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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六章 (1)伍员欲拜访老子暗中护司会前往王宫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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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六章 (1)伍员欲拜访老子暗中护司会前往王宫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11/18 17:51:12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六章

1)伍员欲拜访老子暗中护司会前往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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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式建筑的周朝徴藏室。

一骑一车来到宫闱外,伍之鸡看着宏伟宫殿上的巨大篆字“徴藏室”,对伍员说:“皇家徴藏室果然与众不同,比起楚国荆兰阁更胜一筹!”

伍员:“皇城根下的藏书室当然名震天下,何况有老聃任守藏室史,更显得博大深邃,高不可攀!就是不知可否让进?”说完,蹬下马,向卫兵问道:“卫兵,我们想拜访柱下史老子!”

卫兵瞟了一眼伍员,说:“不在!”

伍员耐心的:“请问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卫兵凶巴巴地说:“讲了不在就不在,请走开!”

伍员:“我们是慕名而来,就想见老子一面,能否通融一下?”

卫兵不耐烦地:“老子,老子,多少人想见老子,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返!”

“你们是什么人,想见老子?”一个学究打扮的儒者,从内走出来问道。

伍员赶紧拱手:“我们是楚人,我叫伍子胥,他是我弟弟伍之鸡。我们来拜访一下老子,是想来了解他的大道之学。”

祁清:“可惜他走了!”

伍员:“走了?阁下你是……

祁清:“我是他的守藏室同僚,我叫祁清。”

伍员:“老子怎么会好端端的走了?”

祁清见伍员是个厚道之人,便引着他来到宫闱外,对他说:“伍老弟,老聃被诬陷了!”

伍员:“诬陷了?”

祁清:“老子与士臣苌弘交好……

伍员:等等,是那个通晓方术的苌弘?”

祁清:“是!这人不但精通天文历数,还精于音律乐理。苌弘是刘献公所属大夫,那天,无意看到刘挚私截许国使臣献给周景王的无价之宝‘金玉合阳’,便报告了大王。正卿刘挚见事情败露,便派人杀了使臣,把‘金玉合阳’藏在了苌弘的司乐廷,嫁祸苌弘,并在朝上诬告老子与苌弘同谋,为此陛下盛怒,驱逐了苌弘,罢免了老子柱下史之职,因而他去了卫国。”

伍员:“看来周王室也不太平?”

祁清:“是,三公权力极大,又政出多门,天子一直被裹挟着,所以周王朝的衰败,与这些公卿争权夺利是分不开的。”

伍员拱手:“祁博士,谢谢你跟我们讲了这么多,见不到老子终是个遗憾,那我们走了!”

伍之鸡赶紧说:“祁博士,能不能进去参阅一些王室藏书呢?”

祁清:“不好意思,老子走时交代一定要守好藏书,而且阅览除非有陛下手谕。”

伍员制止伍之鸡:“子鸡!祁博士,再会!”说完,再次揖手。

祁清拱手:“再会!”

一骑一车离开徴藏室。路上,伍员不无遗憾地说:“此次来王城,见不到老子,终究是一件憾事!”

伍之鸡:“二哥,你见不到老子,而我阅不到藏书,各有所失!”

伍员:“老子的大道之学,只闻其名。不亲耳聆听老子的传授,怎晓得‘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真正内涵呢?”

伍之鸡问:“二哥,既然见不到老子,那我们现在去哪?”

伍员:“去前城西门,那里有铁匠铺,我想给烈焰马重钉马掌。”

伍之鸡:“正好,骈马也要换马掌了,走!”

一骑一车朝前城驶去。

前城西门铁匠铺。

铁匠师傅正在为烈焰马钉马掌,伍员站在旁边问:“师傅,今天偌大的市场,怎么人不见了许多?”

铁匠抬起头,反问:“客官,你不知秦人把所有的男奴、力畜、架子车都买走了?而且还在征集去秦国的脚夫?”

