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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五章 (1)伍员抗击禁军救医和再救秦哀公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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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五章 (1)伍员抗击禁军救医和再救秦哀公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11/15 16:17:15 [显示全部帖子]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五章

1)伍员抗击禁军救医和再救秦哀公

绛蒲驿道。

一骑一车在驿道上狂奔,晋军大批战车在后面紧追不舍,路面卷起了蔽日的黄尘。伍员勒住马,对伍之鸡说:“子鸡,追兵甚急,你和医和骑我的马,我驾车断后。到了蒲坂渡口(现山西永济市蒲州镇),找寻渡船,等候我过黄河。”说完,翻身下马。

伍之鸡停下车,伍员赶紧扶医和下车,帮他蹬上马鞍。伍之鸡抓住缰绳,蹬上马镫,说了声:“二哥,你小心,我们先走了!”

伍员跳上车,驾着骈马车朝前疾驰,追兵愈追愈近。伍员回看,预感逃不掉,见此处地势还算开阔,虽两旁山峦叠嶂,也可一战。干脆“吁”了一声,勒紧缰绳,让马来了一个大转弯,马头迎着晋兵,威风凛凛地持弓大叫:“往前者死!

晋国戎车并不停蹄,一股脑儿地往前冲。伍员霎时放出一箭,冲在最前的马车的挂铃叮铛一响,右服马一惊,嘶鸣一声,腾地悬空起来,带翻车舆,甲士摔落车下。众车纷纷躲闪,遂勒马停车。一乘骈马车驶前,站在车轩后的禁军总领荀寅,二指一并剑指道:“何人挡道?竟敢射翻我的车驽?”

伍员见骈车上的牙旗绣着赫然大字“禁”,知是宫廷禁军追捕,便揖手道:“将军,箭射马铃,实属无奈!医和乃一介文弱医者,况未犯错,只是直言昭公病情,理应得到尊重!太子弃疾居然要杀秦国名医,将军却不加思考,贸然兴兵追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者,于情于理合适吗?”

荀寅:“大胆!我荀寅奉命行事,乃臣之职责。尔仗箭技就敢挡我之道,快快闪开!”

伍员:“如若不闪,奈之我何?”

荀寅大喊:“谁能与我拿下挡道者?”

“我去!”一位牙将撒开服马,驾着戎车便冲了过来,不问青红皂白举刀便砍。

伍员不慌不忙挺枪一抬,只见火星四溅,然后,顺势往上一抗,大喊一声:“撒手!”

牙将被千钧之力震开虎口,大刀被抗于半空。牙将魂飞胆裂,引车便走。

投晋国不久的齐国高疆,立功心切的对荀寅言道:“高疆入晋寸功未立,愿拿下这厮,以报你父荀吴大人知遇之恩!”

荀寅:“高将军,吾观此人武功高强,牙将仅一回合便被他抗飞了大刀,你当小心为妙!”

高疆:“诺!”应完,挺着长戈,驾车大喊:“高疆来也!”

伍员听喊,抬手欲止,谁知高疆车到戈至。伍员不得已挺枪接招。两人枪戈并交,叮作响,马旋车辗,几个回合后,被激怒的伍员大叫:“高疆,你个齐国酒鬼,想来找死?看你伍爷的无影枪!”说着对准高疆胸、喉、额连刺三枪,高疆左格右磕,连个枪尖也碰不到,当第三枪刺来,他大喊一声:“吾命休矣!”

就在刺中高疆额头一刹那,伍员改刺为挑,一下把带有红缨的头盔挑在了枪尖上。高疆吓得面如土色,趴在车轩上窜回本阵。荀寅见此大怒,启动骈车就冲了过来,大叫:“汝是何人?报上姓名,荀寅不杀无名之辈!”

伍员:“吾只是路见不平者!”

荀寅:“方才汝不是得意的自称伍爷吗?既然敢挺身,却不敢报上姓名,岂是大丈夫所为?”

伍员被他一激,厉声地说:“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姓伍,名员,字子胥,楚国人也。该满意了吧?

荀寅:“即使楚国人,为何淌这趟浑水?汝尽快让道,让我等拿了医和复命!”

伍员:“医者治病救人,神圣不可侵犯!如若想拿医和,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荀寅:“好,既然如此不识时务,那吃我一戟!”说完,驾着战车挺戟就刺。

伍员抖擞精神,举枪相格。两人一交手,枪戟盘旋,上下飞舞,前刺后磕,左劈右槊。各自马车也是轮毂砥砺转辗,相互挤撞。两人大战十余个回合,引得禁军大呼叫好。伍员心想我得立时遏阻荀寅,否则,群车一上,双拳难敌四手,好虎难架群狼。他突然单手一刺,从背上拔出九节铜鞭,使出伍氏独门绝技霸王鞭朝荀寅脑门劈来,只听“噼啪”一声,战车上的车轩被打得木碎横飞。伍员大喊:“留汝一命,如若再战,譬如轩木!”

