬。当即马不停蹄赶回了郹阳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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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封人对蔡姬说:“女儿啊,楚平王心如蛇蝎,人面兽心。当年封人好心成全了他的婚姻,想不到他父纳子妻,褫夺了你君夫人的称号,还把你打发你回了老家。这还不算,又派人刺杀自己的儿子太子建,让太子建客死郑国。一家人分崩离析,妻散子亡,惨不忍睹。如今居然还派大兵擒拿你,置你于死地而后快。现在事情紧急,蔡姬,你看如何是好?”

蔡姬听得目瞪口呆,好在她跟随楚王多年,耳鬓厮磨,知楚王最大心病是吴国,于是说:“父亲,现在唯一能救女儿的是楚国宿敌吴国。而且太师伍奢之子伍子胥,他带着我的孙子公子胜逃到了吴国,他得到了我求救消息,必然也会劝说吴王救我。”

老封人:“那好,我这就派人立即去吴国,请求吴王僚救人。另外我们这里,老夫准备号召族人和家丁保卫郹阳,以抗衡楚国之兵。”

蔡姬涕零道:“让父亲费心了!”

老封人:“蔡姬,谁叫你是我封人唯一的女儿呢?”

 

一匹健马驶入了延陵城,老封人派来的信使直接来到“延陵宅邸”,他在宅邸前喊道:“谁是这里的最高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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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邸前的卫兵说:“请随我来!”

信使随卫兵来到了大厅,卫兵向季札禀道:“季子大人,有人找当地的最高长官。”

季札问信使:“你是谁,怎么来到了延陵?”

信使拱手道:“大人,想必你就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我是蔡国郹阳人,奉我们老封人的差遣,特来吴国求救。”

季札:“蔡国郹阳人?为何求救?”

信使:“我们郹阳是楚平王夫人蔡姬的故乡,楚平王趁蔡悼侯的葬礼之际,派兵来杀自己的夫人。蔡大夫得知女儿的危情后,从上蔡奔回郹阳,命下人赶紧到吴国求救,自己率族人私兵在郹阳坚守,等待援兵。我一进吴国就来到了延陵。这是信札,请大人过目。救人如救火,请大人发兵救我夫人?”

季札看完信札递给伍之鸡,说:“子鸡,你提到的导火索,这不就来了?”

伍之鸡浏览了一下信札,笑道:“先生,真是上天助我取了州来!”

季札:“信使,你回去告诉老封人,让他在郹阳坚守十天,我们打败楚军后,就会来郹阳救夫人,让他放心。”

 

吴宫大殿。

满朝文武见季札带了一个年轻人走进大殿,都恭敬地唤道:“季子大人,上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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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僚见季札来了,赶紧亲下坍墀,扶着王叔坐下,关切的问道:“王叔怎么有空到梅里来了?”

季札:“吴王,你回王榻坐下,老臣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吴王僚谦逊地说:“你老有什么好消息?寡人好洗耳恭听。”

季札:“子鸡,把信札递给大王。”

吴王僚抬头看了一眼伍之鸡,心想王叔怎么带了一个年轻人上殿。他并未招呼。拿着信札,走回了殿台,看完信札后说:“王叔,这是一封蔡夫人的求救信,怎么说是好消息呢?”

季札:“大王,凭着这封信,我们可以一举拿下州来,并救下蔡夫人,怎么不是好消息呢?”

吴王僚还是云里雾里,一脸茫然的问:“寡人还是不懂,王叔,你能不能说说清楚?”

季札:“大王,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乃楚国太师伍奢之子伍之鸡,字子鸡。让他来陈述一下,凭这封信攻取州来,并救下蔡夫人的方略。”

吴王僚:“伍之鸡?那伍子胥是你什么人?”

伍鸡揖手:“他是我二哥!”

庆忌大声说:“父王,我在洛邑见过他,确实是伍员之弟!”