正在这时,一群秦兵见到铁匠铺有车有马,跑过来对着伍之鸡喊着:“喂!周人,你的车被征集了!”

伍之鸡讥道:“你说谁的车被征集了?”

秦兵:“你的车呀?我们是用钱买啊!”

伍之鸡怒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周人吗?”

伍员赶紧上前说:“我们在潼关参与了救援秦哀公,是楚人!”

秦兵一听拱手道:“对不起!大人,弄错了,我们道歉!”

伍员问道:“你们征集车辆干嘛?”

秦兵:“大人没听说?我们买下了集市所有的粮食和盐巴,现在正调集人力车辆去运粮呢!大人,我们走了!”

这时,集市传来周人的喊叫:“快,去东城,粮食快没有了!盐巴也快没有了!”

随着呼喊声,周人纷纷涌出集市朝东城跑去。铁匠钉好烈焰马掌,对伍员说:“客官,我得关门了,粮食没有可是大事!两枚铜币!”

伍员掏出钱付给铁匠,然后骑上马,与伍之鸡朝东城驶去。他俩跟着大批的人流来到东城,昨天还是粮食满满的地摊早已不见了踪影。

在盐铺门前聚集许多周民,一辆运盐的马车正在装车,后面还有几辆空车等待装货,力夫扛着盐包从盐铺内走出。周民挤在盐铺门前叫嚷着买盐。盐铺掌柜扬着双手大声的喊:“没有盐!没有盐!”

周民指着扛包的力夫说:“这不是还在搬吗?怎么没有盐?”

“买盐,买盐!我们要买盐!”

掌柜:“那是秦人已经购买好的,现在铺里没有盐了。散了吧!散了吧!”

这时,一个身着长袍,头戴平巾帻官帽的中年人匆匆赶来。他对掌柜说:“方掌柜,现在不能把剩余的盐巴卖给秦人了!”

掌柜见是司会文之仪,说:“文大人,小人是得到刘献公的指示才卖盐给秦人的。

文之仪:“秦人买了多少包盐走?”

方掌柜:“他们要了一百包,运走了七十包,现装好车十包,还剩二十包,都付了钱。”

文之仪:“方掌柜你知道吧?目前前城所有的粮食都被秦人买断。而且我得到快报,蒯邑、訾城、中都、京邑、平畴、郊邑等地粮食也被秦人抢购一空。现在看来秦人开始大肆收购盐巴,你店铺的盐巴不能再卖了,否则,老百姓一点盐都没有了!”

方掌柜:“文大人,情况这么严重,小人一点都不清楚,该怎么办?”

文之仪:“秦人运走的就让他运走,这辆车上的十包盐卸车,退三十包钱给秦人!”

“不行!收了钱怎么能退呢?”一个秦官拒绝道。

文之仪义正言辞的说:“你们秦国仗着无限的财富,到我们洛邑来低价收购百姓的口粮、盐巴。这是扰乱我大周的经济,冲击正常的社会秩序,使百姓赖以糊口的粮食都将告罄,这不是与强盗一样可恶吗?”

周民听后,霎时爆发出强烈的共鸣。有人呼道:“秦人可恶!再不能卖东西给秦人了!”

“断我们的粮,是想把我们饿死!”

“难怪秦人买那么多车马?征集那么多民夫?这是要我们周人的命啊!”

这时,有周人向文之仪问道:“文大人,现在粮食没有了,我们到哪里去买呀?”

文之仪:“市面粮食恐怕是买不到了,但有地方可买!三公六卿、贵族士大夫,家家囤积粮食,像刘挚冢zhǒng宰(宰相)府中的囤粮,我看比国库还要充盈。他们囤积这些粮食干什么?还不是为了粮缺时,牟取暴利!民以食为天,没有粮食,你们只能到这些卿族家中去买粮,但估计价格会比市面上要高好几倍。这样一来,你们可要花去更多的血汗钱!”

