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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四十二章 (2)伍奢被囚伍氏危机避祸。景平王欲杀太子奋扬放人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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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四十二章 (2)伍奢被囚伍氏危机避祸。景平王欲杀太子奋扬放人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12/2 17:41:04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四十二章

2)伍奢被囚伍氏危机避祸。景平王欲杀太子奋扬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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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城公馆。

一辆马车驶至公馆前,伍昆扶着嘉应下车后,两人急匆匆敲响大门。嘉应连连呼道:“子胥,子胥,开门!”

贾玉娥听到呼叫,从厅堂奔出来打开大门,吃惊地问:“母亲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嘉应:“子胥呢?”

贾玉娥扬头喊道:“夫君,母亲来了!”

伍员听到喊声,喃道:“母亲来了?”他赶紧从书房出来,把嘉应、伍昆接进厅堂。

嘉应边走边说:“子胥呀,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伍员:“母亲,先坐下来,慢慢说,慢慢说!”

伍之鸡、伍度、伍辛、仆析父都来到厅堂。伍之鸡鞠躬道:“子鸡见过母亲!”

嘉应:“你们都在,好好。”

伍度、伍辛两人跪下:“拜见祖母!”

嘉应拉起两个孩子,说:“乖孩子,快起来,祖母有话要说。”

伍员:“母亲,你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嘉应:“我们千里从城父赶来,是你父亲嘱托我们过来的,他被朝廷召唤去了郢都。”

伍员:“朝廷召唤不是很正常事嘛,有什么问题?”

嘉应:“他们路过樊城没有?”

伍员:“没有哇!凡走夏道的,都要经过樊城,要有通关文牒。”

嘉应对伍昆说:“看看,果然没有走樊城,看来老爷出事了?”

伍昆:“二少爷,朝廷派使臣不走樊城,一定是顾虑二少爷在此镇守,所以弯道去了郢都。这样看来是秘密押送,否则,会光明正大的走樊城。”

伍员:“你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说清楚,让我有个详细了解?”

嘉应:“事情是这样的:太子派往城父不久,秦国使臣要见假太子妃,结果假太子妃马昭仪,把偷梁换柱之事告诉了太子。第二天,秦使还未走,朝廷就派人来宣布废除太子嗣位。当时,太子气愤不过,大骂了楚王和奸贼费无极,并向老爷哭诉,要起兵反叛楚王,老爷耐心劝导,终于安抚住了太子。但这件事很可能被细人传入宫中,因而,楚王下了一道手谕,以商讨国事为由,把老爷召唤去了郢都。在送别他时,老爷当着我们的面对太子说,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恐怕此趟一去将是他们师徒的永诀。还说此趟去郢都虽然凶险,但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尽最大的可能诤谏楚王。并安慰太子,你们毕竟是父子,骨肉至亲,楚王总不能大发淫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下毒手吧?然后叮嘱我说,此去郢都,不知以后能否相见?要伍昆赶紧带着我来樊城,并让我告诉你,他若被羁押,千万别莽撞行事,安排好家人,静观其变!”

伍之鸡:“看来昏君已经开始动手了?二哥,干脆我们举义旗,反了他昏君?”

伍员摇摇头说:“不行呀!像我们伍氏家族一百年来,从焦侯入楚,对历代楚王都是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不二之心。现在父亲有难,但他告诫我们千万别莽撞行事,安排好家人,静观其变。我不能违背父亲的嘱托,擅自行动!”

伍之鸡:“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不信马上就会有来旨,褫夺二哥樊城邑守。到时,兵权没有了,怎么和昏君对抗?再说昏君德义不修,秽乱宫廷,宠信奸佞,陷害忠良,此时不反还等待何时?”

伍员:“食君禄,忠君事。这不,事情还远未到了那一步?”

嘉应:“子胥,其实你父亲早就料到有今日一祸。三年前,费无极偷换假太子妃,楚王父纳子妻,我们早就听到传言。当时怕你知道后按捺不住性子,断然去找费无极算账,所以一直瞒着你。在来城父前,你父亲就打算作些安排,谁曾想到事情果真就发生了。如今老爷被他们召入宫中,生死不明。而我们伍氏从此也将支离破碎!”说完,暗自抹泪。

伍员站起身说:“鉴于这种情况,是不见其善!我们适时也该做善后事了。仆师傅,先受我伍子胥一拜!”说完,对仆析父单膝揖手。

仆析父赶紧上前扶起伍员说:“子胥,使不得!有话起来说。”

伍员:“仆师傅,情况你也听到了。楚王听信费无极、鄢将师之流的谗言,准备对我伍氏、王子建下手了。前段时间,我在樊城外对费无极追责问罪,或许加速了他们对我父亲的迫害,由此产生的后果,很可能会株连九族,满门抄斩。为了保住我伍氏血脉,我准备举家搬迁耒阳,到百濮的大山中去,暂避祸害,不知仆师傅意下如何?”