吴王僚:“你们兄弟俩都来了吴国,为的都是报父兄之仇,寡人凭什么相信你呢?”

伍之鸡再次揖手,说:“就凭吴国不损一兵一卒,可以轻松拿下州来,并且大败楚军!”

吴王僚惊讶地:“哦,有这等好事?那寡人倒想听听。”

伍之鸡遂缓步出列,向满朝的文武拱拱手,然后侃侃而谈:“大王在上,子鸡不才,略述浅见。纵观天下,是吴弱楚强,凡吴国用兵自当谨慎行事。而吴国目前正处上升势头,楚国则日渐衰败,这是不争的事实。単就战争而言,战争打的是实力,可又不完全取决于实力,一场战役的胜利是诸多因素的结合,譬如英勇无畏的士气,将帅睿智的指挥,天时地利的优势等等,否则就无法解释许多以弱胜强、以小胜大的战例。眼下,楚军在数量上占有优势,而吴军单兵能力超过楚兵,所以规模相当的战争,胜负难料。只要我们利用好天时地利,采用正确的战略战术,取得局部战争的胜利是绝对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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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光打断伍之鸡的话,说:“大王,这个伍之鸡说得与伍员如出一辙,泛泛其谈,都是想利用这朝堂去空手套白狼,为的是为父兄报仇。”

季札:“姬光,你总是以势利的眼光看待伍家兄弟俩,你要知道他在是分析吴楚双方的态势。子鸡,直奔主题,把如何利用这封信扎,夺取州来城。”

伍之鸡:“好,季子先生我来说。大王,方才子鸡之所以要把吴楚双方的态势说一遍,无非就是说楚强吴弱,双方激战,必然我方吃亏。现在,蔡夫人向吴国求救,定会有谍报传到楚国。而我们派一支军队去郹阳救蔡夫人,必然要走钟离(现安徽临淮关凤阳县境内),楚军也很自然就会赶到钟离拦截,双方就形成了对峙,从而点燃了战争的导火索。而这时,我另一支吴军悄悄渡过淮河,‘吴人以围州来,为长壑而以败楚师,是鸡陂之壑。<!--[if !supportFootnotes]-->[1]<!--[endif]-->什么意思呢?就是吴军把州来包围起来,挖长沟引淮河之水以洍(sì)(水淹)州来,楚守城士卒受不了大水灌城,必然弃城而逃,州来唾手可得也。等楚国援军赶到钟离时,得知州来已失,必定会来抢夺州来。这时,我吴军可在州来附近、夏肥水以北的鸡陂,选择阪土上的小山坡,摆下阵势,迎战处于洼地雨天粘脚的楚军,用囚徒作诱饵,在七月戊辰晦日,也就是交战国不开战的日子,向楚军突然发起进攻,一举打败楚师。从钟离尾随过来的吴军,在我军获胜后,立即赶赴郹阳迎取蔡夫人入吴,等楚军回过神来,早已望尘莫及了。这就是整个战役的全过程,是以声东击西,取州来、接夫人而作的战略战术。不知大王和诸位,对在下的策略有何异议没有?”

大殿上的文武大臣,听伍之鸡如此一说,哑然失色,心中暗叹,如此完美的作战计划,在吴楚交战史上可能绝无仅有。这时,吴王僚首先赞道:“伍之鸡,你的作战计划太完美了!你的文韬武略一点不比你兄长伍员差。寡人决定采纳你的谋略,救夫人,取州来。现在该是讨论谁为主帅?谁为副帅的时候了?”

季札:“大王,此次战役必定胜之无疑,当然是大王为主帅。但季子倚老卖老,我举荐伍鸡为主将,不知大王和诸位,有何异议?”

众臣连连呼道:“没有!没有!”

吴王僚:“主帅和主将重叠,我看这次寡人就不去了。让王叔举荐的伍之鸡为主将,让年轻人大显身手吧!”