“走,到刘挚府上去买粮!”有人喊道。周人蜂拥着朝西闱奔去。

秦官见人散去不少,便凶巴巴地问文之仪:“这位官员敢报上姓名?截我的盐巴不算,还唆使周人去刘献公府上卖粮,居心何在?”

文之仪拈须矜持道:“怎么,追问姓名,莫不是想禀报?”

方掌柜堆着笑脸扳着秦官肩膀说:“走,走,我退钱与你!”

文之仪:“等等,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司会文之仪!”

秦官瞪了文之仪一眼 :“我记住了!”

文之仪:“方掌柜,从今个儿起,盐巴只能限购供应,每家只能购盐五龠,(1000yuè=100=10=1.容量单位)明白吗?”

方掌柜:“明白,文大人!秦官,走吧,我退千分之一的息钱与你,这总成吧?”说完,领着秦官进了盐铺。

一直在观看的伍之鸡问:“二哥,司会是什么职务?他居然敢得罪陷害老子的刘献公?”

伍员:“司会是冢宰下的财政部门负责人,就是主管赋税收支总核算,他应该是个清官。来,我去见见他!”说完,把缰绳交给伍之鸡,然后走过去对文之仪拱手道:“文大人,在下楚人伍子胥。方才听了大人一席话,真是义正言辞、颇受鼓舞!大人不畏强权,洞悉一切,恐怕会遭来打击报复?”

文之仪笑道:“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刘挚还巴不得让周民知道他家有粮,否则他到哪里去牟取暴利?”

伍员:“话虽如此,但大人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文之仪:“兄弟,你是楚人,叫伍子胥?怎么来到前城集市,我看你也不像做生意的商贾呀?”

伍员笑道:“文大人好眼力!子胥确实不是做生意的,但知道秦哀公这次来洛邑目的!”

文之仪:“哦,说说看?”

伍员看了一下四周,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文大人不介意的话,我们到酒肆去小酌一杯如何?反正现在已过午时。”

文之仪抬头看了看天,说:“行!”

伍之鸡上前拱手道:“文大人!”

伍员介绍说:“这是我弟弟伍之鸡!”

文之仪颔首:“你兄弟俩很像啊!”

伍员:“是!文大人,前面就是酒肆,我们过去!”

伍之鸡牵着烈焰马与骈马车,跟着伍员、文之仪来到了一家酒楼。小二在门前大喊:“客官楼上请!小厮喂马去!”

刘挚府。

搭着布袋、挑箩筐的周民涌向冢宰府。他们拍响朱门,嚷着:“开门,开门,我们要买粮!”

奴仆打开门,伸出一头问:“你们要买粮?

众人:“对!我们要买粮!”

奴仆:“等等!”说完关上大门。奴仆一路小奔来到厅堂,对刘献公禀道:“老爷,府外来了好多来买粮的周民!”

刘挚笑道:“秦公果然有钱,一早就买空了前城所有的粮食,现在该轮到我们发财了!管家,账房,你俩多带些奴仆去仓廪,打开别院,开廪粜粮。每斛粟米十枚铜币,一个贝币都不能少,先售隔年的!”

管家、账房:“诺,老爷!”

别院巨大的仓廪内,芦蔑编成的席围围满了整个仓廪,一围一围堆满了粮食,一围至少上千石。管家站在仓廪门前大声喊着:“每斛粟米十枚铜币!大家不要挤!”

一个站在前面的汉子嚷道:“太贵了!太贵了!我的钱昨天还能买一斛粟米,今天只能买到两斗粟米!我一大家子能吃几天呀?”

管家:“买不买随你,快让开!”

汉子:“我买我买!”说完,进到仓廪,账房收到两枚铜布币,高喊:“两斗粟米!”奴仆接过米袋,舀了两斗粟米倒进米袋。汉子提着二十四斤的米袋,边走边摇头,叹息道:“太少了!太少了!”

进去的人一拨又一拨,出来的人个个在叫骂:“黑心啦!这是发国难财!”