荀寅面如土色,虚汗直冒,知伍员只打了车轩,而未要了自己性命。是继续再战,还是招呼众车齐上,就在犹豫之时。忽然传来呼叫:“荀将军——”

一匹快马驰到,传令兵翻身下马,禀道:“启禀荀总领,晋昭公已薨,正卿韩起命你立即停止追击,火速回绛城,负责守灵仪式!”

荀寅扶了扶歪着的盔胄,对传令兵说:“知道了!”然后对众车喊道:“撤!”

伍员目睹禁军驾车离去,土道上卷起浓浓的尘埃。

临晋(现陕西大荔县东)渡口。

伍员牵着骈马车从桥板上下到滩头,医和对船夫拱手道:“谢谢船老大!”

船夫:“不谢,咱秦人有忙谁不帮呢?慢走!”

伍之鸡把烈焰马的缰绳交给伍员,然后指着黄河对面的渡口说:“二哥,一河之隔,晋地渡口叫蒲坂渡口,而这边却叫临晋渡口,可想秦晋以河为界。

伍员:“周景王四年,秦后子针很得秦恒公的宠爱,等到秦景公即位后,秦针的势力等于第二个君主。他的母亲说:‘你的势力太大了,假如不赶快离开秦国,恐怕就有被杀的危险!’秦针听从母命,率辎重车一千多辆,运送酬币。从雍都到新绛,每二里就有十辆车,每十里就设一个驿站,来回八趟运送货币。来到黄河边,造舟搭浮桥,车马载币而过。此处应该就是秦后子过黄河的渡口!”

医和:“子胥说的不错,此乃当年秦后子连舟为桥的渡口。对面蒲坂渡口,是秦后子设宴款待晋平公并献酬币的地方。”

伍员:“医和大人,这次逃离晋国,为何去徴地,而不是去秦国雍都?”

医和:“在入晋前,我一直在为秦后子治病,也不知这几个月里,他的病情是否好转,因此,特别惦记着,所以先去北徴。”

伍员:“医和大人确实是医者仁心,悬壶济世。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仍然惦记自己的病人,真是令人佩服!”

医和:“子胥,这次多亏了你!没有你以一己之力,力战荀寅和整个禁军车队,恐怕我等早成了刀俎之肉!可见你不但医术高明,而且武功更是绝顶之高!”

伍员:“医术只能当你的学生,至于武功力求大家相安无事罢了。”

医和笑道:“谦虚!”

伍员也含笑道:“医和大人,走吧,过了大荔,应该就快到北徴。子鸡,还是你来驾车!”

伍员把医和扶上车,然后蹬上烈焰马,朝渡口滩坡上骑去,后面跟着骈马车。滩坡上留下了深深的马蹄印和车辙印……

秦岭山脉北麓。

一队车马在山道上行进。秦哀公坐在轺车上对骑马的将军子蒲言道:“子蒲,此番接到周景王诏书,说诸侯国务必在冬至前赶到洛邑(现河南洛阳市),参加冬至祭天大典并献贡。我们秦国多年未缴纳贡赋,这次突然接到颁布的诏书,恐怕是周王朝财经发生了困难,陷于入不敷出窘况吧?”

子蒲:“可能吧?

秦哀公:“子蒲,从雍都这一路驶来,怎么路愈发难走,尽是崎岖山路,这到了哪里?”

子蒲:“这是下邽(guī.现陕西渭南市潼关县东)地区,过了这里就是秦界麟趾塬(潼关),就可看到黄河。”

秦哀公:“这里的山麓地形险要,可有秦戎在此据守?”

子蒲:“只有少量的士卒在此放哨,没有专门的戍边部队。”

秦哀公:“听说这一带多有强盗出没,将军当要加强防患!”

子蒲:“强盗山匪亦不可怕,倒是大荔戎国(现陕西大荔县西部)的戎兵, 如若出现那就麻烦!”

秦哀公:“我秦国与大荔戎国一向相安无事,不会在寡人一出雍都,就扑向朝贡的车队吧?”

子蒲:“但愿能顺利通过此地,到达麟趾塬。过了麟趾塬,便出了秦境,就进入了伊洛之戎地区,一路都可能存在风险!”

秦哀公:“知道这样险阻,寡人应当派使臣前去朝贡即可,何必亲临险境呢?”