季札:“既然这样,那大王就在梅里等待好消息。此战吴军要分兵两路,我举荐姬光为副主将,引兵去钟离。不知姬光可肯低就?”

公子光:“伍之鸡的谋略,我心悦诚服,姬光愿担任副主将。”

吴王僚:“好!伍之鸡为主将,季札为监军,右翼由掩馀担任右将,公子光从钟离赶到后,担任左翼将,公子庆忌担任先锋。主将率兵一万五千,囚徒三千,由囚徒负责挖长沟,掘水以淹州来。公子光率兵一万,夫慨为副先锋,在钟离引诱楚军主力出动。诸卿,伍之鸡是新人,尔等一定要听命主将的号令,行动一致,协从作战。伍之鸡,这是寡人的佩剑,你带上,谁敢不听从号令,先斩后奏!”

众将齐声:“听从主将号令,行动一致,协从作战!”

 

昭关。

斥候(侦察兵)奔上城楼,向司马薳越禀道:“司马大人,探得吴军副帅公子光在吴子城检阅了部队后,率一万余众向钟离杀来,不知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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薳越:“意图很明显,是奔州来城而来的。听我号令,立即集合队伍,赶往钟离阻击吴军。”

副将:“薳将军,昭关兵马不足五千,全部出动也抵挡不住公子光的一万余众?”

薳越:“飞鸽传书,向郢都发出十万火急,请求增援。据司马府来报,说武城黑在司马府调集了两千人马,护送费太师去参加蔡悼侯的葬礼。他费无极要这么多兵马去干什么?赶快派传令兵去上蔡,通知武城黑赶来钟离,不得有误!”

副将:“诺!”

 

一骑在去上蔡的路上疾驰,劈面迎来一支楚军,传令兵高喊:“武城黑将军,司马有令!司马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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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城黑站在车上问道:“薳越司马有何军令?”

传令兵飞身下马,单膝举着令箭禀道:“武城黑将军,这是令箭,司马命你火速赶往钟离,吴国大军将要犯我州来城。”

这时,轺车上的费无极对武城黑说:“武将军,我们的目的是去郹阳,这是大王的命令,你敢违抗圣旨?”

武城黑:“费太师,我是司马府的人,听命于司马。现在边境紧急,有令箭在此,我得赶去钟离。至于擒拿蔡夫人,她一个妇道人家,又跑不掉,等解了州来之危,再去郹阳不迟。”

费无极气得在车上顿足:“你…………

武城黑大喊:“将士们,直奔钟离!”

两千楚军大步朝钟离奔去,留下费无极一车待在原地。驾夫问道:“费太师,我们去郹阳?还是……

费无极咬牙切齿的说:“没有一兵一卒,我们去了郹阳,还不是去送死啊?走,回郢都!”

 

州来城。

探马向左司马沈尹戌禀道:“左司马大人,吴国大军已到达钟离,准备犯我楚境。现司马薳越引昭关之兵前去阻拦,我们州来是否出兵前去增援?”

沈尹戌:“吴军出钟离,意在州来。昭关之兵只有区区五千,怎能阻挡住吴国大军,立刻集合部队,开城门增援司马。”

副将谏道:“沈将军,既然你料到吴军是冲我们州来来的,那我们还不如坚守不出。郢都方面得报后,一定会派大军增援司马,我们何必涉险履危呢?”

沈尹戌:“将军说得不错,戌差点犯了冒进的低级错误。一旦州来有失,我等吃罪不起!探马,继续打探消息。”

探马:“诺!”

这时,一名军哨匆匆奔进大营,慌张地禀道:“左司马大人,不好啦,吴军已把州来城团团围住!”

沈尹戌倏地站起身,吃惊地说:“难道吴军悄悄地渡过了淮河?他们采用了声东击西的谋略?出道钟离是假,攻我州来是真?走,随我上城墙上看看!”

