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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二章 (1)伍之鸡献计攻吴国,伍员领子鸡破齐军车阵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伍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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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二章 (1)伍之鸡献计攻吴国,伍员领子鸡破齐军车阵  发帖心情 Post By:2024/11/8 16:42:19 [只看该作者]

《潮神》全景伍子胥

第三十二章

1)伍之鸡献计攻吴国,伍员领子鸡破齐军车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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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钟营寨。

伍员骑着烈焰马,来到寨门口,翻身下马,向卫兵问道:“请问,左司马沈尹戌可在营中?”

卫兵警惕地反问:“你是谁?竟来房钟兵营打听左司马大人?”

伍员:“我是沈尹戌的朋友,请麻烦卫兵通报一声,就说伍子胥已到辕门口了。”

卫兵:“他不在!”

伍之鸡在骈车上说:“卫兵,你不相信我们是左司马的朋友?”

这时,烈焰马不耐烦地腾起双蹄,嘶鸣了一声。

伍之鸡对卫兵说:“睁开大眼看看,骑着汗血宝马的人,不会是左司马的朋友?”

卫兵:“大人,我相信你们是左司马大人的朋友,他真的不在兵营!”

伍员:“那他到哪里去了?”

卫兵凑到伍员耳边说:“左司马领兵去了鸡甫,兵营只留下小部分人在此据守,所以要严守保密,大人莫怪!”

伍员点点头,说:“理解理解!那去鸡甫何为?”

卫兵:“侦察地形,寻找时机准备攻占州来。”

伍员:“卫兵,谢谢你,我们走啦!”然后跨上烈焰马,对伍之鸡说:“走,去鸡甫!”

一马一车缓缓行驶,伍之鸡问伍员:“二哥,鸡甫你去过?”

伍员:“我深入吴国多次,但没有走过鸡甫,不过我知道这个地方。鸡甫古称鸡陂(现安徽凤台县西北,夏肥水附近),靠近州来国,又与徐国接壤,是楚国与吴国战略要冲。”

伍之鸡:“沈尹戌不愧为无间道的高人,有如此深谋远虑,求取州来城应不在话下!”

伍员:“是啊,万事要未雨绸缪。先摸清敌情,然后侦察地形,再采取行动。子鸡,这才是战场上的用兵之法!”

伍之鸡:“知道了,我一定深研兵法,不辜负二哥对我的期望!”

伍员:“那就好!”说完喊了一声“驾——”扬鞭催马疾驶。

一马一车往鸡甫奔去……

砂砾,河床,芦苇,涓涓流水。淮水由北向南迤逦而去,东岸是徐国,西岸是楚国。淮河沿线有一座土城,这就是吴楚必争的小城邦州来国。对着州来的小孤山是楚国前哨营寨,右边是西肥水,左边便是徐国疆界线。

一马一车驶入小孤山营寨,左司马沈尹戌早在吊脚楼前迎候伍员。伍员翻身下马,拱手道:“沈兄,别来无恙,子胥致礼啦!”

沈尹戌赶紧拱手还礼道:“子胥,吾之恩人,是戌欠礼了!”

伍鸡下车后也作揖道:“左司马大人,子鸡向您致礼啦!”

沈尹戌问:“这位是……

伍员连忙解释:“他是我弟弟伍之鸡!”

沈尹戌赶紧还礼道:“恕戌眼拙,是伍之鸡弟弟,失敬失敬!”

伍员:“沈兄,不必多礼,称子鸡即可。”

伍之鸡:“沈大人,子鸡只是小弟,大可不必言礼?”

沈尹戌:“子鸡,我与你兄乃莫逆之交,以后称我沈兄即可!”

伍之鸡:“好,沈兄!”

沈尹戌笑道:“子鸡,这就对了!走,上楼去,我们好好聊聊。”

这时,烈焰马又蹦跳起来,嘶鸣了一声,伍员赶紧拍拍马背,唤道:“烈焰,烈焰!”