子蒲:“大王,尽可放心!既来之,则安之。有臣保驾,不会出现大的状况。”

子蒲话声未落,只听远处传来呜啦啦的声音:“杀呀——”

“侍卫保护大王,前去麟趾塬,其余随我断后!”子蒲大喊,骑马挺戟,向呜啦啦的大荔之戎冲了过去......

女郎山(现河南灵宝市西南,又名娘娘山),秦岭山脉最东端。在女郎山峡谷之中,身着土黄色的楚兵,以及腰扎兽皮的洛之戎人。他们“嗬嗬”地喊着,正在驱赶野兽,峡口聚集着众多张弓搭箭的狩猎人。哗啦啦树草一片乱响,各种野兽从峡谷里疯狂窜出。狩猎士兵和戎人举弓便射,野兽纷纷倒下。一头巨大熊瞎子被公子宜申射中一箭,但仍冲出重围朝谷外逃去。

公子宜申喊了一声:“追!”持弓急速追了过去。

析尹忙喊:“子西,小心!”然后提着长矛也跟着追了上去。

平时的棕熊笨拙地一摇一摆,但逃命起来并不含糊,刨动四掌,连纵带蹦,很快就要逃过溪涧。公子宜申再放出一箭,棕熊中矢倒下。等他蹬蹬的跑到离熊瞎子丈余时,突然,棕熊一骨碌翻滚直立起来,足有一丈有五高,伸着双爪,张着血盆大口,就要朝公子宜申扑了过来。公子申慌忙后退,但躲避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说时迟那时快,析尹赶到,举矛一挺,正中熊瞎子脖颈,棕熊轰然倒下,动弹一会儿,终于死了。

公子宜申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惊悸地:“好险!”

析尹:“子西公子,方才我还在喊小心,可你?唉,还是太年轻!你若有个不测,叫我公子赤如何向你父王交代?”

公子宜申一听父王,马上就不高心的说:“父王何其关心过我?我是庶出,丢在家乡申地(现河南南阳市)一晃就是二十年。我行束冠礼,我成家,他来了没有?不要提他!”

析尹:“楚景平王对你还是很关心的!你行束冠礼,你成家都派了官员送来了贺礼。你想从戎,又封你为析邑守境最高武官竟尉。难道对你还不好吗?”

公子宜申:“好?他只对郹阳女的儿子芈建好!”

析尹:“子西快别说了,让戎人听了不好!”

这时,洛之戎的酋长和戎人、楚兵,肩扛手拖,带着各种野兽走了过来。

酋长笑着问道:“析尹大人,熊瞎子被刺死了?”

析尹:“死了!今天狩猎,大家收获颇丰。还是你的提议好,到这百里之外的女郎山来围猎!”

酋长:“我们卢地(现河南卢氏县)的伏牛山,哪能见到这么多野兽?今日得好好聚餐,庆祝庆祝!”

析尹:“楚洛一家,是得好好庆祝!

就在这时,山道上驰来一匹健马,一个身披深紫红战袍,头扎斜发髻的秦国甲士对着析尹他们喊道:“求救!秦王求救!”喊完,翻身下马,在析尹和酋长跟前单膝拱手道:“你们可是楚军与洛之戎?”

析尹点点头:“是!”

酋长:“我们是卢地允姓洛之戎!”

甲士:“太好啦,大王有救了!”

析尹:“是秦哀公有难?怎么,秦国也改称呼了?”

甲士:“属下都是这么喊的,改没改我们不知道。现在我们大王被大荔之戎困厄于渭汭岔口,百丈高的麟趾塬上。这是秦王发往各处的求救信函!”说完,掏出一枚竹简。

公子宜申接过竹简一看,上面只有七个甲骨文字:秦王卑命救秦戎!看完递给析尹。酋长凑上前问:“上面写的啥意思?”

公子宜申:“秦王卑命救秦戎!”

酋长摇摇头,问:“竟尉大人,你就直接告诉我好啦?”

公子申解释道:“酋长大人,秦哀公说:‘谦卑地恳请接到秦王求救信号的人,快来救秦国军人!’”

析尹问秦甲士:“麟趾塬离此地有多远?”

甲士:“不到半天路程!”

析尹:“那大荔之戎所处的位子呢?”

甲士:“他们主要集中在麟趾塬下的潼水旁的禁沟。”

析尹:“既然秦公上了麟趾塬,那为什么不从东面进入黄巷坂,从函谷道(现河南灵宝市函谷关镇)逃走呢?”

甲士:“大荔之戎见我们上了麟趾塬,他们一部分人乘羊皮筏,荡黄河至望远沟上岸,封堵了下塬的甬道。”

析尹:“那你是怎样冲出来的呢?”

甲士:“在望远沟尚未形成围堵之前,我便冲了出来。”

析尹:“好,知道了!”然后问酋长:“酋长大人,秦公被围困于麟趾塬。怎样,能不能救?”