一群将佐簇拥着左司马走上了城楼。沈尹戌在女墙处向城下观望,只见满山遍野都是吴军,一面帅字旗迎风招展,上面赫然醒目绣着“五”字。他对众将说:“恐怕是伍子胥担任了吴军主将?城下至少几万人。雠仇而来,来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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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沈将军,凭着重修的城墙,他伍子胥再有能耐,看他怎样破我固若金汤的州来城?”

沈尹戌:“言之有理!州来,城高墙厚,料吴军也难破我城池?”

“嗖——”先锋庆忌驾车在城下射出一箭,钉在了城楼的木柱上,把沈尹戌吓了一跳。侍卫赶紧上前拔箭,把箭上缠着的布条交给沈尹戌。他展开布条读道:“沈兄,别来无恙。为报父兄之仇,今日弟来取州来。想当年我教兄取州来,转瞬,我来索讨州来。限兄半个时辰开城门纳降,否则,州来城将成为一片汪洋。伍鸡顿拜!”

沈尹戌大惊:“是伍鸡成了吴军主将!而且要用水攻州来,这是自上古战争史上从未有过的战例。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众将听闻,大惊失色。“报——”一名将佐从城墙南面奔来,禀道:“左司马,不好啦,吴军在挖长壑!”

沈尹戍:“快,放箭!”

将佐:“来不赢了,长壑已经挖到了墙角!”

沈尹戍跌足道:“伍家兄弟个个都是英才,可我们的大王偏偏与伍家为敌,真是害残了我等。我佩服伍子胥,可现在才知道伍子鸡更加难以对付!众将,准备突围!”

轰隆一声,巨大的水流冲倒了城门,大水汹涌的灌进了州来城。沈尹戍带着残兵在齐胸的水中仓皇而逃,吴兵站在高高坡地看着楚军溺亡无数,溃不成军,并不下水追赶……

 

小城邦钟离前是一片青纱帐。吴国大军借高粱、玉米地做掩体,安营下寨。副先锋夫慨率队来到薳越阵前搦战,后面是摆好阵势的公子光大军。他驾着车,扬武耀威指着薳越喊道:“你是楚国司马薳越?竟敢来阻拦我军攻取州来。那么,来来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看谁胜谁败?败者让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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薳越并不理睬夫慨,摆好阵势,并不接战。而是命令阵后的士兵暗中挖壕沟,等待援军。夫慨见楚军无人应战,便粗鲁骂道:“楚蛮,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司马,竟像个缩头乌龟,毫不羞耻!”

这时,一队楚兵赶到了钟离。武城黑在车上听到了辱骂声:“……不但是缩头乌龟,还是个娘们!这种人还有资格做司马?真是楚国死绝了人毛!”武城黑听后勃然大怒,驾戎车便冲进了阵中,骂道:“汝粗俗不堪!指名道姓,吃我一刀!”说完,举刀便砍。

夫慨用长戟架住,说:“好,终于有人来与我一战!”

两人一刀一戟,大打出手,刀砍戟搠,互不相让。两辆戎车并辕砥砺搅在一起,武城黑手握大刀与手执长戟的夫慨厮杀正酣,大战百余回合。两边士卒摇旗呐喊,呼声震天。薳越见武城黑年老体虚,怕久战有所闪失,命钲人敲响钲铃。武城黑闻到钲铃声,驾车回到楚阵,嗔怪道:“老夫正杀得兴起,司马为何敲钲铃收兵?”

薳越拱手谢道:“老将军百里驰援,又替本帅教训那狂妄的小子,已经够疲倦了,所以敲钲铃收兵。”

夫慨犹未尽兴,在车上喊道:“那黑脸的老将军有种,明日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翌日。吴楚阵前,仍旧只见武城黑与夫慨的激烈厮杀。双方士兵偶尔冲杀一阵,然后各自退却,并未形成大规模的战斗。薳越巴不得这样对峙,而公子光则希望楚军主力尽快到来;一个是急于等待楚国援军,一个则是急于引诱楚军主力上钩。各怀心思,各怀鬼胎。

 

两天后入夜时分,楚国大军终于来了。楚子拜令尹阳匄为大将,亲率楚、胡、沈、蔡、陈、许、顿七国联军,陆续赶到了钟离。

大帐内,灯火通明。令尹阳匄向司马薳越问道:“薳越将军,目前战况如何?”