烈焰马乖乖地低头趵趵踏地,不再闹腾。

沈尹戌惊讶地:“这是一匹汗血宝马?”

伍员:“刚才我们见面,忽视了它的存在,所以它不高兴了!”

沈尹戌:“真是一匹宝马,通人性!子胥,以前可没听你说有一匹宝马?”

伍员笑道:“两匹服马和一副架子车换来的。”

沈尹戌:“那你可是赚大了?”

伍之鸡:“沈兄,我二哥只说对了一半。他是丢了芝麻捡了西瓜,用服马和架子车作诱饵,从土匪手中夺来的!”

沈尹戍:“哦,有这等好事,我倒很想听听?卫兵,把汗血宝马和骈马带去厩房,好好照料!”

卫兵:“诺!”

沈尹戌:“走,上楼!”

到了吊脚楼上,主宾分别坐下。沈尹戌问道:“子胥,这次怎么有空到小孤山来了?几年不见,是不是有事?”

伍员:“沈兄,不瞒你说,我们找你找的好苦哇!去了上蔡,到了周平城,最后到了鄤城,才知道你回了房钟,又一路追到小孤山,这才见到你。你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沈尹戌:“哎呀,那可对不起恩人了!上千里路一路寻来,真是难为你们。子胥,究竟有何事?”

伍员:“沈兄,当年你入朝堂举报成虎。成虎死前曾喊过什么话,我想得到你的确认。”

沈尹戌:“子胥,到目前为止,你还在纠结你师傅与同门的死?”

伍员:“是!从临江酒楼血案到现在已经十年过去了,养馆血案也有五年了,我弟弟伍之鸡的腿也被害残了。此仇我无时无刻都记在心上,只要有一丝线索,我都得查。”

沈尹戌:“子胥,你的执着确实令人敬佩!说起成虎,他临死前大喊过:‘我要举报司马家臣,我要举报司马家臣!’声音由大到小,然后被拖了出去。当时,薳罢还对楚灵王说:‘大王,好像有同党?’楚灵王说:‘听到,司马家臣!’斗成然在一旁说:‘成虎又在倒打一耙。大王,那张自供书的由来就是司马家臣提供的,我在蔡都抓吴国细作时,在细作家搜出来的。他死前连家臣这种小人物都不放过,可见其心之歹毒,确实死有余辜!’我也向楚灵王进言:‘大王,听说郢都发生过很多事,是不是审讯后再杀不迟?’楚灵王大吼:‘杀!立杀不赦!’内侍高喊:‘杀——’‘咚’的一声,王尹成虎被金瓜手锤扁了脑袋,倒在了楚宫广场上,血流一地。子胥,成虎死前的情况就是这些。本来我想把‘举报司马家臣’这句话告诉你,后来一想,‘举报司马家臣’又没了下文,再加上我刚上任也很忙,因此就没有去找过你。怎么,‘司马家臣’对你侦破血案可有作用?”

伍员摇摇头,惆伥地说:“‘司马家臣’,譬如山穷水尽,再无澄清之时了!”

沈尹戌:“子胥,你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这句话?”

伍之鸡见伍员没有啃声,他对沈尹戍说:“沈兄,我二哥要得到的话是‘司马家宰’,而不是什么‘司马家臣’!”

沈尹戌奇怪的问:“那是为何?”

伍之鸡:“司马当时是蔡公,也就是当今的楚景平王。他的司马府有家臣十几位,家宰只有一个,而家宰就是少师费无极。我二哥怀疑成虎所举报的司马家臣,就是司马家宰。因为按照普遍人的叫法叫着司马家臣,所以家宰一字之差,掩盖了最为血腥的阴谋!”

沈尹戌:“这么说,子胥怀疑费无极是那几次血案的制造者?”

伍之鸡:“还有鄢将师这个帮凶!”

沈尹戌:“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妄下结论?”

伍之鸡:“我猜八九不离十,就是费无极!”

伍员忙唤道:“子鸡,沈兄说得对,怀疑不能代替实据,你不要妄言了!”