“狗官囤米就是来盘剥我们老百姓!”

“他赚我们的血汗钱,我咒他八辈子的祖宗!”

“苍天无眼啊!天子脚下的子民要被欺榨得饿死了!”

买到米的、无钱买米的、嚷着要买米的,拥挤在仓廪门前。有人喊道:“周民们!不让我们老百姓活,抢了狗官的粮仓!”

“抢——”周民一拥而入,奴仆挡都挡不住,管家、账房抱头鼠窜……

酒楼包间。

伍员对文之仪说:“秦哀公当着我们这些人的面说,现在的周王朝内外交困,江河日下,即使让我们这些诸侯国倾力辅佐,多交贡赋,也改变不了周王朝的颓势。而我们要去洛邑,是要为我们带来巨大利益。洛邑资源丰富,价格便宜,周人老实厚道,一只普通的青铜器就可换来不少东西。特别是我们秦国缺少的铜铁矿石、布料、谷米、以及最缺的奴隶。一个奴隶仅要二十朋,五个奴隶只要百寽。现在带去十八车金银珠宝,可以买多少商品和奴隶呢?”

文之仪:“可秦哀公这次只对粮食、盐巴,采取了全面抢购。他并没有对布料、铜铁矿石进行抢购呀?”

伍员:“作为几百人组成朝贡团队,他们不可能什么东西都抢购,连收购几个城邑的粮食,都要征集车辆,购买马匹,雇佣脚夫。他们是抓住秦国短缺的粮食盐巴作为重点,损人利已。听盐铺掌柜所说,正卿刘挚应该参与了秦国收购国家公盐。”

伍之鸡:“所以我哥说,秦公是包藏祸心,这是加速周王朝衰败!表面是做生意,实际是资源掠夺,扰乱周王朝经济,使其雪上加霜,中原各国也会受其影响,步入萧条期。因此我俩就到洛邑来了,情况果真如我哥所料,秦人在大肆掠夺老百姓懒以生存的粮食和食盐!”

文之仪:“听你们这么一说,比我预料的更为严重。这一次是粮食和食盐,那下一次呢?有了刘挚等人的同流合污,下次恐怕就是布匹、矿产。我大周真的要被搞乱了!”

伍员举杯:“文大人,先喝酒!”

三人举杯一饮而下。

伍员:“文大人,这次秦人像薅羊毛薅了大周的羊毛,你作为朝中大臣司会,你将如何处理眼下的危机呢?

文之仪:“我倒不担心目前的困境,我只担心以后!早上我已知会司农调集未被收购城邑的粮食,向王城送粮,亏缺部分向周边的晋、卫、鲁、宋等国采购,至于盐巴向齐国采购海盐。危机将很快过去,但危机过后,就会产生一系列连锁反应。商品短缺,市面虚荣,物价上涨,老百姓手中的钱就会贬值,根本买不到什么东西,这叫‘物重钱轻’。如果要保证不发生‘物重钱轻’,就必须稳定粮价,并抑制其他物价上涨。如何才能稳定粮价呢?唯一的办法就是铸大钱!”

伍员:“铸大钱?”

文之仪:“对,铸大钱!当货币值提升,有足够的钱去购买商品,就会达到供需平衡,从而保证粮价的稳定。当然,铸大钱也要根据市场所需来发行,不是一味发行高面额铜布币,否则,商品少了,货币多了,需求多了,物价就会持续上涨,造成的后果,就是‘通胀’!”

伍员改了个称呼:“文先生,‘通胀’是什么意思?”

文之仪:“子胥老弟,称先生不可!我这点墨水只能称文兄。”

伍员:“文先生满腹经纶,称先生是应该的!”