酋长:“救当然能救,可我……

析尹:“怎么?”

酋长嘟囔道:“昔日我们游牧戎人在秦国瓜州生活,而秦晋相争时,被秦穆公逼迫我们东迁,晋惠公诱使我们迁居伊洛之间。现在要我们洛之戎去救秦公,我有点想不通!”

公子宜申:“酋长大人,那都是一百年前的事了。如今生活在卢地,不是得到了我们荆楚的强力呵护吗?秦公有难,能帮一把,也显得戎人胸怀宽阔,不计怨仇。何况适者生存,多结交一国有何不好,为何不去呢?”

酋长:“竟尉大人说的甚是有理,我去!”

析尹对酋长说:“你我两部人马加起来才有三百余众,兵力还是少了一点,要采取突袭的办法,才能一解秦公之危!”

公子宜申:“酋长,有没有直通禁沟的道路?”

酋长:“有哇,从小秦岭(现河南灵宝市西)过去有一条小道直达禁沟,但道路十分难走,而且比走函谷道要近得多。”

公子宜申击掌道:“那就有了,我有办法!我们不走函谷道黄巷坂,而穿插小秦岭直达禁沟,打大荔之戎一个措手不及!禁沟一破,望远沟的少量荔戎闻讯,必然望风而逃!”

析尹:“太好啦!车舆辎重留在这里,徒步前进!”

公子宜申大喊:“出发!”

三百多楚兵和洛之戎在酋长的带领下急速而奔……

北徴宫闱广场。

广场上聚集着秦军五六百人马,秦后子针被侍卫扶上驷马车。就在这时,一骑一车驶来,医和喊道:“公子针,你率兵这是要去哪里?”

公子针吃惊地:“噢,是医和先生!你怎么从新绛回来了?”

医和叹了一口气,说:“唉,一言难尽!晋昭公死了,弃疾公子却怪我没有医好他父亲的病,要杀我,多亏了这两位楚国的朋友救了我,并一直把我送到了北徴。”

公子针:“医和先生,事情紧急,你暂且留在宫里,等我救回秦公,我们再面叙!”

医和:“那你的头痛病?”

公子针:“没法呀,都是私甲,没有领兵将军,我不亲自出马不行的!”

医和用商量的口气问伍员:“子胥,为救秦公,能不能再帮老朽一次?”

伍员喃道:“秦哀公?”

医和:“对!”

伍员:“既然医和大人开口,那好吧,我去!”

医和大悦,转而对秦后子说:“公子针,我的两位楚国朋友愿意去救秦公。他们的武艺超群,特别是这位骑汗血宝马的伍子胥,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公子针大喜:“有楚国朋友相助,太好啦!出发!”

伍之鸡问:“医和大人,你也去?”

医和:“当然!”

伍员对伍之鸡说:“子鸡,你保护好医和大人就行!”

伍之鸡:“知道!”

伍员:“那我先过去了!”说完,骑着马朝前驶去。

秦军浩浩荡荡向禁沟进发……

天色微暗,潼水旁的禁沟山道上,已升起了堆堆篝火,大荔之戎的戎兵正在篝火边熏烤羊肉。远处密林小道奔来一支队伍,由楚军、洛之戎组成的联军,已悄悄来到禁沟沟头。

公子宜申对析尹和酋长说:“现在荔戎正在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乘其不备,我们吹响犀角长号,立时冲过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酋长:“好,吹号!”

“呜—— 呜——”犀角、长号同时发出冲锋号。

公子宜申挺着长戟,第一个冲在前面,喊着:“杀啊——”

楚军戎人喊着:“杀呀!”

联军呼啦啦地朝大荔之戎杀去。虽然大荔之戎兵多塞满禁沟,但突然从天而降的联军,以及号角声、呼喊声,早把荔戎人吓得魂飞胆裂,哪还有抵抗之力?联军势不可挡,见荔戎便杀便砍,死伤不计其数,俘虏了大批荔戎。余者抱头鼠窜,有的挤落潼水。残余的荔戎朝渭汭岔口逃去,逃不及的,干脆跳进了黄河。公子宜申率联军乘胜追击,一直追至渭汭岔口。

析尹在后大喊:“子西,穷寇莫追!

天色已暗。

沿着黄河边慌不择路的大荔戎王,见没有追兵赶来,刚下马停歇下来,喘了口粗气。忽然前面火把一片,戎王惊道:“不好,像是北徴过来的秦兵!走,回大荔戎国!(现陕西大荔县东南)”戎王骑上马便逃。

公子针用剑一指,喊了一声:“杀——”

秦兵扑上去截杀了大部分大荔之戎。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AI图片创作并发布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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