大家沉默了片刻,沈尹戌扯开话题,说:“汗血宝马叫什么来着?你们又是怎么以服马和车作为诱饵,夺得宝马的?”

伍之鸡得意洋洋地说:“我和二哥,还有我大哥伍尚,是为了帮我二哥他岳父贾大夫押运陈惠公的爰金。在路宿比邑的一个村庄时,我二哥发现了暗探。当时,我替他们出了个主意,在村庄寿材铺买了一副棺材,然后把爰金全部放进了棺材里,把装爰金的大箱装满石头放在了辎重车上。早上我驾着施幡车上了路,很顺利的通过了白云山。后面司马府的兵押着装满大箱的架子车,跟着我大哥的戎车上了路。在通过白云山时,被山上的土匪劫了道。他们的大头目、二头目发现劫来的大箱内全是石头,气呼呼骑上汗血宝马和白马就一路追来,我二哥站在戎车上,用他的枪经过两回合拼杀,就挑、格掉了匪首的两件兵器。匪首哪见过这样了得的武功高手,撒开宝马便逃。我两位哥哥一人一射,匪首全部毙命。这样,我大哥得到了一匹名贵白驹马,我二哥得到了一匹汗血宝马,这就是用服马和架子车作诱饵,夺得了匪首宝马的由来。”

沈尹戌:“精彩精彩!”

伍之鸡:“你不见我二哥,身披红色战袍,身材魁梧,古铜色的面容,干任何事都是风风火火。他的坐骑取名‘烈焰’,不是恰如其分吗?”

沈尹戌:“绝称绝称!”

伍之鸡:“沈兄,听说你来小孤山是为了侦查州来的地形,准备偷袭州来城?”

沈尹戌:“是!地形我是观察好了,敌情也了解透了,司马子鱼命我早点拿下州来,可我始终没有机会下手哇!”

伍之鸡:“沈兄,能不能带我去观察观察地形?”

沈尹戌拍了一下大腿,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子鸡的计谋多!”

伍员:“他研究兵法多年,我读的兵法书,他可是烂熟于胸,就是少有实战经验。”

沈尹戌站起身,说:“走!子鸡不提,我差点埋没了大才?”

土丘上,沈尹戌指着远处的土城墙说:“前面就是州来城,可以清楚地看见,城墙上飘着红色的旗帜,旗面是“玄鸟捧双月”图腾的吴国战旗。城外是大片的荒芜地,低洼的陂地到处都是树丛灌木,陂地上有一条直通州来的驿道。自从吴国占了州来以后,这条驿道再也看不到淮夷人出入了。”

伍之鸡:“走吧,我们再去看看西肥水,那边的土地也像这样都是陂地?”

沈尹戌:“是!那我们走,上车!”

一行人乘着马车来到西肥水,下车后,沈尹戌指着地面说:“夏肥水一带多是粉砂粘土,遇雨天而粘脚,拔都拔不起来。”然后又指着池塘说:“这里处处可见池塘,所以叫陂地。如夏肥水又东为高陂,再又东为大漴陂,水出分二流;南为夏肥水,北为鸡陂。夏肥水东流,左合鸡水,水出鸡陂,东流为黄陂,又东南流积为茅陂,又东为鸡水。”

伍之鸡:“陂即阪也,指的就是小的山坡。但在这里说的陂,应该是池塘也!”

沈尹戌对伍员说:“子鸡对这一带地势地貌似乎很熟悉,不知他有攻破州来妙策没有?”

伍员:“沈兄,你忘了你在椒邑农庄养过伤?椒邑离此地不远,子鸡从小在这片土地上长大,他对这里的地势地貌应该非常了解。至于让他出谋划策,你就别太指望他了!”

沈尹戌:“你看他观察得那么仔细,我想他一定有办法破城!”

这时,突然有轻骑来报,骑士对沈尹戌大喊:“启禀左司马大人,从徐国偷渡过来男男女女一二十个人,为首自称是齐国的栾施。他说是来楚国避难的,请求见到当地最高长官!”