文之仪颔首默认:“好,既然这样称呼也行!刚才说到‘通胀’,顾名思义,就是货币贬值,物价上涨,流通货币供大于求,这就是通胀!要弄懂通胀,先得弄懂货币贬值,物价上涨,以重钱为主,称母权子;货币增值,物价下跌,以轻钱为主,称子权母,即子母相权。”

伍员:“看来金融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

文之仪:“是啊,要保持货币平衡,就要讲究‘轻重之术’,弄懂流通商品,流通货币与价格之间的关系。铸大钱就是要考虑它的投放货币量,做到供求平衡。投放少了,不够用,影响流通;投放多了,就会产生通胀。”

伍员:“文先生,你讲的‘轻重之术’,是‘物重钱轻’?”

文之仪:“对,市场规律有‘物重钱轻’,与之相反的‘物轻钱重’。商品多了,需求少了,货币少了,价格就要跌落,造成的后果就是‘通缩’,这就是‘轻重之术’。”

伍员:“先生对‘轻重之术’如此精通,那你向皇上提出了铸大钱的事吗?”

文之仪:“陛下早就有改革金融的想法,只是苦于周王朝尚未发生灾难,没有过多的理由,再加上三公掣肘陛下的权利,有想法也被扼杀在摇篮之中。天不负周景王,机会来了,秦哀公来薅大周的羊毛,正好借机铸大钱,重振周王室!我回去就去起草奏本,上奏天子,铸大钱,拯救我大周王朝!”

“呯嘭”包厢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一个身高不过五尺,腰间别着一柄短剑的年青人闯了进来,大声喊到:“文大人!文大人!不好啦!”

文之仪:“要离,什么事,这么慌张?

要离:“文大人,快,快逃!有人要抓你!”

文之仪:“要离,别慌!你听到了什么,慢慢说?”

要离:“文大人,是这样的。你送去家里的米已经吃完了,瞽公让我去买米,去粮店米摊都买不到米。这时,我听路人说刘挚府上有米卖,就赶了过去。谁知我还未到西闱,就见周人四处乱跑,一大群官兵正在到处抓人,一个军裨大喊:‘你们在这里抓抢粮的!其余的跟我去抓文之仪!’我一听要抓文大人,就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还好他们上了文府却扑了个空。我就到处打听大人去了哪里,后来才知道你来了酒楼。大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为何要抓你?”

伍员:“文先生,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看来你让周人去刘挚府买粮,并不是最好的选择。老百姓应该受不了刘挚的盘剥与哄抬粮价,因此抢了刘挚的粮仓。文先生,你还得躲避一下为好?”

文之仪:“不怕!我这就上王宫去,揭穿刘挚囤积粮食,勾结秦人收购粮食盐巴,哄抬物价,私售囤粮,牟取暴利之事。”

伍员:“文先生,那我护送你去?”

文之仪:“不啦!子胥老弟,你是楚人,不要搅在了我们周人的是非之中,还是让要离陪我过去!”

伍员看着高不过五尺的要离,疑惑地:“要离?”

文之仪笑道:“别看他矮小,他可是剑客的后代,从小就会使剑。虽然以打鱼为生,但舞枪弄剑倒还可以。”

伍员:“既然这样,那好,我让子鸡送点粮食过去。不是说瞽公没粮吃了,告诉我们门牌号码?”

要离:“这哪好意思?”

伍员:“正好昨天我们买了一些谷种,让子鸡拿去米坊碾米,然后送去凑合着吃。”

文之仪:“子胥,你真的很善解人意!他们家的门牌是背巷二十六号,有一颗大槐树的院落便是!”

要离:“那谢谢子胥大人!”

文之仪拱手:“子胥,过几天就是祭天大典,到时之仪陪你们兄弟俩一道观看大典!”

伍员拱手:“好,一言为定!”

文之仪:“一言为定!告辞了!”

伍员等文子仪、要离走下楼梯后,他对伍之鸡说:“看那要离五短身材,怎能保护得了文先生?子鸡,你去送粮,我去悄悄跟着他们,以备不测!”

伍之鸡:“好,我们走!”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AI图片创作并发布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4/11/18 18:03:56编辑过]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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