薳越:“禀大将军,公子光并没有突破我军的防线。我与武城黑部一直在此坚守,等待大军的到来。”

阳匄:“司马做得很好,不愧楚国良将!”

薳越:“大将军过誉了,这是司马的职责。联军一到,明日可一举攻破公子光摆下的阵势,歼敌于钟离前的青纱帐,并顺便夺回小城邦钟离。大将军以为如何?

阳匄:“此策甚好!”他转而对各附庸小国的首领说:“承蒙诸位率各国之军施以援手,阳匄谢过了。明日一仗,希望各国齐心协力,歼灭吴军主力之……”“师”还未说完,便捂着胸部,摇摇欲坠,坐也坐不稳。

薳越赶紧上前扶着阳匄问道:“令尹大人,这是怎么啦?”

阳匄:“心脏有点不舒服。”

薳越:“喝点开水,也许是舟车劳顿,疲惫了。”

突然,沈尹戌带着几个将佐奔进大帐,喊道:“令尹大人,不好啦,吴军已经夺走了州来城!”

阳匄惊道:“什么?”

沈尹戌:“吴军这是在钟离引诱我楚国大军,他们是在声东击西。三天前,伍奢的小儿子伍鸡担任吴国主将,暗渡淮河,‘将吴人围州来,为长壑而之。’挖长沟,引淮河之水淹我州来城,城中百姓和我楚国将士溺亡无数,我等逃出不足千人。”

阳匄大叫一声:“气煞我也!”一口鲜血喷出,吐出最后几字:“夺回州……”便白眼一翻,气绝身亡。

薳越、沈尹戌抚着尸体放声大哭,众将与联军首领无不垂泪。薳越擦干眼泪说:“遵照大将军的遗愿,誓死夺回州来城!”

众将和联军首领呼道:“誓死夺回州来城!”

薳越:“大将军走了,我司马理应担起大将军之职。连夜拔营起寨,赶赴州来城。行动!”

众将:“诺!”

 

副主将大帐。

“报——”探哨奔进大帐,向姬光禀道:“楚营挂起了丧灯,楚国联军阳匄大将军死了。整个兵营正在集结,准备移兵州来城。”

公子光对众将说:“太好啦,一切都在按主将伍鸡谋略在进行。他们征调了胡、沈、蔡、陈、许、顿,加上楚国组成了七国联军。各诸侯服从楚国固然很多,但都是一些弱小国家,他们都是畏惧楚国,而不得不做楚国的附庸。我听说,大凡做一件事,如果德威能胜过恩惠,即使力量小也必能成功。如今的胡子髡(kūn)、沈子逞,虽为君主,却年轻狂妄;陈国的夏啮,虽然年壮却很顽固;顿、许、蔡又都很厌恶楚国的政治。如今楚令尹瑕死了,楚军必然一蹶不振。楚将虽然都出身低贱,可多半是受到了楚王的宠信,而楚国的政令却不统一。七国联军即使共同作战,却不能同心协力,再加上将帅出身寒微,无法号令全军,因此威信不足,楚国必然一战而败。现在我命令,尾随楚军,进入吴军主力设定好的伏击地,与敌人打一场歼灭战,彻底灭掉楚国一直以来的狂妄气焰!”

众将拱手:“一切听从副主将的号令,与敌人打一场歼灭战!”