沈尹戌招呼伍员兄弟,说:“子胥、子鸡,我们上车!”

御驾驾着马车朝小孤山营寨驶去。一进辕门,一个中年大汉揖手待立,后面聚集着他的子女和家眷。沈尹戌一下车,栾施便言道:“大人,齐国人栾施走投无路,特来投奔大楚!”

沈尹戌:“你是齐国的栾、高、陈、鲍四大家族的栾施?”

栾施:“正是!”

沈尹戌:“鲁昭公十年,你与高疆因酗酒被陈、鲍打败,然后亡命鲁国,你怎么又从徐国偷渡到了楚国?高疆呢?”

栾施:“我不是偷渡,是徐国人把我送过来的,高疆逃往了晋国!”

沈尹戌:“送过来的?徐国不知道州来城随时爆发战事?”

栾施:“知道!大人,我是一言难尽……

沈尹戌打断栾施的话,说:“我叫沈尹戌,有什么苦衷尽管道来!”

栾施:“沈大人,我是有苦衷的。当我与高疆在鲁国生活得好好的,鲁国发生了南蒯之乱。南蒯被司徒老祁、虑癸勒令出境,他只好亡命齐国。当他和齐景公喝酒时,景公申斥道:‘南蒯,你这个叛贼!’南蒯回答说:‘臣只是想扩张公室势力,才与费人结盟的!’齐大夫韩皙骂道:‘你不过是一个大夫的家臣,竟想扩张公室势力,你真是罪大恶极!’不久老祁、虑癸向齐国讨还费城,可齐国有一个附带条件,就是要把我和高疆引渡回国,他们才肯交还费城。得到消息后,我连夜亡命徐国,高疆逃亡晋国。徐子章禹待我很好,准备邀请我参与徐国政事。可没想到齐国派鲍文子归还了费城给鲁国,却迁怒于徐国与晋国。因晋国强大,又是盟主。齐国敢怒不敢言,却把怒气撒在了小国头上,准备起兵攻打徐国,徐子章禹这才慌忙把我送出了徐境,让我到楚国避难。大人,你要帮帮我和家人啊!”

齐国人全部跪下哀求道:“大人,帮帮我们!”

沈尹戌:“栾施,你到楚国来避难,我一个左司马说了不算。我派一名裨将送你们去郢都,让楚王决定你的去处如何?”

栾施:“谢左司马大人!”

沈尹戌:“现已过晌午,估计汝等尚未午膳,我安排伙夫为你们升灶造饭!”

栾施:“那敢情好,谢大人!”

沈尹戌:“你稍等,我去伙房。”说完,亲往伙房去了。

这时,伍之鸡走过来问栾施:“敢问栾先生,知道领兵伐徐的主将是谁吗?”

栾施:“鲍文子退还鲁国的费城,且又兴兵于徐,那肯定是鲍国!”

伍之鸡:“听说齐国田书英勇善战,怎么没派他出战徐国呢?”

栾施:“原来四大家族都有私卒,我与高疆奔鲁,家产私卒全被陈、鲍两家所得,相国晏婴劝两家把财产献给了齐景公,而私卒却被两家瓜分。出国征战,以鲍国家族势力,私卒完全有能力打败徐国,我估计是齐景公亲征,鲍文子为帅。这样,何须田书出兵呢?”

伍之鸡:“听说田书也姓陈?”

栾施:“田书是四大家族陈须无的儿子,他们家封在田邑,所以称田书。”

伍员小声对伍之鸡说:“你问人家栾先生这些干啥?”

伍之鸡并未置理伍员,继续问道:“听说司马田穰苴战功赫赫,留下了《司马法》,不知此事可信?”

栾施:“应该可信,当年我曾见司马穰苴在家中日夜书写雕刻,不是写兵书,又是何为?不过,有兵书也会传给田氏家人,外人岂可窥豹?年轻人,难道你喜欢兵书不成?”