仆析父:“伍子胥,你这样看得起我仆析父,我愿终生守候伍氏家人。如若要我百濮起兵反楚,我也愿跋山涉水为你召来人马!”

伍员:“仆师傅,这种话你就不要再提了。我知道你的人缘好,在百濮一带也有名望。但你要吸取过去的教训,否则,我子胥也不会这么信任你!”

仆析父:“知道了,我听你的!”

伍之鸡:“二哥的担忧不无道理,像费无极这样的蛇蝎心肠小人,必定会变本加厉惨害我们伍氏家人,我们不得不防!”

嘉应:“去南方百濮?我们家还有几处封地,也可匿身?”

伍员:“母亲,一旦祸至,躲到哪都是不安全的。我们伍氏是个大家族,他们要下手,几处封地亦是在所难免。”

贾玉娥:“夫君,可不可以去我娘家陈国呢?”

伍员:“陈国附庸,到时反倒牵连了老丈人。我现在担忧的是如何去通知伍氏家族人?子鸡,你骑我的烈焰马,去丹阳焦湾通知伯父伯母,凡姓伍的尽快疏散。昆叔,你带我母亲、仆师傅直接去容城伍家场,通知伍姓族人疏散。我带家小去郢都通知我堂姊弟,让他们尽快躲避。我们齐在伍家场碰面,然后去耒阳。”

伍之鸡:“二哥,你去郢都不是很危险吗?”

伍员:“他们要害我伍氏,首先还得摘了我将军顶戴。所以还有时间,现唯一通知不到是椒邑伍名庄的人。”

伍之鸡:“那大哥哪里怎么办?”

伍员:“兄长是有爵位的人,一时还动不了他。等我安排好你们后,我会赶去棠邑见兄长。好啦,先各自准备,半个时辰后你们出发。我还得去一趟邑府,提交辞呈,免得听到宣布革我的职。”

嘉应:“子胥,家里尚有一些积蓄,还在车上,如何处理?”

伍员:“想要疏散的伍氏族人都分一点,好让人家安家。”

嘉应:“子鸡,你去丹阳焦湾带上一些。”

伍之鸡:“好嘞!”

渚宫内宫书房。

景平王放下茶盏,对费无极说:“费爱卿,朝堂之上,寡人要杀了伍奢这个老匹夫,你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寡人不知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会儿要杀,一会儿暂时收监,到底何意?”

费无极:“大王,这都怪微臣考虑不周,先前是凭一时冲动,劝大王把老匹夫杀掉。转而一想,眼下还不能杀他!”

景平王:“为何不能杀他?”

费无极:“大王想想看,伍奢乃是芈建的太师。他平时非常敬重这个老匹夫,现在芈建已经有了谋反之意,若把老匹夫一杀,芈建得信。既怀大王纳媳之恨,又欲报太师被杀之仇,恨仇相加,岂不加速他叛乱谋反吗?他若领兵犯郢,可派大将重兵将他擒获;他若逃亡他国,那如何是好?所以微臣思之再三,为了不打草惊蛇,现在尚不能杀了老匹夫!”

景平王:“那要等到何时,才能杀了他?”

费无极拱手道:“敢问大王,你心里真有剪除芈建王子之意?”

景平王怒道:“他芈建拥兵谋反,早已不把寡人看成父王,留他何用?趁早把他杀掉!何况寡人有轸儿,还有庶子子西、子期,不差这个逆子!”

费无极:“好,既然大王确定要除掉芈建。微臣有一计,只要举手之劳,大王即可高枕无忧了。”

景平王:“哦,请问爱卿是何妙计?”

费无极:“只须大王用二寸宽的布帛,亲笔写一封密信,话不用多,几句足矣。命心腹内侍赶赴城父交与司马奋扬,叫他悄悄地把芈建一杀。这样办,既机密,又省事,人不知,鬼不觉,就把事情办得天衣无缝!”

景平王赞道:“好!费爱卿不愧足智多谋。寡人现在就写。”他提笔蘸好墨,问:“费爱卿,你念我写。”

费无极:“杀芈建,受赏赐;纵芈建,领死罪。”

景平王写完,把笔一搁,喊了一声:“来人!”

天黑,月光依稀。

一匹健马在空旷的原野上疾驰,嘚嘚的马蹄声,渐渐临近城父。楚王心腹内侍单骑进入城父城中,在司马奋扬公馆门外下马。侍卫先行入内禀报司马奋扬。奋扬起身迎接内侍入堂就坐。内侍努努嘴,奋扬屏去左右,然后问:“公公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要紧之事?”