 

鸡陂。

当七国联军一路浩浩荡荡开拔到鸡陂的地方,远处依稀可见州来的城墙。此时正值秋七月,天空见不到一丝阳光,乌云密布,一片晦暗,为兵家忌讳之日。突然,鼓角声大作。鸡陂山坡上出现了无数的吴军。伍之鸡亲率中军,掩馀为右军,赶赴设伏地的姬光成为左军。七国联军万万没有想到,在尚没有到达州来城,却在这片泥泞的洼地上,遭遇到了吴军的主力伏击。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勉强仓促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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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将伍之鸡站在高高地坡地上,联军纷乱场面一览无余。这时,公子光对伍之鸡说:“主将,假如我们分兵先攻打胡、沈、陈三国之军,那么这三国一定会先溃败逃跑。三国之军溃逃后,其余诸侯之军也必定动摇。诸侯之军一乱,楚军也必定四散崩溃,这仗就赢定了!”

伍之鸡:“副主将说得不错!旗手,打旗语,派遣三千囚犯袭扰右翼的三国之军。”

囚犯本无纪律,打着赤脚在泥泞洼地上胡乱突入。在战场上跑跑停停,以致使三国之军阵容大乱。当三国之军看清是一群囚犯,便拔脚追赶,却发现军靴已被泥泞粘住,拔都拔不起来,一时慌了手脚。

主将伍之鸡见此,命姬光率左军乘机突入右翼阵中,正遇陈将夏啮,两人一交手,便把夏啮从车上擒获过来。胡子髡、沈子逞二君心慌,夺路欲走。掩馀率右军赶到,二君如飞禽入网,俱被吴军所获。吴军掩杀,三国死伤无数,生擒甲士八百余人。姬光命释放胡、沈两国俘虏,让他们逃往左翼许、蔡、顿军中,散布胡、沈二君主已经阵亡。吴军跟在后面高声呐喊,顿时,三国之军作鸟兽之散,纷纷溃逃。

站在伍之鸡身旁的监军季札,此时说:“七国联军左右两翼已经崩溃,主将可以出动中军掩杀过去,一举灭了楚国中军!”

伍之鸡大喊:“先锋公子庆忌听令!汝突前闯阵,引领中军冲向敌军,彻底打败楚军!”

庆忌:“诺!”应诺后,单车冲向楚中军。

伍之鸡:“登车!”说完登上战车。他见季札已立枪站在车上,忙说:“先生,战场混乱,你老还是待在坡上?”

季札:“监军之所以称谓监军,就是随时掌握全军动态。走!”

吴国中军联合左右军,以泰山压倒之势扑向楚军。薳越来不及布置阵式,慌忙令将士胡乱放出几箭,便勒马后退。就在吴军指挥车挺进到楚军咫尺时,突然一箭射来,季札勉强一让,还是被箭羽掠臂而过。伍之鸡侧头一看,见季札手臂鲜血直流,赶紧掏出那条鲍淑惠绣的‘鸡父’手帕跟他缠住。季札大声喊道:“不要管我,快冲向敌军!”

御驾抖动缰绳,载着主将伍之鸡、监军季札冲向了楚军。吴兵随后掩杀,杀得楚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薳越大败,奔逃了五十里方才脱身。看到吴国的大胜,楚国的惨败,伍之鸡露出了久违笑容。他大喊道:“清扫战场,押解俘虏,整军去州来!公子光,你立即率轻骑去蔡国郹阳,解救蔡夫人!”

公子光:“诺,主将!”随后率轻骑疾驶而去。

伍之鸡:“医官,快来为季子先生包扎一下!”

季札拿着手帕,扬道:“不用了,只是擦伤了一点皮,没有关系。子鸡,我记得这个地方叫鸡甫,而你说是鸡陂。现在我来改一下地名,叫鸡父如何?你看你的手帕上绣的就是鸡父,而这次战役就叫鸡父之战!怎么样?可以用它来纪念你指挥的鸡父之战!”说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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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supportFootnotes]-->[1]<!--[endif]--> 清华简《系年》第十五章74-84集释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AI创作并发布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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