伍之鸡:“栾先生,如果有,我是梦寐以求,一睹为快!”

栾施:“年轻人如此痴迷,可上齐国临淄找田书去,只有他才知道是否真有《司马法》!”

沈尹戌这时跑过来对栾施说:“栾施,午膳好了,你领家人去伙房用膳吧!”

栾施一家朝伙房走去。伍之鸡对伍员郑重其事地说:“二哥,我想去齐国!”

伍员:“就为了《司马法》?”

伍之鸡:“对!阅尽天下兵书,这是我的宏愿!”

伍员沉默了一下,说:“既然子鸡如此坚决,为兄只好陪你到齐国去!”

沈尹戌过来说:“你俩兄弟在此嘀咕什么?走,上楼喝酒去!”

伍之鸡:“沈兄,我与二哥准备去齐国临淄!”

沈尹戌大惊:“齐国就要对徐国开战了,去齐必经徐国。兵燹唯恐躲避不及,你们还往火坑里跳,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伍之鸡笑道:“沈兄,我估计一开始是血肉横飞,到后来徐子章禹必定献贡求和。不信,我们打个赌如何?”

伍员斥责道:“子鸡,没大没小,毫无礼数!”

沈尹戌也笑道:“没关系,没关系!子鸡,既然你这么说,一定会化干戈为玉帛。那么,你为我取州来之计安将何出?”

伍之鸡:“沈兄,我观察了一下州来的城墙和吴国的布防,以及城外的地形,攻取州来恐怕不易。如若等待三月,左司马可取州来也。”

沈尹戌:“为何要等三月?”

伍之鸡:“今年正月,吴王夷昧卒,五月大葬已过,失去了机会。明年新王即位,吴国要进行郊禘,也就是祭祀。天子祭天,诸侯祭土,外夷方国不祭。吴王将在吴都梅里郊外举行祭土,而各邑首脑也将在邑郊举行祭土。州来东环淮水,西出楚境,一座孤城,无郊土可祭。若要郊禘,必须打开城门到楚地祭土。沈兄,从现在开始就可撤去小孤山兵营,在一舍(三十里)之外布防,让吴人误以为楚国再无夺取州来的野心。明年正月,楚军再悄悄潜伏过来,一旦吴国主将出城郊禘,便可立即杀出,州来可得也!”

沈尹戌大喜:“子鸡弟弟,此计甚妙,可谓奇谋也!好,按你之计,喝完酒后,我们立即撤退。我将亲自送你们兄弟俩过淮水去徐国!”

伍员骑着马,伍之鸡驾着车,刚从徐国蒲隧(现江苏雎宁县西南)北城驶出。突然,“呯嘭”一声巨响,徐兵关上了城门。伍之鸡回头一看,惊道:“二哥,徐人怎么把城门给关上了?”

伍员也诧异地说:“是不是齐军攻过来了?”

伍之鸡指着土城墙说:“你看,徐兵都上了蒲隧城墙!”

伍员:“子鸡,看来我们是回不去了,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

一骑一车驶出不远,迎面来了许多逃难的百姓。他们扶老携幼,推车的、挑担的、慌不择路地逃向蒲隧。伍员勒住马,问一个推车的老者:“老人家,你们是从哪里逃过来的?”

老者:“我们从彭城(现江苏徐州市)逃来的,齐军攻占了彭城,朝这边杀过来了。年轻人,快逃吧!”

这时,伍之鸡喊道:“二哥,你看,蒲隧城门没开,老百姓都进不去,如此,难民会越聚越多。”

伍员:“城内的徐兵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居然害怕开门。走,只有拖延一点时间,让难民逃生,才是唯一的办法!”说完,撒开烈焰马,往前冲去。

尘烟滚滚,大队车马朝蒲隧奔来。一骑一车,伫立在城外的开阔地上。伍员握弓在手,伍之鸡持枪站立在车上。伍员对着最前的一辆驷车上的将军喊道:“齐国将军,请不要再往前了,否则,我要放箭了!”