内侍:“奋扬,这是大王亲笔手谕,请司马过目。”

奋扬接过布帛一看,大惊,悄声的问:“大王要杀王子?”

内侍:“司马尽管执行就是啰,不必多言!”

奋扬:“是!圣旨就是命令,我这就去执行!侍卫,摆上筵席,公公路途劳顿,马不停蹄,恐未吃上一顿热饭?尔等好好伺候公公,本司马去去就来!”他挂上佩剑,走出厅堂,登上马车驶往邑守府。

一车在寂静的城父街道行驶,不一会就来到了邑守府。他扣响府门,还未等门卫完全打开府门,便径直闯了进去,直奔芈建卧房,喊道:“王子!王子!”

芈建穿着睡衣跑了出来,后面跟着马昭仪。芈建慌张地问道:“司马夜半来此,何事?”

奋扬:“王子,大事不好啦!你父王派我来杀你!你速速逃命,无须迟疑!”

芈建、马昭仪双双扑通跪下,谢道:“司马大恩大德,芈建终身不忘!司马为救我,如何交差?”

奋扬:“王子不必多言!楚王心腹正等着拿你的项上人头。速速离去,刻不容缓!我走了。”

芈建对马昭仪喊道:“快,简单收拾,立即出发!”

司马奋扬驾车回到公馆,遂问侍卫:“公公还在喝酒?”

侍卫:“可能疲倦了,喝着喝着睡着了,我们已把他扶去歇息去了,现在正打着呼噜呢。”

奋扬:“很好!尔等去监舍跟我弄辆槛车过来,本司马有用场。”

侍卫:“我们去办!时辰不早了,司马大人可借此休息片刻。”

奋扬伸了个懒腰,说:“是得休息一会儿,明天还得锁槛负荆。”

侍卫:“锁槛负荆,什么意思?”

奋扬:“明天自会明白,去吧!”

侍卫:“诺!”

天方大亮。

奋扬穿着便服来到膳房,见到内侍问道:“公公,早膳用过了,可还满意?”

内侍用手巾擦着嘴巴,说:“满意满意!你那事办得怎样啦?”

奋扬:“一切顺利!

内侍:“那项上人头呢?”

奋扬笑道:“血淋淋的人头怎么带进膳房?”

侍臣知道任务完成,满意地说:“说得也是。走,我正好提着首级回郢都去,向大王交差!”

来到前院,只见一辆槛车停在那里,内侍的马匹也拴在那里,唯独没有见到项上人头。内侍问:“司马,首级呢?”

奋扬对侍卫喊道:“侍卫,用荆条把我捆上!”然后,回答内侍:“公公,我的首级在这里,随你拿去?”

内侍惊得目瞪口呆:“你......

奋扬登上囚车,在槛车里伸出头来说:“公公,是我放了王子芈建,要杀要剐,任凭大王处置,与公公毫无关系。放心吧,上路!”

内侍不得已,跨上自己的马匹,侍卫驾着槛车离开院落,往郢都方向驶去……

一辆槛车随骑着马的内侍驶至楚宫大殿前。

内侍进殿向楚王禀道:“大王,侍臣前来复旨,司马奋扬被带到!”

身缚荆条的奋扬,从囚车上下来,走进大殿,并在坍墀前跪下。景平王惊道:“奋扬,你怎么啦,自缚荆条?”

奋扬向景平王请罪道:“大王,臣有罪,太子已经逃跑了!”

景平王大怒:“跑了,他怎么可能跑了?手谕,出自我的手笔,入于你的眼帘,再没有别人知道,又有谁走漏了风声?”

奋扬坦然的回答说:“臣实话告诉您吧,先前大王命令微臣说:‘事太子如事寡人。忠于太子,就等于忠于寡人!’微臣谨记这句话,不敢有二心,所以就告诉了他,放他逃走了。但我却犯下了死罪,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景平王问:“你私放芈建,既然知道是死罪,还敢来见寡人,难道你不怕死吗?”

奋扬:“微臣没有完成大王的命令,已经犯罪了。如果又畏罪潜逃的话,就是罪上加罪了,所以臣不能逃跑。况且太子并没有反叛,杀他无名,倘若大王的亲生儿子有幸可以活着,那么微臣就算为他而死,也是值得的!”

景平王听了似有愧色,思索良久,不禁动了恻隐之心,说道:“奋扬,你虽然违抗了命令,然而也算得上忠直可嘉。左右替司马奋扬解缚,你回去吧!”

伍之鸡骑着烈焰马来到了焦湾伍家。他见伍鸣和薳启强正在银杏树下整理渔网,便喊了一声:“伯父!”

伍鸣似乎没有听到,薳启强对伍鸣说:“子襄,你侄子来了!”

伍之鸡蹬下马,把马栓好后,拱手喊道:“伯父,薳公,跟你们致礼了!”

伍鸣:“子鸡,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伍之鸡上前边拢起渔网说:“伯父,我父亲可能出事了!我二哥让我来通知你和伯母,让你们赶快转移或躲避。此处的伍姓族人,也得尽快转移!”

伍鸣:“子奢出了何事,竟然引起你们如此惊慌?

薳启强:“子襄,既然是子胥来通知你的,一定事情非常严重?否则,他那么有定力的人都作出如此安排,定有他的原故!”

“子鸡来啦!”大伯母听见动静,从土坯屋出来招呼道。

伍鸣:“老婆子,来来!子鸡来说,我弟子奢可能出事了。焦湾待不住了,要我们转移躲避。”

大伯母:“啥,什么大事要我们转移躲避?”

伍之鸡:“大伯母,楚王听信谗言,传我父亲入朝问罪,有可能会连累你们?”

大伯母:“子奢清廉正直,对朝廷忠心不二,怎么会得罪了楚王?”

伍之鸡:“就因为他是太子的老师!而且父亲知道了昏君父纳子妻,费无极偷梁换柱之事,预感到昏君恐将对太子不利。果然,昏君废除了太子嗣子之位,谪贬了蔡姬夫人称号,另册封了伯赢为秦夫人,立了她的儿子熊轸为嗣子。这次,昏君突然以商讨国事为由,派使召我父亲入郢。我父知道此次前去郢都凶多吉少,嘱托我母亲赶来樊城,告诉我二哥,若是他被羁押,也不能轻举妄动,安排好家人,静观其变。根据这种严峻的形势,我二哥判断昏君在奸佞之徒的挑唆下,必定会对我伍氏下手,而且会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在这场伍氏大劫难尚未发生之前,通知所有的伍氏族人转移避险,丹阳焦湾族人亦在其列。这是我们家的一点积蓄,拿出来分给伍氏族人,请大伯母逐家分发。”伍之鸡从马上解下一袋爰金递给大伯母。

薳启强:“这个楚平王心狠手辣,三个王兄都死于他手,连我这个旧臣都不放过,无数次派人追杀我,我的家人从此亦杳无音讯。好在我以大山为隐,隐居于世,否则也遭此毒手!子襄,千万别犹豫赶快躲避吧!”

伍鸣:“子鸡,你母亲欲将何往?”

伍之鸡:“伯父伯母,我二哥准备带一家老小去南方的耒阳,你们如若愿意远途跋涉,可随我前去,我们约好在容城伍家场碰面。我二哥正前往郢都通知伍倩三姊弟。”

伍鸣:“耒阳是百濮少数民族聚集地,子胥怎么想到去哪么远的耒阳?”

伍之鸡:“伯父,你记得你曾叮嘱子胥剿匪时,如擒到仆析父,只要他能痛改前非,可免他一死。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他的濮地匪巢被郑丹剿灭后,他挑着打金担,流窜至樊城,被我二哥发现。二哥就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为匪多年,杀害过老百姓没有?他对天发誓,从未杀害过。二哥相信了他,而且还让度度拜他为打金师傅。他对二哥非常忠心,二哥提出去耒阳避难,他发誓终生守护伍氏家人。伯父伯母,你们愿意随我去耒阳吗?”

大伯母:“子胥有情有义,连我们家三个儿女都通知到了,我很放心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这把年纪,我怕他什么?我哪也不去,看他们把我怎样?”

薳启强:“弟妹,昏君残暴肆虐,楚兵更是如狼似虎。到时,一声令下,不会管你是妇道人家,还是上了年岁,只要牵上‘伍’字,必遭杀戮!子襄,你是怎么考虑的呢?”

伍鸣:“老婆子,不要想不开这片土地,跟我随启强兄隐居去吧?大山深处,湖泽河畔,举弓狩猎,张网捕鱼,远离红尘,逍遥人生,不好吗?”

大伯母:“老头子,我答应你,隐居山林!”

伍之鸡叹道:“唉!二位长辈,如此想得开,我真替你们高兴!虽说是我父亲连累了你们,可你们没有一句埋怨的话。我代表我父亲,代表我们全家谢谢你们二老!”

伍鸣:“子鸡,千万不要说这种话!我们是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笔写不出两个伍字。”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AI图片创作并发布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4/12/2 20:57:53编辑过]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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