齐国小将鲍牧大笑,说:“一骑一车,居然螳臂挡车!卒徒们,跟我上……”话声未落。

伍员已放出一箭,嗖的一声,把鲍牧头盔上的红缨射落。并大声的喊到:“齐国将军,我是楚人伍子胥,路过此地去你们齐国。你们攻击蒲隧甚急,难民来不及进城,因而让你们在此驻足片刻!刚才一射,迫于无奈,对不起了,我向你致礼道歉!”说完,拱手作揖。

鲍牧被射落红缨,早已恼羞成怒,吼道:“你恃艺挡道,自以为有多大本事?你不是想去齐国吗,那我让你闯一下我的车兵阵,如能闯得过去,我便放了你,如若不能,我便杀了你!”

伍员:“此话当真?”

“当真!”鲍牧把令旗一挥:“右偏车乘听令,迅速排阵,不可取其性命,我要活捉射我的楚人!”

伍员与伍鸡一个在马上,一个在车上,仔细地注视着齐军车乘移动的方位。伍员观看后问:“子鸡,你看清了他们演练的是什么阵式吗?”

伍之鸡:“像是车兵八卦阵!”

伍员:“对,是车兵八卦阵!看来这个齐国小将非同一般,有些军事才能。方才他喊:‘右偏车乘听令,从齐国编制来看,右偏为十五乘兵车。每乘兵车甲士十人,三名在车上,七名在车下,率领步兵七十五人,后勤保障二十人,共计一百零五人配置。十五乘兵车,就有一千五百余人。偌大的阵容组成车兵八卦阵,是很难冲出去的。按照八卦八门: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我们只有从正东‘生门’杀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如遇变阵阻拦,再复从正北‘开门’杀入,直捣阵中驷乘指挥车,然后虚晃一枪,仍从‘休门’杀出,才有可能冲出此阵的围堵。为了不伤及人命,我们现在把长枪枪头裹住,你跟着我冲,千万不要落下!”

伍之鸡:“知道了,二哥!”

伍员扎好枪头,提着枪,喊了一声:“走!”骑着烈焰马由南往东面驶去,后面紧跟着骈车。偌大的齐国车兵阵,随着烈焰马的奔驰而移动。而步兵每移动一个碎步,便呼着口号:“嚯嚯!嚯嚯!”巨大的声浪恐惧,威慑。

伍员绕了很大一个圆弧,来到正东方位,见阵前两乘兵车分左右突在前面,车后各有步兵组成的方队。他大喊一声:“杀——”舞动长枪就朝两队的缝隙中冲了进去。

两车的车右赶紧挺起长戟、长矛,夹击伍员。伍员用枪一格一刺,再一横扫。两车车右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任由伍员冲进了步兵阵中。伍之鸡舞动长枪,紧随其后也冲进了步兵阵中。步兵每人一手执着长戈,一手持着盾牌,口中喊着:“嚯嚯!嚯嚯!”并移动步伐,两边的步兵方队逐渐靠拢。伍员手持长枪,在烈焰马飞奔下,如入无人之境。他舞动长枪,叮咛当啷,遇者瘫倒一片,“生门”的两队车乘方队也随即土崩瓦解。闯过了“生门”,正要往西南“休门”杀去,突然,整个阵式快速移动起来。东北方位的一个方队在兵车的指挥下,堵住了伍员的去路。伍员抖动马缰,挺枪与兵车上的车右斗了几个回合,兵车败走。他又冲入步兵阵中,一阵鏖战,步兵溃败。刚想再杀奔“休门”,又见阵式快速移动,从东南方向驶来一车,后面跟着一个方队,车首用剑一指,喊道:“楚人,哪里走?”伍员舞动长枪,直扑车首而去。车右赶紧挺戟架住来枪,保护车首……

曾昌明创作

伍德强AI图片创作并发布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24/11/10 16:01:08编辑过]


伍德强  岭南翰苑房佳山公二十六代裔孙,烈字辈,祖籍:广东台山四

九上坪,现迁居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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